“魔鏡啊魔鏡,請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娛樂圈最好看的人”
霍遲雙手合十念叨完了,沒聽見什麽動靜,睜開一隻眼睛偷偷看向牆壁:?
只聽義司寒低沉有磁性的笑聲響起,就好像大提琴一樣悠揚。這小傻瓜太可愛了!
霍遲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也不生氣,他生氣的點都在乎那人不理他了,對別人好了,嫌棄他了。
“啥也沒有?逗我的?”霍遲這好奇寶貝的毛病又犯了。
“揮揮手!”
霍遲瞪大眼睛半信半疑揮揮手,牆壁變成了一面鏡子,
義司寒是第二次見有人能因為驚訝,把嘴整成O型,第一次,也是霍姥姥。
“節省空間也是這鏡子的特點之一!
它的天氣預報可以精準到哪一分鍾雨停,根據天氣幫你選擇衣物,精準的測試你這一刻的身體狀況,幫你進行身體管理,還可以給你正在做的運動計數計時”
“阿離也有嗎?”
義司寒:“……”無了個大語,這孩子骨骼清奇,腦回路……
“好了先洗澡換衣服,”
“你住哪?”
“我回莊園。”
“這麽大房子我害怕……”
“我叫保鏢上來”
“可是……好吧。”
霍遲洗好澡換了一身奶白的家居服一開門,
嗯?
“大叔?”
“晚上好!小侄子!”沙發上的義司寒雙腿交疊,姿態慵懶。
腿上放著筆記本處理文件,並未抬頭看他。
“小侄子?”
“不然呢?侄女?”
“好吧,再不叫大叔了!”乾不過咱就眯著,他毒他說了算!
“就叫這個了!”自己撿的孩子,自己慣著吧。
“那你不行管我叫侄子!”
義司寒:這是要上房揭瓦了?挺胸抬頭的跟誰倆呢?
“好的侄女!”
“你!”
“這不是你起的頭?”義司寒看他氣鼓鼓的樣子乾脆放下筆記本。
“那我叫你司寒哥?”
“不行!”霍遲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麽大聲音!
那是懷表裡那個男孩子的專屬。義司寒不允許別人叫。
看著嚇了一大跳的男孩子又一副泫然欲泣。終究是軟下心來
“叫寒哥。”義司寒拿了個蓮霧遞給他
霍遲就那麽拿袖子擦擦眼淚,
“這給怎麽吃?”
“就這樣吃!”
義司寒接過蓮霧哢嗤一口,汁水都噴的老遠。
“這叫啥?”
義司寒強忍住笑,這沒心沒肺的!抓過他的小爪子在手心上寫。
這字,就好像寫在了心上,癢癢的,酥酥的,筆畫再多點就好了……
看著霍遲小臉猴pp似的,
“帶你看琴房!”
就那樣牽著他的手,
霍遲輕輕拍拍自己的臉:淡定,淡定!哥哥牽手不正常嗎?激動個六!
“琴房就在臥室隔壁,你想的話,明天讓人鑿了牆,從臥室裡開門!”
“哇!鋼琴!這個牌子我認識!要兩百來萬吧?”
“翻五倍!”義司寒淡淡吐出三個字
“媽呀,太貴了!我彈給你聽!”霍遲有模有樣的坐那彈起來,
“小星星?”義司寒覺得自己真是不應該抱太大希望去聽。
“嗯!阿離教我噠!女魔……總裁說下一季特訓才教鋼琴”
義司寒把他提起來推到一邊,慢慢坐下來,修長的指節就那樣在琴鍵上跳躍
《夢中的婚禮》
義司寒就那樣彈奏著,優雅與威嚴並存,像是中世紀畫裡的王子。
一曲終了,仿佛真的就像書裡說的余音繞梁。
“等我學會了,在你婚禮上彈!”說出這句話的心碎,只有霍遲自己知道,是啊,終有一天,他會結婚,會娶他的新娘……
“傻瓜,這首曲子不適合在婚禮出現”義司寒聽他這句話,心裡刀割一樣難受,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