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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約的魔法師》第100章 自我暗示(四)
  雖然可以等待會長的調查結果,而自己也可以在這段時間內繼續精進自己對魔力的掌控,但嚴立還是覺得有些不夠,而且也不好一直請假。

  去找凱納特斯?不,重要的事情會長會向對方求證,不需要自己在額外去拜訪。

  承平神父?也不行,對方該說的已經說了,不該說的再問也不會說。

  霧岩協會?更不行,自己根本不知道對方的情況,而且從他了解的情況來看,霧岩協會和縛命師協會之間的關系並不算好。

  思來想去,嚴立最終浮現了一個穿著浮誇維多利亞風格學士服的人物,那個心理醫生,冒牌的浮士德。

  正好我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去巡視一趟百靈商店街完成這周的工作,然後明天下午去找浮士德醫生,對了還得提前預約。

  嚴立做了決定後簡單的跟尤裡斯說了自己的安排表示己不會陪他打剩下的副本後,成功收到了對方發來的大量捂著耳朵呐喊表情包。

  正當他準備下線時,另一個署名為‘窩窩頭’的好友發了私信過來。這是之前給他介紹兼職的那個不信玄學的朋友,而他倆就是在遊戲裡認識的。

  ‘奶刀,之前的找你佔卜的那位女士想再次找你佔卜,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奶刀是嚴立在公會的外號,因為他喜歡玩刀外加拉滿生命恢復。

  上次那位佔卜的女士?這是成為了回頭客嗎?嚴立迅速想起對方,然後拒絕。

  ‘不了,我現在不做解牌了,幫我向那位女士道歉,謝謝’

  他現在連自己佔卜的結果壓不住,更不敢給別人佔卜了,一個弄不好就會暴露魔法。

  雖然他知道對普通人進行暗示是非常困難,因為普通人的魔力全都用在了防禦上,但在塔羅牌佔卜中是向自己求解,心靈必然會放開一定的防禦,很容易造成嚴重的後果。

  嚴重到嚴立擔心萬一翻到不好的塔或者惡魔讓對方當場發瘋砸了店鋪。

  ‘不錯,看來你終於拋棄了愚昧的迷信。我之前就說了你一直失業就是因為整天沉迷這玩意導致的,你的現實社交能力等同於虛數。’

  ‘不至於不存在吧,你好歹說是負數也行吧。我只是暫時不幫人解牌了而已,又不是不研究神秘學,我覺得這些還是很有意思的。’

  ‘……算了,你聽好了,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存在,一種是已經被科學解明了的事物,一種是等待科學解明了的事物!你對神秘學的著迷只是因為它們無法被證實,而無法被證實的東西基本上都是胡言亂語和不切實際的幻想。’

  一如既往的說教風格,但嚴立早已習慣了。

  ‘是是是,但我之前就說過我喜歡神秘學就像喜歡文學看小說一樣,又不是打算去搞什麽信仰崇拜和聚眾布道。’

  說到聚眾布道,那個神父有取得同意麽,嚴立記得像這類公共場合活動都是需要報備的。

  嚴立等了一會,但過了五六分鍾都沒有等到對方的回復,正當他以為對方下線時對方才重新回話。

  ‘你這個月末還借車嗎?’

  ‘借’

  嚴立之前在公會裡聊天時自己有駕照但沒車,估計哪天就忘了怎麽開,於是‘窩窩頭’冒出搭話說你要是在霧岩我就借你車了。

  然後嚴立就毫不猶豫的說自己就在霧岩,而且對方說什麽都不要油費,說這是裝逼的代價,自那以後每個月就會白嫖對方的車去練練手。

  自那時起嚴立在心裡給對方加了個好人兼冤大頭的標簽。

  ‘嗯,那31號老地方見。’

  ‘窩窩頭’迅速發了這麽一句回復後,昵稱由綠變紅,頭像變為灰白。

  嚴立對此並不意外,‘窩窩頭’一向是打完任務就下線,算是公會在線時長最少的幾人之一。

  而嚴立是公會的開服玩家,因為他經常性的失業,是公會在線時長最多的幾人之一。

  給浮士德發了個預約申請後嚴立穿好衣服,準備直接前往百靈商店街,看看能不能發現灰衣人的線索。

  他沒想到現在的尤裡斯已經在給灰衣人發消息讓他們注意別被嚴立發現了。

  開玩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樂子,尤裡斯怎麽可能讓嚴立去和灰衣人打交道,他還等著看嚴立向羽潮激情告白,不管結果如何他都會趁機拍下來做一番剪輯後散發出去。

  想到虹輝之樹看到自家小心翼翼養大的白菜被野豬拱走暴跳如雷的場景,尤裡斯就期待的不得了。

  至於後果,尤裡斯是會在乎後果的人嗎?

  ……

  市中區偏北,霧泉街。

  霧岩山和霧泉是霧岩市最出名的兩個景點,之所以叫霧泉是因為每到早上就會從湖心處的泉眼處產生霧氣,而天氣越是寒冷,霧氣就越大,在最寒冷的時候甚至能持續到中午都不散,會讓人彷佛置身仙境。

  早春的霧氣不如深冬的范圍大和持久,但依然有不少遊客前來,哪怕是中午霧泉的門口依然是人頭攢動,一旁停車場擠滿了各類型號的汽車。

  畢竟對遊客來說,就算現在看不到霧氣,去看看湖心中間湧動的地下泉,逛逛周圍的古跡先熟悉熟悉環境,在附近的旅館住下一夜後,早上再來也是不錯的選擇。

  一名身穿黑色西褲,上身穿著白色襯衫,烏黑的頭髮整齊後梳的男子站在高高的寫字樓上窗邊,透過巨大的落地窗俯瞰著如同螞蟻般的遊客。

  他所處的辦公室放了一張足有4米長的仿金絲楠木辦公桌,除了常見的文件櫃和訪客用的茶幾沙發,靠牆的位置還有寬大的四門冰箱和酒櫃,酒櫃正對面和文件櫃貼著的則是長長的衣櫥。

  在放了這麽多家具後,這間辦公室依然顯得很寬敞,而地上也鋪著厚密的地毯,能夠最大限度的吸收聲音,因為每天清洗的乾淨的如新買的一樣。

  與其說是辦公室,不如說是個人休息室,只是這樣一個豪華寬敞的個人休息室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市中區,並且是地價最貴的可以直接俯瞰到霧泉湖的霧泉街上簡直難以想象。

  男子穿著的西服十分高檔,褲腿和領口處看不到一絲褶皺,皮鞋光亮如新看不到一絲汙跡。

  但這些不僅沒能掩蓋他發福的肚子和滿面的油光,反而襯托得更加明顯,讓他顯得像是肥胖的狗熊,再加上手腕掛著粗大的金表,滿是暴發戶的張揚氣息。

  男子看著那些擁擠的人群,臉上帶著不屑冷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酒杯裡還冒著氣的香檳一飲而盡,就像是在喝一瓶可樂。

  他皺著眉回味著忍受著香檳的味道,隨手將香檳杯放到仿楠木的辦公桌上,男子走向一旁隱蔽的衣櫥間,打開後拉出一個體重秤,踩了上去了,而上面的指針直接飆到了117公斤的紅線。

  不錯,男子滿意的點了下頭。

  自從他不再沉迷酒色應酬後,他的體重就迅速減輕,雖然現在還有些許贅肉但他相信自己不出幾年就會變得苗條起來。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傳來,男子立刻將體重秤踢回衣櫃,關上衣櫥坐在辦公桌後黑色的老板椅上。

  “進來。”

  一名幹練的秘書他懷抱著一疊文件走進辦公室,他輕輕關上門走到辦公桌前放下文件,整個過程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余總,這個月末的慈善募捐展邀請函已經送來了,下個月的公益宣講也已經確定了場地。”

  被稱為余總的男子快速翻閱了一遍, 時間、邀請的人士、演出內容都和他之前想的一樣,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余樹峰後將文件甩了回去。

  青年立刻接過,微微鞠躬後就離開房間。

  余樹峰回想著剛剛的邀請函的內容,滿意的起身走向酒櫃,拿出一瓶乾紅給自己倒上。

  果然還得是男秘書,幹練、不吵不鬧、不會整天搞些雞毛蒜皮的破事來煩自己、也不會跟自己說誰誰誰又背著自己幹了什麽。

  一開始還有點新鮮感,時間長了見得多就膩了。

  哼,說到底女人就和貓一樣,只要擼的多了就會自然而然的發現不管是優雅的波斯貓,還是乖巧的田園貓,或者古靈精怪的緬因貓,本質上都沒什麽區別。

  反正人不過就是寵物罷了,只要套上項圈就能任意宰割。

  品味著不習慣的乾紅,余樹峰坐在老板椅上轉了個圈,看向窗外那些高聳入雲的大廈,再次露出譏諷的神情。

  過去的自己是無比的迷信金錢的力量,迷信權利,認為只有高高在上才能掌握一切。

  然而現在的他早已不再沉迷那些庸俗的東西,權利、金錢、情色,都不過是空虛,真正能夠證明自己的,只有生命。

  每個人都獨一無二的生命。

  那些鮮活的生命,那些為了讓自己不斷變好,為了夢想而不斷奮鬥的生命,將它們輕輕握在手裡,然後捏碎的感覺……

  那個服用了安眠藥的失敗者,那個賭博夢想不勞而獲最後上吊自殺的賭徒,那個沉迷肉欲而不得最後跳樓自殺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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