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明邵在克萊克莊園參觀可博爾家族的博物館之時,芝加哥明邵府邸裡面幾位來自世界各地的大爺已經無法忍受了,到達芝加哥三天了,每天雖然都是好吃好喝好待遇可是幾個人來的目的不是吃白食來的,而是帶著極大的疑問和恐懼來的,這倒好,來了好幾天了任屁都不知道,剛到那天的年輕人見過一面以後就沒再露面,連把自己弄來的幾個人也不見了蹤影,每天都是傭人進來送吃送喝的,雖然沒有喪失人身自由,但是也僅僅限於這座莊園裡面,想出去是別想,還沒到門口就被傭人彬彬有禮的給請回來,換句話說,這簡直就是軟禁,這樣的感覺簡直讓他們感覺要瘋狂了。今天,從來沒在一起說過話的幾個人經過在院子裡面的第一次交流總算是在卡維拉的提議下聚集在卡維拉的房間裡面坐在一起打算商量一下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沉默以後還是卡維拉打破了僵局,輕輕咳嗽一下,卡維拉站起來說道:“相信大家也和我一樣,對此次來芝加哥有著特殊的原因,但是現在主人至今沒有見過我們任何一個人(幾個人都住在一層,朝夕相處,彼此都知道每天的情況。),所以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商量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大家都先說說自己為什麽來芝加哥吧。” 又是一陣沉默,大家彼此都在想“你都發言了還不說,憑什麽我先說?”
看到這一切,卡維拉知道來的都不是易於之輩,歎了口氣說道:“我先說吧,我叫卡維拉,我是有一件極端機密的把柄落到了這裡主人的手上,他以此為質逼得我不得不來。”
看到卡維拉說了自己的原因,雖然沒有說出是什麽機密,但是大家也沒興趣深究。基布說到:“我叫基布這裡的主人用我生平大敵的隨身之物為誘餌,讓我不得不來。”
一個絡腮胡子的中年人說:“我叫瓦德拉,這裡的主人有我以前秘密,一旦公開我將無處容身,所以我不得不來。”
裡爾說道:“我叫裡爾,這裡的主人救了我的命,所以我一定要來。”
一個金發碧眼的女郎說道:“我叫朵拉,不知道為什麽,這裡的主人居然有我以前極端機密的身份記錄,所以我一定要來。”
一個黑人甕聲甕氣的說:“我叫卡爾德,這裡的主人救了我最親愛的弟弟,所以我一定會來。”
理查德說:“我叫理查德,這裡的主人知道我以前的身份,一旦公開我不得不承受嚴酷的懲罰,所以我別無選擇,只能來。”
。。。。。。
幾個人相繼說完自己的來意,當然,沒有一個人說出來這裡的主人所掌握的到底是自己的什麽秘密。
一陣短暫的沉默後,卡維拉再次發言道:“現在我們可以明白一件事情,我們都有不同的秘密掌握在這裡主人的手上,所以因此我們才會聚集在這裡。如果是敲詐勒索毫無疑問沒有必要這樣,如果是像小說中說的懲惡緝凶又不需要這麽麻煩,大家認為會是什麽原因?”
金發女郎朵拉說道:“是不是需要我們做什麽事情呢?”
在坐的無不是人中翹楚,頻頻點頭道:“這個設想可能性非常大。不過會是什麽事情呢?”
裡爾說道:“對了,你們的房間有沒有電腦可以上網,我可以用技術探查一下,真見鬼,我的房間電腦裡面除了遊戲和電影以及辦公軟件什麽也沒有,如果你們的電腦可以上網我可以試試能不能找到什麽。”
卡維拉眼睛一亮道:“沒問題,
我的電腦就可以。” 打開電腦,裡爾立刻進入工作狀態,為了不打擾裡爾工作,其他人按捺住強烈的好奇心距離裡爾很遠坐下,但是僅僅是三秒鍾後,裡爾一聲慘叫道:“你們都過來看看。”大家立刻聚頭過去一看,只見到電腦上面一個笑容可掬的機器貓點頭微笑,畫面上有一行字:“希望大家在耐心等待幾天。”再看網絡,已經斷掉了。
朵拉說道:“到我的房間試試。”
卡維拉無力的擺擺手道:“沒用了,我們的電腦肯定都不能上網了,這個老板已經處處算準了,連時間都把握的這麽好,我們還是耐心的再等幾天吧。”
理查德突然說道:“裡爾先生是個電腦天才吧?”
裡爾微微一愣隨即傲然道:“這倒是沒錯,只要有根網線在世界范圍內只要是網絡世界幾乎沒有什麽可以攔住我。”旋即裡爾吐了口口水頹然道:“可是沒有網絡我再有本事也沒用。”
卡維拉的眼睛一亮,似乎從理查德的話中想到了什麽,馬上說道:“我以前是一個超級金銀收藏家(其余幾人一陣惡寒:什麽金銀收藏家,明明就是個大盜賊嘛。),我的特長就是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裡面策劃整合出一套完整的收藏計劃和確定收藏目標(幾人狂吐中。)”
朵拉說道:“卡維拉先生的意思是,這裡的老板把我們弄來是因為我們身上的某種特殊之處?”
卡維拉正色道:“正是如此。所以我認為我們是否應該在這點上開誠布公,先說說自己的特長或者特殊之處?”
由於在座的都是精明強乾之輩,所以經過最初的幾個小時的互相揣摩不斷自我修正補充,大致上面已經有了一個輪廓,在座的既有像卡維拉這樣的世界超級“金銀收藏家”又有像基布那樣的“被異端排斥的宗教正宗領袖”,既有擅長電腦操作的裡爾又有曾經的頭號間諜的朵拉,總之沒有任何的共同之處。
經過通宵幾個小時的協商後,幾個頭大如鬥的熊貓眼達成一個共識:無論如何也要逼那個神秘的老板現身,這樣帶著滿肚子問號的軟禁生活他們無論是誰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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