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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陸炳:最強錦衣衛他飛升了》第一十八章 刷洗與彈琵琶
  都說錦衣衛有十八般酷刑,陸炳總算目睹了。

  他用手指輕輕撥弄著一柄釘滿三寸鐵釘的刷子,腦海中浮現一幕幕犯人受刑的場面。

  劉柒湊上來討好地說道:“陸大人,要給他「刷洗」嗎?”

  所謂「刷洗」,便是將犯人脫光衣服按在鐵床上,用滾燙的開水澆在犯人的身上,然後趁熱用釘滿鐵釘的鐵刷子在燙過的部位用力刷洗,刷到露出白骨為止。

  直到犯人招供或扛不住死去。

  “這個呢?”

  陸炳再觸摸著一塊巴掌大小的鋒利刀片。

  “陸大人,您不覺得它像彈琵琶所用的撥片嗎?”

  “像。”

  “那咱們就給他「彈琵琶」?”

  「彈琵琶」,顧名思義,審訊時扒掉犯人的上衣,將肋骨全部露出來,像是彈琵琶那樣在犯人的肋骨上撥彈。

  肋骨的痛感比其他骨頭更為強烈,彈著彈著,皮肉綻開,骨頭也碎了。

  “將他潑醒。”

  牆壁上懸掛的刑具五花八門,陸炳懶得再細看了,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劉柒坐在他旁邊鋪開筆墨。

  另一名校尉從牆角的水桶中舀起一瓢冰水,潑向朱厚烴。

  “大人饒命啊!”

  清醒過來的朱厚烴哪裡坐得住,直接癱倒在地上,他是朱家子孫,對錦衣衛的了解甚至不在錦衣衛自己人之下。

  陸炳指指牆上。

  校尉會意,將那柄鐵刷子與琵琶撥片摘了下來,拿在手上晃動。

  “「刷洗」與「彈琵琶」,你想先試哪樣?”

  朱厚烴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有半點郡王的氣勢,不住嘴地哀求。

  “大人,不管你們問什麽,本王……不,在下都一一回答,只求各位大人高抬貴手,勿要動刑啊!”

  陸炳敲了敲桌子。

  “本官問你,大興皇莊的侍衛隊伍從何而來?”

  “什麽大興皇莊?”

  不用陸炳吩咐,校尉直接上前扒開朱厚烴的衣袍,呲啦一聲,露出肥厚的白肉。

  接著,校尉手中的琵琶撥片在朱厚烴胸口一彈一撥,頓時血水湧了出來。

  “啊!我說我說,那跟我不相乾啊,大興皇莊是我三弟負責的,他他他幹了什麽,我是真的一無所知啊!”

  “本官就想知道這個,你若是不知道,本官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活著。”

  校尉再彈撥一回。

  “大人饒命啊,要不您去抓我三弟吧,他也在京師,抓住他不就什麽都知道了嘛?”

  “你是教本官做事?”

  繼續彈撥。

  朱厚烴殺豬似地叫喊起來,他終於明白了眼前的這名年輕官員,其冷血程度不在成祖時期的指揮使紀綱之下。

  “我說我說,大興皇莊的侍衛,是從邊軍中招募的。”

  “為何不放在青州,要放到京師?”

  “父王為了搏取當今聖上的信任,不敢在青州蓄養私兵,便將他們放到大興皇莊,名義上護院,實際上幫我們兄弟在京師做些事情。”

  “都做了哪些事情?”

  “這……”

  見朱厚烴停下來,校尉揚了揚手中的鐵刷子,建議道:“陸大人,不如給他「洗刷」吧?”

  陸炳點了點頭。

  朱厚烴頓時竹筒倒豆子,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全說了出來。

  這支私兵不僅替衡王三子朱厚熑看顧皇莊,毆打佃農,還替整個衡王一脈保駕護航。

  鏟除生意上的競爭對手,擺平暖春院逼良為娼的醃臢事,威脅對他們不利的朝廷官員,甚至還替他們相好的官員乾些違法勾當……

  更為重要的是,這支私兵的大多數人,還掛在邊軍中繼續吃著空晌,領著軍備,那些軍中武器皆是他們按正常渠道從軍中領來的。

  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就連記錄的劉柒也禁不住摔了筆杆子:“你們真是好大膽!”

  陸炳等到朱厚烴交待完,問了第二個問題:“大興皇莊的莊頭萬伍,年前被北鎮撫司的左千戶抓回來後,是不是你們買通了夏瘐,將他放回去的?”

  “這也是我三弟乾的,萬伍是他的人。”

  “你倒是會推脫,那就問問你乾的事,順天府與五城兵馬司中,哪些是你的相好?”

  連私自招募軍人的謀逆大罪都說了,朱厚烴沒有再隱瞞,將他與朝廷官員勾結的名單、過程、事項,以及送的錢財數額,一一說了出來。

  劉柒奮筆疾書,很快,桌子上的案宗堆起了高高一撂。

  又是一夜過去。

  陸炳走出詔獄,看著初升的太陽,還是地上的世界好。

  朱厚烴與嬌蕊的口供對得上來,除此之外,還要與左千秋的那幾本帳簿核對,要想把謀逆的案子做實,邊軍那邊也要走一趟。

  這支私兵由朱厚熑招募,想必是買通了五軍都督府的人,看來這次不僅順天府與五城兵馬軍卷入其中,還要牽連邊軍與都督府了。

  難怪當年胡惟庸案與藍玉案,都有上萬的人頭落地。

  左千秋同樣忙了一夜,這時精神抖擻地跑過來,後面跟著一身綠袍的魯琿。

  “陸大人,證人和贓物都已安排妥當,魯百戶也辦好了入職調令,我安排他暫時統率衙門的人。”

  “卑職見過陸大人!”

  陸炳點了點頭,昨夜大部分校尉躺下了,正好讓魯琿取而代之。

  正在這時,一隊軍紀整齊的人馬直接馳進北鎮撫司大院。

  隊伍當中,是一名身穿真正四爪飛魚蟒服的官員,他長著一個明顯的鷹鉤鼻,下面是薄如刀鋒的嘴唇,頜下三撇黑須。

  在他身後,還跟著同樣身著紅色飛魚服的陸松。

  陸松最先跳下馬,對站著不動的陸炳喝道:“孽障,還不向張大人行禮!”

  張大人?

  陸炳眼睛眯了眯,來者是壽寧侯張鶴齡之子張宗說,張家與夏家聯手頂掉了興王府舊人陳寅,讓張宗說登上了指揮使之位。

  壽寧侯張鶴齡乃夏瘐的姨夫,正德帝的連襟。

  正德帝死後,夏皇后成為夏太后,但夏家與張家的權勢依然如舊。

  盡管先後有王佐與陳寅兩名興王府舊屬擔任錦衣衛指揮使,但都沒有站住腳,指揮使再次落到夏張兩家的手上。

  三名堂上官中,張宗說任都指揮使,夏太后之兄夏助任同知,與陸松為平級。

  今日張宗說向嘉靖告了假,帶著陸松直奔北鎮撫司,要給陸炳一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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