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滕對梁緋給自己的評價相當不滿:“哥,怎麽感覺什麽事到了你嘴裡都變味了呢,梁橙梁晶那麽可愛,大人都誇她們是開心果,就你說人家是搞笑女,這下好了,她倆原本還有點矜持在,自從被你冠以這個稱謂之後,直接放飛自我了。”
“哦~”梁緋沒有絲毫悔改的意思。
呂滕再次糾正梁緋:“還有,舔狗這個詞被你發明出來之前,我這種行為統稱為,癡情。”
梁緋哈了聲:“有出息,有能耐別吃我買的飯啊。”
這時候小炒肉,泡椒牛蛙和酸菜魚都上來了,梁緋跟個小孩似的胳膊擋著飯桌,不讓呂滕下快子。
“一邊去。”
年糕沒好氣的拍掉梁緋的手。
施詩給呂滕盛了碗飯,滿臉的八卦:“滕滕,你仔細給姐姐們說說,你到底是怎麽個舔..深情?”
呂滕大口吃飯:“具體到行為來說,就是買買買,要什麽給買什麽,有求必應。”
年糕和施詩對視了眼,紛紛吐槽起來了。
“你傻了吧?”
“你真的是梁緋的表弟嗎?”
“梁緋跟白嫖的差別也就是多了張帥臉。”
“滕滕,你可是連一張帥臉都沒有啊,怎麽這麽湖塗。”
梁緋聽不下去了:“我說,你們說話能不能注意點啊。”
呂滕委屈的看向梁緋,心想還是表哥好。
梁緋語氣嚴肅:“什麽叫一張帥臉,我的帥這麽簡單就能形容了嗎,以後請你們務必多一些表述,否則怎麽讓沒見過我的人想象出我的英俊逼人。”
呂滕:“.....”
年糕準備糾正呂滕的錯誤戀愛觀:“滕滕啊,對女孩子好呢是很有必要的,但這是相互的關系,如果只是單方面的付出,無論是金錢還是感情,那都是不值得的。”
說完,年糕繞有深意的看了眼梁緋。
梁緋指間夾著吸管,仰頭吐空氣。
施詩奇怪的問:“所以這個奇怪的辦法是誰教你的啊?”
呂滕又盛了碗飯:“表哥啊。”
梁緋被三個人同時注視,頓時不自在了,立刻的瞪了眼呂滕:“殺千刀的玩意,我什麽時候教你這種有錢人才能玩的辦法了,啊?”
“你上回跟我說的嘛。”
呂滕賊拉委屈:“表哥你說,什麽叫對女孩子好啊,不是啥狗屁早安午安晚安,帶個早飯午飯晚飯,就是送禮物,帶她玩,陪她去一切值得去的地方。”
梁緋冷笑了聲:“你讓我猜猜,對你而言,值得去的地方應該就是大學對面的快捷酒店吧?”
呂滕滴咕道:“你跟我有啥區別。”
“啥??”
“啊沒有沒有沒有。”
果然是被梁緋給帶歪了,年糕翻了翻白眼,語重心長對呂滕說道:“小老弟,不能太戀愛腦,總得先讓自己吃飽飯吧。”
“年糕姐說的有道理。”呂滕點頭,“所以我這不來投奔你們了嗎,這個小長假我免費乾活,姐姐們管飯就成。”
“就..”
呂滕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就按這頓飯的標準來就成。”
“哎你特麽的得寸進尺是吧?”梁緋看不下去了。
“你閉嘴吧,不都你害的。”施詩揮揮手讓梁緋別說話,好奇的問呂滕,“有沒有那個女孩子的照片,給我們看看。”
“有的,有的,我都保存下來了。”
呂滕忙放下碗快,掏出手機點開相冊,笑嘻嘻遞上,把照片給年糕和施詩看。
照片雖然都用美圖秀秀p過,但也能看出來,小姑娘確實漂亮,底子相當不錯,梁緋湊過來看了眼問:“這就是麗麗?”
“哥,人家叫萌萌。”
“哎呀不重要。”
年糕和施詩腦袋湊一塊,看看照片,再抬頭看看呂滕,如此反覆之後,把手機還給了呂滕,然後開始給他夾菜。
“理解你了。”
“吃多點吧,來明海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呂滕感動得幾乎熱烈盈眶,看向漫不經心的梁緋,十分感慨:“所謂遠親不如近鄰,唉這麽說也不對,總之,哥,嫂...騷了這麽久,你也稍微正常點吧。”
“你看姐姐們,對我多好。”
梁緋冷笑了聲:“那是對你好嗎,那是看了人家小姑娘照片以後,覺得你丫要不當舔狗,怎麽可能擁有這麽漂亮的女朋友才對你這麽好的。”
“也不去照照鏡子,真的是。”
呂滕迷茫的看向年糕和施詩:“二位姐姐,事實果真如表哥所說?”
年糕和施詩立刻擺手,堅決否認:“不是,沒有,我們完全是被滕滕你的癡心妄想感動了,快吃快吃。”
說完,兩個人低頭開始刨飯。
不一會,回過神來的年糕抬頭,改口道:“是癡心絕對,不是癡心妄想,剛才說錯了。”
呂滕:“......”
滕滕吃飽喝足了,肚子鼓鼓的很撐,但心也有點堵,乾脆要了幾瓶啤酒,和梁緋碰杯開始喝。
施詩和年糕雖然沒啥酒癮,不過本著滕滕遠道而來,吃飯哪能不來一杯的理念,也跟著開始喝,喝著喝著,綠棒子不過癮了,開始要牛欄山。
這就到了施詩的主場。
“吹了!”
施詩端著酒瓶子,拍了拍年糕的後背:“是不是不給面子,啊,是不是不給我施詩面子?”
年糕在酒量方面是個小趴菜,幾瓶啤酒都已經開始醉醺醺說話都吃力了,更別說什麽吹白酒,擺擺手,完全不經過自我意識的倒進了梁緋懷裡。
施詩平時滴酒不沾,忽然來這麽一下子,也十分上頭,彎腰往垃圾桶裡嘔了一嗓子,一屁股坐下後也載倒進梁緋懷裡。
哎,被迫左擁右抱了呢。
這可不是我逼迫你們的哦。
梁緋勉為其難的左右開弓,摟著年糕和施詩,歪頭看向坐對面的呂滕:“滕滕,你看,愛情不是靠金錢買的哦,女朋友可以,愛情不行。”
呂滕氣得捶胸頓足:“這特麽比殺了我還難受哇,哥你當初也沒個我說這麽細啊。”
梁緋奇怪了:“你當初直說要找個女朋友,可沒說要遇見愛情啊,找女朋友花錢就行了啊,我沒說錯吧。”
扶著年糕和施詩, 梁緋歷經艱難回到家,指了指樓下的客房對呂滕說:“你就住這,晚上聽到啥聲音都不準出來,清楚了沒?”
呂滕醉醺醺的,想要製止:“哥,這犯不犯法啊?”
“擦,屁話。”
上了樓,進自己的寬敞華麗的臥室,梁緋把年糕和施詩並排擺在床上,見兩人面色酡紅,嬌豔欲滴,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澹澹的酒氣更襯漸漸濃稠的氣氛。
話說韋小寶當初就這麽滾來滾去的吧。
梁緋把兩個姑娘的鞋子和外套脫掉,蓋好被子後,站在床尾細細端詳了番,搖頭道:“酒色傷身啊,我還是戒酒吧。”
歎著氣,梁緋關上房門,去了隔壁側臥,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自我感動。
“再也沒有比我更把持得住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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