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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我全靠自己》一百八十二面具下的面容!
鄭長生的這個念頭剛剛誕生,就一發不可收拾,他甚至覺得這個猜測有著七八成的可能性。

 但這個念頭太過瘋狂。

 不到三十歲的築基,他雖然跟隨郡守多年,一直深受郡守信任,很多秘事郡守都給他說過。

 但不到三十歲的築基境,不要說南離郡,就是整個離州,目前一個人都沒有。

 現在說那名葉信,在不到三十歲的年紀突破到築基境,鄭長生覺得,自己還不如去聽評書中的故事,顯的更真實一些。

 最起碼評書裡,那些讓平頭百姓念念不忘的一些故事,也不過是在四十歲前突破了龍虎,從此嬌妻美妻陪伴,大殺四方。

 因此,他也沒有向張偉和丁先生說出他的猜測。

 免得讓他們覺得,自己因為他們沒能完成既定的計劃,故意在拿他們開涮。

 南離郡城,貝家。

 楊景信戴著似笑非笑的紅黑色面具,跟著貝良逸走進貝家。

 貝家正門已壞,正門前的道路和連接正門的院落,都已經被損壞殆盡。

 兩人從側門走進。

 剛一進門,就見到側門這裡圍了一圈的人。

 眾人以貝蛟和龍虎境二煉的貝青為首。

 “不孝子孫見過老祖宗。”

 貝蛟走到最前方,帶頭跪下。

 貝家被人打上門,他們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

 還需要年事已高,壽命不多的老祖宗拚著命來守護貝家。

 一種混雜著屈辱、自怨、羞愧的情緒,在這幾十名貝家子弟中升起。

 作為年輕一代的帶頭人,貝蛟深深叩首,抬起頭來時已經雙目通紅,“老祖宗您這次出手……”

 她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但貝良逸知道是在擔心自己的狀態。

 畢竟他已經沒有多少年可活了。

 全力出手就是對於身體潛力的進一步壓榨,他能夠活這麽長,還要多虧他在年輕時就開始養生,並且為了武道一生未娶。

 心中除了對整個貝家的牽掛,再沒有其他任何可以令他心憂心傷的事物和人。

 如此他才能活到如今的一百六十八歲。

 但他也已經感受到自己大限將近。

 曾今旺盛的生命力已經逐漸萎縮,就如篝火堆中木柴將盡,只剩下了最後一點,還在頑強的燃燒著。

 以往他甚至眼睛都不願全睜,一直半眯著眼蓄養精神,不願浪費一點生命力。

 但即使如此,他也時日無多。

 他預估自己還有五年的壽命。

 但此戰一過,他至少減壽一年。

 不只是今天戰鬥的原因,也是因為前往郡守府索要說法和貝家叛徒時,被人偷襲打傷。

 人老最怕受傷。

 他預估自己的狀態,最多還有四年可活。

 但貝家下一代還沒有能夠站出來的。

 而現在世道已亂,貝家今後如何,他甚至不敢多想。

 他沒有後代,除了武道,整個貝家就是他心中的牽掛和心靈港灣,但如今自己大限將至。

 貝家今後何去何從?

 心中漸起股悲涼。

 但他情緒控制的很好,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心潮湧動。

 “無妨,這一戰沒有受傷,我的狀態還不錯。”

 貝良逸抬抬手,“都起來吧。”

 “將此戰不幸傷亡的人,好好收斂,家中賠償給足,受傷的人也是一樣。”

 看著貝蛟他們站起身來,他擺擺手吩咐道。

 “這裡不方便,我們去後院說,你看怎麽樣?”

 貝良逸扭頭詢問楊景信的意見。

 楊景信沒有出聲,點了點頭,隨著貝良逸向貝家後院行去。

 貝家看著這名戴著面具,身穿淺藍色衣物的陌生人,心中好奇。

 貝蛟緊緊捏手,有朝一天,她也一定要達到這個境界!

 貝如也站在人群中,並不起眼。

 貝家能夠打退敵人,他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氣。

 看到老祖宗對待那名戴著面具的人態度和藹,辦事都是商量著來。

 他一直有些懶散的心態,不禁也受到影響。

 真英雄就應該是這樣!

 他心中也變得火熱。

 再加上近期以來,父親重傷,母親以淚洗面,而家族又被敵人打上門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做那個雖然不紈絝,但也是混吃等死的世家子弟了。

 楊景信走之前,多看了貝如一眼,見到他只有衣衫凌亂,沒有傷勢。

 掃過一眼後,隨著貝良逸向貝家後院走去。

 自己不見之後,貝如一直派出手下來尋找自己,而且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接觸和了解,知道貝如相對來說還比較單純,沒有那麽多的功利心。

 而且對待本草堂學徒,也沒有任何趾高氣揚的表現,他的心性楊景信比較認可。

 此次貝家出事,他也會擔心一下貝如的安危。

 兩人很快走到後院,貝良逸的住所。

 貝良逸作為貝家老祖宗,他居住的地方很大,但又讓人莫名覺得寂寥。

 想來被貝良逸雖然活過了一百六十多年,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父母離世,兄弟姐妹也壽盡而去,曾經的朋友與敵人,沒有能像他一樣能夠養生的,也都早已經離開了。

 天地之大,能與他說說話的人可能都沒有。

 世人都希望壽命長久,但隨著壽命的增長,終將一人躊躇獨行。

 而這時,難言的孤獨,總會包圍而來。

 心境變動之下,所處的環境也會漸漸隨之改變。

 貝良逸的院落,楊景信一進來就感覺到了寂寥,甚至有一點荒涼。

 兩人相互落座,兩名十三四歲的少女從房屋內走出,還有一些戰戰兢兢,看到貝良逸後,急忙行禮,叫著老祖宗。

 又匆匆跑到裡屋端出茶壺,給兩人倒滿茶後,靜靜退去。

 “閣下,請!”

 “老朽貝良逸,多謝閣下能夠幫助解圍,不知閣下如何稱呼?能否揭下面具一見?”

 楊景信端起茶杯,熱氣上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茶香味,向鼻腔撲來。

 他深吸一口,講撲鼻的茶香吸入胸腔,然後抿了一口茶。

 “貝前輩,其實我們倆應當認識。”

 “認識?”貝良逸不解。

 他的腦海急速轉動,努力回憶自己曾經的過往和記憶。

 但不論他怎麽回想,都想不起面前的這人到底是誰。

 無論他是用短槍作為武器投擲,還是他的聲音和身形。

 貝良逸始終在記憶中搜尋不到,這一刻,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老了。

 楊景信手伸到耳邊,面具下面容變動,又恢復到本草堂葉信的年輕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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