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城。
郡守府中,徐年孤身一人獨坐。
“系統,打開寶箱。”
【寶箱開啟,恭喜你獲得名臣王景】
【名·王景:四十二歲,先天大圓滿,可指定地點召喚】
這第一個寶箱開出來的人物就讓徐年覺得驚喜了。
一般人或許不知道此人是誰,可但凡知曉黃河的歷史,都會知曉王景乃是享譽千年的東漢治水大家。
黃河在他治理之下,八百年沒有發生大改道,決溢也為數不多,河道大治,百姓得以安居樂業。
歷史上評說他為“王景治河,千載無恙”,可見多麽推崇其人。
徐年正是缺乏此類大才,如何不喜啊。
徐國境內有泗水和唐河支流兩大河流,形成了極為富饒的廣袤田地,可是北邊三郡卻比較貧苦,其中就有泗水肆虐的緣故,不能形成良好農田,還讓其變得仿若沼澤荒漠,浪費了大好資源。
“王景一人可抵一郡也。”
他如是評價道。
隨後帶著興奮,繼續開啟寶箱。
【寶箱開啟,恭喜你獲得名師丹陽兵】
【丹陽兵:五千丹陽將士,人均築基三關之煉骨境界,其中副將為先天境界,可指定空曠地點召喚】
【丹陽將軍·太史慈:三十八歲,煉虛宗師境,可指定地點召喚】
系統的召喚再次讓徐年驚喜起來。
“竟是三國中赫赫有名的丹陽兵,而且主將還是太史慈,這一次賺大了!”
三國中有一人性格溫和,卻一直佔據了徐州重地,正是徐州刺史陶謙,他手下無兵無將,卻能夠一直使得徐州安穩無比,哪怕是曹操來攻,也並無畏懼之心,依仗的就是手下有一支丹陽兵。
丹陽山險,民多果勁,好武習戰,高尚氣力,精兵之地。
以丹陽為名,以戰錘為器,這支丹陽兵可謂是無雙戰兵。
連小霸王孫策,都在丹陽兵的攻伐下吃過苦頭,可見一斑。
而主將太史慈,名氣之大還在丹陽兵之上,其孝順、忠義,甚少能有與之媲美者,一手箭術更是百裡挑一,百步穿楊不在話下,是三國箭術最頂尖的武將之一。
“前面都這般好,後面不會給我來一個差的吧?”
徐年突然有些擔憂,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寶箱還是早點開出來為好,哪怕是作為底蘊儲存著也是心裡有底。
【寶箱開啟,恭喜你獲得名臣郭嘉】
【名·郭嘉:三十歲,先天大圓滿境,可指定地點召喚】
徐年本來已經躺平,不再對最後一個寶箱抱有驚喜,可是當郭嘉都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實在有些忍不住地想要手舞足蹈了。
郭嘉,字奉孝,三國時期早期的頂級謀士,為曹操出謀劃策,北擊烏桓,官渡大勝,時有鬼才之稱。
今獲此士,當浮一大白也。
不再猶豫,徐年當即將兩位名臣都召喚了出來。
前廳中,除卻徐年空無一人的地方,陡然間憑空出現兩道身影。
一道頭頂青巾,頜下留有長須的中年人走出,對徐年俯身而拜。
“王景拜見君上。”
“仲通不必多禮。”徐年主動扶起王景,看著他有些難掩的滿意。
王景可並非只會治水河道,他還做過太守,以治農和治水聞名,擅長政事一道。
他這一來,項城中的事情可就能夠全都交給他了,剛好把於謙給空出來,
免得那家夥天天不見人。 另一邊,同樣有一俊秀的白臉青年,一臉慵懶地踱步出現,隨即恭敬一拜:“嘉,拜見君上!”
“奉孝請起。”
徐年上前一步,看向此青年,他在拜完以後,神色又顯得憊懶了些,那神態簡直和於謙有些一模一樣了。
“君上何以如此看著嘉?”青年摸了摸面白無須的下巴,不禁退卻了一步。
在場的另外兩人頓時都面色一黑。
“郭奉孝,君上面前,如何能夠如此作態?”王景是一個典型的書生,忠君思想最是根深蒂固,容不得郭嘉這般行事。
郭嘉施施然道:“是嘉之錯,王兄莫要動氣。”
他嘴角帶著笑容,清俊的臉上有些揶揄之色。
“行了行了,不必爭論。”
眼見王景又要出言訓斥郭嘉,徐年隻得出言。
“仲通,如今你新至於此,暫且就先作為東郡假郡守,為孤治理東郡之地,穩定民心,如何?”
王景聞言,即刻恭敬地長身而拜:“多謝君上,臣一定不會讓君上失望,讓東郡百姓皆歸入我徐國治下,俯仰君上恩德。”
徐年點頭一笑,不愧是做過太守的人,這份從容淡定,就已經很加分了,讓人有種安心的感覺。
“奉孝。”
“至於你,孤任命你為禦史令,暫且充做孤的軍師祭酒。”
“嘉領命。”郭嘉倒是比較瀟灑,禾然而拜。
……
不提項城徐年得兩位名臣謀士而興奮。
卻說此刻的東谷城下,被叔梁琿派出攻伐東谷城的校尉此刻臉色無比陰沉起來。
五萬大軍攻打東谷,本應該可以輕松拿下才對。
可是誰能想到,那城中的徐國領軍大將偏偏防守嚴密,根本不給人機會。
無論他從什麽方向攻城,都能夠被對方一眼識破,從而率領大軍協助防守。
半天過去,五萬大軍死傷數千,卻連城池都沒能站穩就被攻了下來。
大軍軍心動蕩,再難進攻,不得已之下,校尉隻得鳴金收兵。
叔梁琿看著面前一臉羞惱的校尉,沒有半點猶豫,揮手道:
“爾此前已然立下軍令狀,如今攻伐不利,城池不下,本將軍令如山,只能讓你先行一步了。”
校尉臉色灰白一片,卻是咬咬牙跪下:“將軍容稟,末將死後,家中老幼希望將軍可以照拂一二,末將死而無憾也。”
叔梁琿點點頭:“這是自然,本將會照顧爾妻兒老小的,安心去罷。”
說完,讓刀斧手上前,直接砍下校尉頭顱。
此人倒是一條好漢,哪怕死前也未曾大喊大叫,反而一臉欣慰,可見得了叔梁琿的承諾後,對家中放心許多。
看著斷頭噴血的地方,眾將心中紛紛一凜,對叔梁將軍的軍令再次有了具體的見證。
叔梁琿渾然沒有覺得有什麽,哪怕五萬大軍死傷數千,他心中也無動於衷,只有一門心思地想要攻下東谷城。
“還有何人可願為本將解憂?”
然而這次卻再無人敢請命了,畢竟剛才的校尉頭顱還在滴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