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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終焉》192,悲劇(二)
  “小姑娘不要激動啊。”刀疤男人安慰道。

  “啊,抱歉,大叔,你接著講,為什麽你們會沒有擁有魔力。”貝蒂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著問道。

  “因為負責我們這幫人的貴族立下了幾個規矩。”

  “規矩?”

  “老大,這些就不用說了吧。”看著刀疤男人露出的悲傷模樣,一旁的薄衣男子扶了扶刀疤男人的肩膀,如此勸道。

  “誒,沒事的,老三,既然都跟這個小姑娘約定好了,那麽還是說一下吧。”

  刀疤男人震了震精神,對著貝蒂接著說道。

  “那個貴族是個色鬼,他說要是想自己的家人獲得魔力,就拿年輕的女孩來換,實在不行的就花錢來買。”

  “混帳東西!!這是哪個貴族?”貝蒂生氣地罵道。

  “我不知道,小姑娘,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只是記得有這麽一件事,卻記不起他的樣子和名字。”刀疤男人說道。

  貝蒂明白刀疤男人的意思,恐怕是這個貴族一直使用了什麽魔法,讓人們記不住自己的姓名和樣貌吧,雖然貝蒂不會魔法,不過貝蒂也是知道的,這樣的魔法基本算是一個魔法師的基礎課;不過這樣的魔法對同為魔法師的人很難有用罷了。

  不過對於身體中沒有魔力的人,這樣的魔法的威力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大叔,你的女兒?”貝蒂試探性地問道。

  “啊,小姑娘,我跟剛剛那個叫盧克的家夥以前是鄰居,我們的女兒都互相認識,按時候知道這樣的規矩之後都很困擾,我們的家裡哪有這麽多錢啊,雖然很不情願,但是我們還是說服了我們自己的女兒去……”

  “這點我倒是挺理解你的,大叔,這個混蛋貴族的規矩對你們來說不是規矩而是命令吧。”貝蒂說道。

  “啊,謝謝小姑娘。”大叔用著感激的語氣說道。

  “我和那個盧克都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很不情願的,不過事已至此隻好如此,畢竟那個貴族說了,要是到了第二年,我們身上還沒有魔力,那麽我們就是不配合,就是叛國。”

  “我們哪擔得起這個責任啊,即便是自己的孩子也隻好如此了。”

  “我的孩子是知道這一點的,因此每天白天回來的時候都會說著‘沒事,沒事,那個貴族沒對我做什麽’。”

  “哦,對了,我的孩子那時候就畫著跟小姑娘一樣的妝,看到小姑娘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我的女兒。”

  “後來呢?”貝蒂並沒有介意刀疤男人對自己妝容的點評,接著問道。

  “後來,我哪裡信這些啊,每次我孩子洗澡的時候,我都會讓我的妻子去看看孩子的情況,妻子每次都是哭著眼淚跟我說,孩子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脖子之類的地方有著數不清的牙印。”

  “雖然我和妻子都沒見過什麽世面,但是身為父母的哪不懂這些啊,就僅僅是腦子裡想得都讓我一直氣得喘不過氣來,我差點就提著刀找那個貴族算帳去了。”

  “後來還是孩子勸我說不要衝動,衝動了上面怪罪下來不僅是我,就是我身邊的朋友,我們這個村莊都會一起遭殃的。”刀疤男人說著,語氣中止不住地哽咽了起來。

  “之後這樣,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個多月吧,後來一個冬天,我的孩子沒穿幾件衣服赤著腳走了回來。”

  “我和妻子那是都擔心急了,一直問著‘孩子,孩子,你怎麽了?’”

  “孩子那時候凍得說不上話,

身上止不住的臭味,全身通紅的古怪,一遇到床就昏了過去,就這樣昏了好幾天,嘴巴張著,嘴裡還念叨著什麽。”  “那些天,那些天我和妻子求遍了村裡的人,好多都說自己都自身難保,甚至有些已經早早地埋葬了自己的孩子;一聽到我們的情況,露出了同情的目光之後就關上了房門。”

  “我那些天也找了一些魔法師,不過那些魔法師不知道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麽,非但沒有效果,我的女兒的病情也越來越古怪,還這樣騙光了我們家的錢。”

  “後來,孩子突然醒了,我和妻子那時候還很開心,以為是那些魔法師的魔法起到了作用,但是孩子卻跟我說這些魔法師跟那幫貴族是一夥的,就是為了騙我們這些人的錢,這幫魔術師老早就在孩子的面前跟貴族商量著這些計劃;甚至,甚至侵犯孩子的人裡面也有這幫……”刀疤男人說到這裡終於忍耐不住,眼角泛起了水花。

  “後來孩子跟我們說了一些話之後,就睡了過去,怎麽叫都醒不過來,我和妻子都知道,都知道孩子還有一口氣在,可是我們實在是沒錢救孩子了,甚至也有些沒錢買食物了。”

  “那時候還是冬天,糧食都沒法種,沒辦法,沒辦法,我們隻好……”

  刀疤男人並沒有多說什麽,但是貝蒂也明白了刀疤男人的意思,這些東西不必說得這麽清楚了。

  “小姑娘,我還記得孩子最後跟我說得幾句話,她怪自己沒有用,原本給她有機會讓貴族給我們魔力的,隻怪自己沒有伺候好這個貴族,還說讓我和妻子好好地活下去,實在不行就忘了自己,再生一個孩子。”

  “我和妻子哪會再生一個孩子啊,我們就只有一個孩子,就要一個孩子!!我們怎麽會忘了她啊!”刀疤男人悲傷地說道, 雖然貝蒂也聽出來刀疤男人的情緒很激動,但是他還是盡力地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好像是害怕自己的悲傷會讓酒吧的客人也想起什麽不高興的回憶。

  “那那個叫盧克的女兒呢?”貝蒂接著問道。

  “他的女兒也死了,喝酒喝死的,好像是這孩子第一次去的時候不會喝酒惹那個貴族不高興了,在這之後這個貴族就好像發了瘋一樣瘋狂地往那個孩子嘴裡灌酒,灌著灌著孩子就這麽喝死了。”

  “盧克那家夥見自己的女兒不見了,也不敢伸張,就在私下裡偷摸摸地進入那個貴族的房子裡找她,不料被那個貴族的騎士發現了,二話不說就砍掉了盧克這家夥的一條腿。”

  “後來那個騎士還以為盧克這個家夥死了,就把他扔到了一個墓地,那家夥醒了過來,就在這塊墓地裡找到了自己孩子的屍體。”

  “這個家夥真是一條倔驢,要不是我自己的孩子也出事了,他都不願意告訴我,哼。”刀疤男人說道。

  “那你們恨那個貴族嗎?”貝蒂問道。

  “不恨,”刀疤男人沒有什麽猶豫地如此回答道:“我們沒有資格恨,要恨得話,我恨我自己,要是我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沒有跟我妻子成婚,那我的孩子也不用受這個苦了。”

  貝蒂對這樣的回答並沒有什麽意外,畢竟這幫人確實沒有什麽資格憎恨自己無法戰勝的對象,這樣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痛苦罷了。

  憎恨並不能給這幫人帶來什麽希望,反而麻痹自己才能讓他們這幫人有一絲絲繼續活下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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