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默扭了扭臂膀,甲具關節處摩擦著,發出陣陣微響,使著一口流利的通用語說道。
“人類,你想怎樣?”
聽者卻是一臉懵逼,帕爾默手拍額頭,他忘了,一個強盜怎麽可能懂通用語,隻好讓一旁的法蒂瑪充當翻譯,你一句我一句,除去一大堆的垃圾話。伴隨著帕爾默逐漸鼓起的青筋,終於問好了話,無非是膽大包天的要些過路費。
想了想。商隊走過,為圖個安穩,也不差一點錢財,打起仗來是死人的,商隊護衛都是商會實名注冊的,死了就要給補恤金。
什麽?你不想給?商隊護衛不接你的單,你隻好去酒館或“三角處”找些傭兵。傭兵是守序邪惡陣營的,善良的都死了,他們可不介意吃下貨物或臨陣脫逃,說不定臨走前比強盜還快,先把值錢的物件兒掏走。
傭兵為減少麻煩,也會給。你永遠不知道五六個強盜中哪一個是不是黑幫的成員,那些窩裡鬥的老鼠打外族跟綿羊似的,殺自己的同胞卻是得心應手,別有一番獨特的見解。貴族的次子懷著騎士的夢想闖蕩天地,他們多是被丟在臭水溝。
腳穿著一個皮靴,褲子有許些灰塵,衣服應該是皮質的,黑幫的人。其他人就沒有這麽好了,衣服褲子上都是破洞,面黃肌瘦的。
“出來賺外快的嗎?”
帕爾默想著,精靈手撐右肘,腦袋支著沉思,不等想出一個萬全的法子處理這燙手的山芋,便聽到人類大叫著。想來無非是一些汙穢之語,帕爾默可是看到有幾個人滿臉的癡漢模樣,瑞爾斯的下巴都要扭到天上去了,滿臉的厭惡之情。
“全都給我抓起來。”
聽到聲響,法蒂瑪首當其衝,撓肩膀的手抓著劍柄,揮砍掃去敵手的武器,猛地一腳,那衣著“華麗”的人飛到半空中。傭兵們跟在法蒂瑪後面,或撞,或踹,手持盾牌一扇,那“威武”的強盜如同風吹的風箏。
精靈們不屑於防禦,已經被五六個人圍住,那缺口連連的長劍連白痕都砍不出來。如同老虎進入羊群。很快,繩子被拖來,一個個能動的木樁出現在隊伍裡,一個連著一個,好不搞笑。
抓他們能幹什麽?這就要歸咎於帕爾默奇特的腦回路。
大學生活多是宿舍度過,醒了幹什麽?玩遊戲?先前他玩3a,後來機緣巧合之下接觸到全戰系列乃至戰錘。提到策略遊戲中的翹楚——全面戰爭,那就不得談到騎砍與文明了。什麽核平甘地,一人單挑百個強盜,他都乾過。癡迷程度,甚至於騎砍的各種mod全都成就千古雄主。
策略遊戲玩兒的是什麽?
是晝夜苦思,是胸懷大志,征服一塊塊土地,打下一個個城鎮。俯視精銳的士兵,仰視高峻的城牆,駕著戰車馳騁於沙場,持著武器奮戰於滔滔血河,蔚藍的天被沙場鐵血染紅,那還未歸家的兒郎,今在何方?
曾記否,家國亡恨猶未還?曾記否,凌雲之志未攀登?曾記否,面饑之民的哀求?
最開始,愛那勝利的凱歌,愛那歡呼的人民。後來啊,世俗的銅錢迷了眼,頭上的高帽越來越高,桌上的美食左右的美女似漩渦,將一個個雄才大志之人湮滅。看向不遠燃著火的城門,不禁想到曾經,騎著駿馬,拿著利劍,笑傲蒼天,唯我獨尊。
大丈夫,當代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初心是什麽?是追尋功名,是安家固國,是追念舊志,是感念偉人,是嗜血難忍,是信仰狂熱......
意難平太多太多,
生於和平我們接觸到策略遊戲。我記得,我是聽到一句話入的坑,策略遊戲的真諦就是正義的群毆!戰爭是政治的延續,經營是為戰爭服務,人民不過數字罷了,戰場上沒有公平,能殺死對方的便是真理,帕爾默始終堅信這個道理。 抓那些人類幹什麽?賣奴隸。曾想起,玩騎砍的那些日子,當雇傭兵?餓不死,但過的肯定不好。跑商,抓奴隸,賣武器,抓領主,有錢了,建工廠搞壟斷,這才是正路。一個計劃生根發芽。
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奴隸,不禁搖了搖頭。
“嗨,甚是懷念啊。跑了幾天的圖,招募80多個奴隸主,加上60多個羅多克軍士拿著榔頭釘錘,那抓奴隸效率,漬漬漬,懷念啊”
“我要不要也建立個盜版的羅多克軍士,混勇可都是人手一套骨質增生牌的板甲。”
話音落去,精靈又陷入沉思,馬匹站了一會兒,竟自己提腿走了,看來這樣的事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
從出現人類強盜開始,攔路的少了許多,不時還與幾支商隊碰面,有一支帕爾默印象尤深。
看那“華麗”的馬車,左搖右晃,門被推開,出來一個肥碩的人,像一個球,那小短腿倒騰的飛快,手心向下摩擦著,燦爛的笑容,將臉擠出一條條的橫肉。
帕爾默其實是想搶來著,畢竟,高貴的精靈,拿一點人類的東西,怎麽能叫搶呢?帕爾默腦海中兩個人的記憶漸漸融合,骨子裡的驕傲潛移默化就影響著他。
腰別著一把劍,肥大的肚子不是下垂的,雙手留著厚厚的繭子,比帕爾默低了半個頭,仰頭陪笑著,看向四周的護衛,身子傾斜。盾牌拄在馬車的梁上,數了數,人數不對。
精靈微微眯眼,那商人竟當場拿出金子,就要給精靈。帕爾默一驚,又仔細端詳這男人,伸出手。
“你好,人類,你的友誼我收下了。”
說著,朝法蒂瑪向馬車上搖了一下頭。護衛長心領神會,立馬從馬車的中央提出一箱酒趕來,帕爾默拿出一瓶丟給男人,並說道:
“我們將會一路前往瑪麗恩堡,希望我們在那裡相遇。”
說完。一揮手,精靈們有序分開隊伍徐徐離去,長蛇接連不斷。男人撥去瓶塞喝了一口,瞳孔大張。
蓋上包皮,抬起頭,十幾個劍士持盾巡邏,翠綠映入眼眸,四周是開墾的農田,還有幾個老農辛勤勞作,看了看,有很多是新開墾的,一輛輛馬車經過,路寬敞了不少,已經不是石子的了,混有黑色的物質,石頭之間沒有間隙,好像是某種粘合劑製成的。
長路漫漫,終於,遠處呈現高俊的城牆,是嶄新的,沒有盧西尼的高,但大炮可不少。來到城門,依舊以往,一眾目光聚焦,有貪念,有懼怕,有疑惑,有向往。交了人頭稅,馬車駛過城門,不同以往,這一次,沒有一名精靈是帶著兜帽的,尖耳微動,銳利的目光環視四方,美麗的容顏展露於世,同時,那血跡斑斑的盔甲晃著“老鼠”的眼球。
帕爾默正視著城衛官,一名巨劍士,盔甲斑斑汙穢,那淡淡的血腥味是那樣的熟悉。看向一旁,一名名士兵的眼睛緊緊盯著他,沒有畏懼,沒有好奇,平淡,死寂般的平淡,鳥兒飛過,一個個高聳的建築盡收眼底,酒館,軍械庫,城主府......還有很多正在建造的,工人的汗水浸透衣裳,孩子遞來食物,灰撲撲的臉微笑著。
“法蒂瑪,你告訴克內斯,部隊分為四隊於各處伺機而動。等會,你說完就回來,帶著那些奴隸。”
法蒂瑪點了點頭,騎上馬跑向後方,帕爾默帶著騎兵先行來到酒館,稍作休息,看到法蒂瑪的歸來,站起身,撲通!整齊的聲音引得旁人注目,揮了揮手,帕爾默帶著眾精與奴隸向最大的市場走去,角落裡,搬著著酒箱的酒吧老板微微眯眼。
人生鼎沸,七十多號人來到市場,原本的喧鬧頓時安靜,道路更是寬敞,傭兵們走過,幾個聲音從兩旁的人群傳來,奴隸中的幾個人頓時來了精神, 大呼小叫。砰!著甲的精靈用著那裹著鐵皮的拳頭狠狠砸下,那人頭朝地,頭破血流,一時沒了動靜,精靈看了看自己的長官,眼神彪來,無奈扶起這似爛泥的男人。效果很好,局面頓時安靜起來。
腳落,幾個目光死死的盯著一個“豬頭”,是那個衣著“華麗”的人,他很吵鬧,這些天天天被暴打。刷!長劍出鞘,身子前傾就要衝出去。
“喂!你不要命了!回來,(髒話)。”
“克林,那是帕格倫大叔,他們走的是奴隸市場的方向!”
“那你也給我回來,老實點!你沒有看到那長矛嗎!”
兩人爭鬧起來,持劍的男孩架勢就要動手,眾人連忙阻攔。腳落的熙熙響動沒有影響行軍的傭兵,陽光斜射,有帶著草帽的人,正坐木椅,看著傭兵。有在高處的,拉開一點窗簾。還有路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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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還在屏蔽,我裂開,趕了兩個月的路,不就是讓兄弟們快活一下嗎,漬漬漬。
這硬塞的一千寫的我真難受,
大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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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萬千花花的世界找到一個中古戰錘超級超級詳細的編年史
帝國歷1452年,邊境親王領出現,帝國歷1520年戈索爾帶著兩個獸群打進帝國,毀了兩個行省,主角正式切入帝國歷1540年,20年應該可以建個小型城鎮吧?
帝國歷1524年,基斯裡夫建立
帝國歷1547年帝國進入三皇時代。
這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