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重生於明日方舟的黑夜之神》一.三、複生(二)
  金色的光順著王座背後的縫隙,打在皇帝的利刃的身上。

  王座上的鷹冷冷地盯著利刃看,仿佛在盯著一塊鮮美的肥肉。

  “任務又失敗了?”

  王座旁的陰影問道。

  “十分抱歉,大人,這次是我們的情報出了問題。”利刃單膝跪在大殿的正中央。

  “傳說中來自世界樹的使者,最後一隻溫迪戈,還有一個德拉克,他們的力量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如果硬碰硬的話,即便是……那個形態也無法保證能全身而退。”利刃依舊平靜地報告著,但他的聲線明顯有顫抖。

  一隻手輕輕地附在利刃的肩膀上,力度雖輕,卻讓他打了一下冷顫。

  “我一直很信任你,博德。”內侍說。

  “但信任,不代表你可以犯這麽多錯誤。”

  “滾去庫倫城守衛吧。”

  “是……”博德顫抖地回答道。

  他沒能注意到頭上內侍冰冷的微笑。

  接下來的幾天,整合運動一直在行軍中。

  “說說你們的世界樹吧。”

  在休整的時候,布萊克走到愛國者的身邊。

  “沒想到您居然會主動提起這件事?”愛國者問,他的聲音一點都不驚訝。

  礦場那一天,當聽到世界樹這個詞時,布萊克看似沒什麽影響,甚至還默默地和愛國者喝了一個晚上的酒,但接下來的一周都一個人待著,搞得塔露拉和霜星都怪愛國者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適應這個消息確實花了我一點時間。但平心而論,我確實應該想到的。”布萊克說,“畢竟,正常的情況下,我的力量來自世界樹本身。”

  “從我的推斷來講,你們的世界樹還只是萌芽狀態,而且在我之前可能都沒有一個足夠有資格的……按你們來說的,使者,”布萊克頓了一下,想了想還是隱瞞自己是“神”這個信息,“世界樹與使者,看似是主仆的關系,實則不然。使者滋養世界樹,世界樹反哺使者,兩者其實是互利共生的關系。”

  愛國者扔給布萊克一瓶烈酒:“如果真要追溯世界樹的真實記載,恐怕會令您失望了,縱觀整個泰拉,即便是學術理論最豐富如萊塔尼亞,科技發達如哥倫比亞,神秘莫測如伊比利亞,有關您說的世界樹,連記載都從未見過。唯一能證明它存在的,只是薩卡茲世代流傳的古老歌謠。”

  “但據我所知,近百年前,從拉特蘭的遺跡挖掘中可知,可能那個被使者拯救的時代真的存在。不過十分遺憾,拉特蘭早在近三十年前就徹底的斷絕了對外的交流,隻知挖著那些技術的屍體,不過如果是您的話或許他們會……敞開大門。”

  愛國者拿出號角,遞給布萊克。

  布萊克挑了挑眉:“加拉爾號角?”

  “是的。”愛國者說。

  “我們沒有海姆達爾或者奧丁,這個號角有什麽用呢。”布萊克將號角還給愛國者。

  “這些東西,留在自己手邊,總比留在別有用心的人手上強。”愛國者淡淡地說。

  “是啊……”布萊克感歎。

  他盯著前方,悶了一口酒:“話說回來,如果真有其他使者的話,你們的世界樹應該存在了很久,早就長成一棵參天大樹……算了,想這些也沒用。”

  “只是……愛國者先生,我想問問您,假如……我真是你們的使者,那按理來講,使者的存在說明世界樹也不是全知全能,需要使者的意見。

換句話說,“拯救世界”這種事情隻依靠使者的主觀想法。請問,我為什麽要拯救你們的世界呢?我為什麽要拯救……這個讓我想起我的過去的地方?”  “羅賓先生,說實話……這個問題……最不該問的就是我,因為我一定不會支持您去拯救它。”愛國者淡淡地回答,一邊又吹了一瓶,一邊和布萊克講述了自己家庭的故事。

  “十分遺憾。”布萊克淡漠的聲音也有了裂痕,失親之痛本就不是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即便對面是如山一般高的巨人。

  “您看,我的人生,起始於顛簸的遷徙路上,但那居然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記憶。隨後我雖然有了家庭,有了孩子,卻因為這片殘酷的大地,人與人之間注定會爾虞我詐,我視之寶物的兒子也死於鬥爭之中。所以,羅賓先生,相信我,換做我的話,我必然會旁觀這個世界的毀滅。”

  “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會在它毀滅的時候,再開一瓶好酒,獨自享受那最美的時光,感受復仇最爽烈的快意。”

  “但是,我還是想忠告您,是否拯救這個世界,是您的自由,我無權干涉。只是,您最好趁早做出決定,在它的漩渦邊緣觸碰到您之前……”

  作戰會議。

  “很快我們就到達庫倫城邊緣了,不出我所料,按目前的情報,之前襲擊我們的利刃,博德還有蘇爾特爾,在此地駐守,同時博德還有皇帝賜予的,能夠操控黑雪的力量,因此攻城難度可想而知。但好消息是,庫倫城目前雖已大致建好,但目前在調整的末期,沒有居民居住,所以除了皇帝的利刃,只有較少的駐軍,我們可以施展全力戰鬥。”塔露拉說。

  “但是,不要忘了我們進入庫倫城的目的,不僅是找到一個基本的駐扎點,而且也可能有機會獲得和皇帝談判的機會。”

  “有個問題我想問下,”布萊克舉起手,“為什麽一個烏薩斯國家的禁衛軍會叫……別的國家風格的名字?”

  “皇帝的利刃的代號是由皇帝定的。”愛國者靠著牆站在門邊,“我在軍隊的時候曾聽說過,這一任的皇帝在百年前前往北原打獵,不知在其中發生了什麽事,回來之後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情都大變。”

  塔露拉點點頭:“之前我有幸見到皇帝一面,和畫像裡的形象天差地別,更加消瘦與孱弱,但公爵卻說他以這個身體撐了近百年。而在這百年裡,皇帝的利刃的活動突然變得極其頻繁。”

  她輕咳兩聲:“回到正題,即便駐軍較少,依靠我們現有的兵力,很難對庫倫城的整體城防造成太大傷害。因此……”

  “我在卡茲戴爾那裡……雇傭了一些軍隊……”

  愛國者歎息了一聲。

  “各位好哦~”一個清亮的女聲響起。

  霜星很明顯地皺了下眉頭。

  一個白發紅角的薩卡茲女孩揮著手,一蹦一跳地走進來。她有著一雙漂亮的紅金色的眼睛,明亮的豎瞳狡黠地觀察著在場的眾人,清秀的臉龐毫不遮掩笑意。

  “您就是傳說中的愛國者先生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您知道您在薩卡茲中間是一個怎樣的傳奇嗎?哦哦哦!這位一定是您的愛女,雪怪公主霜星小姐!如同他們說的就像一朵美麗的白蓮花!還有這位……不知道種族的帥哥?”

  “不是為什麽到我這就一個‘不知道種族’帶過了啊?”布萊克本來還有點期待,結果女孩把話說完後整個人變成了漫畫線條色。

  “介紹下自己吧。”塔露拉看向她。

  “薩卡茲傭兵,W,”女孩走到塔露拉的身邊,“擅長爆破,火力支援,希望各位接下來多多指教。”

  爆破?布萊克挑了挑眉,好像那個來自中國的獵人身邊一個女孩也有爆破癖,也是隨身帶著各種槍械。主要不是別的,來自中國能長一頭天然的鮮紅色秀發,一雙暗紅色瞳孔的女孩真的是極其少見,當時好像確實在全國內產生了一點轟動。

  當然啦,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漂亮,即便是閱人無數的布萊克也必須承認。

  “打擾一下,我又有個問題。”他再舉個手。

  “嗯?”

  “我在乾活時喜歡安靜點的夥伴,所以到時可以……少說話嗎?”

  “哈?”W的小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她剛想發作,卻被塔露拉悄悄踩了一下腳,隻好恨恨地低下腦袋,壓低聲音:“我……我盡力吧……”

  一旁的塔露拉毫不掩飾的露出笑容,即便冷如霜星嘴角也微微一勾,甚至愛國者也乾咳兩聲。

  “接下來就是‘紀念’行動計劃詳細討論了,‘紀念’是我們的暗號,即計劃的關鍵步驟……”

  布萊克本想回去帳篷休息的,但是一個冒著蒸汽的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澡堂?為什麽還有這玩意?”布萊克歪腦袋。

  仔細想想,來到這個世界,自己確實還沒正式的洗過澡,之前一直都只是在睡前簡單的洗漱一下。

  “羅賓先生?你在這裡幹什麽?”幾名雪怪小隊的成員正好經過這,和布萊克打招呼。

  “我還想問你們的,為什麽這裡有個澡堂?”布萊克指指小屋子。

  雪怪小隊驚呆了,忽然背著布萊克商量這什麽,然後以整齊劃一的笑容站好。

  “我們剛洗完了!羅賓先生你剛才在開會,現在趕緊去洗吧!”隊員們一臉開心。

  “你們的表情有點奇怪……”布萊克在懷疑。

  “沒有啦,只是難得洗一次澡,很開心!”隊員們的笑容逐漸誇張。

  布萊克一臉懷疑地盯著他們。

  最後他點點頭,還是走進澡堂中,一步三回頭。

  “嗯?你們在這裡幹什麽?”阿麗娜經過這裡。

  “沒事沒事!我們也只是經過這裡!”雪怪小隊立刻站好。

  “肯定有貓膩,難道你們想偷窺……”阿麗娜嘟著嘴來到他們面前。

  “哪有啊!!!我們不敢的!!!”隊員們一臉QAQ地打斷她。

  “算了,就相信你們吧。”阿麗娜點點頭,“我剛才好像看到羅賓先生在這裡,我想找他,你們有頭緒嗎?”

  “沒有!”隊員們整齊劃一的回答。

  阿麗娜又懷疑了,自己繞著四周看看,也沒發現什麽問題,隻好就罷。

  “唔,水溫正好。”

  布萊克在池邊試了下水溫。打算解開襯衫扣子,但余光卻不知不覺轉到了水面上的倒影。

  本能的恐懼使他後退幾步,但眼睛還是本能的朝著水面看。

  依舊是他,既不是那個白色的自己,也不是那個恐怖的自己。

  是該慶幸呢,還是其他的什麽心情。

  來到這個世界,突然回歸年輕,遇到了兩個和自己很親密(迫真)的女孩,心態也出乎意料地回到當年的樂觀(迫真*2),別說還真有當年那感覺。

  結果還是很不幸的又知道這地方還有這世界樹。

  對他來講,神的身份,從來不是一個祝福,永遠都只是一個詛咒……所以如果不是形式所迫,他一定不會動用神的力量。

  他是真不想再回憶起自己的世界,甚至是連相似的地方都不要有。

  他已經死了,身與心上都死了。現在的他,只是一個生命的殘影罷了,就像是鏡子裡的虛影一般,沒有目的,沒有動力。

  所以他一直只是跟著塔露拉的部隊,保持現狀,避免接受世界樹的賜予,以防自己控制不住毀滅了這個脆弱的地方。

  即便知道了這個地方和自己的世界本質上沒什麽區別,他依舊很清楚,他只是一個過客,沒有資格決定這個世界的命運。

  倒影開始露出狂笑……

  一個雪球打到了他的腦袋。

  “真是稀奇,能看到你這麽認真走神的樣子。”女孩的聲音。

  布萊克抬頭一看。霜星在池子裡,只露出小腦袋盯著他看,長長的兔耳朵耷拉到後面。

  布萊克瞪大了雙眼,下半秒立刻彈起手擋住了眼睛。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是有人的!我這就離開!”

  “怎麽?沒人和你提起來我在這裡嗎?”霜星的灰眼睛盯著布萊克。

  但霜星話音剛落,布萊克早就退後到門口了。

  開玩笑,此時不溜,就再也溜不了了……

  我說為什麽感覺有點冷了………………

  “如果你走出這個門的話,我就把現在發生的事繪聲繪色的說給整個整合聽。不排除會添油加醋。”霜星面不改色地說道,但仍舊止不住嘴角微微上揚。

  布萊克開門的動作停滯下來。

  尷尬的沉默。

  “明白,小姐。”布萊克舉起雙手,緊閉著眼,乖乖地從門邊退後。

  “還算聽話,”霜星道,但她的語氣裡多了一絲……溫柔?“只是不知道那個龍女會怎麽看待現在的你呢?”

  “我認為只要再講兩個故事,她就和之前一樣原諒我了……”布萊克輕歎一口氣。

  ……確實很尷尬,一個男人在和一個姑娘提起另外一個姑娘……

  “哦?那可以也給我講講嗎?”霜星拍拍身邊的地板。

  “???現在?”布萊克稍稍將一隻眼睛睜開一點,看看霜星所指的地方,趕緊閉上,然後揉揉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有什麽辦法呢?我現在也被你看光了,除非……滅口?”霜星的嘴角明顯地揚了起來。

  “……如你所願。”布萊克捂住雙眼試探性蹭過來。

  女孩靠在岸邊,靜靜地盯著冰冷的水面,雪白的長發隨意的飄散在水面上,如同白色的柳絮,亦如同投映下來的月光,她晶瑩的裸肩亮裡透白,骨骼分明,使人幻想著她嬌小完美的身形。

  她順手撩起了頭髮。

  “這件事就是我們的秘密了。但如果你說出去,你知道下場的……”霜星頭也不回說道,她不用看都知道布萊克正捂著臉,但肯定還是留了一個縫偷窺。

  但事實是,布萊克直接背對著自己,盯著天上的兩個月亮。

  女孩伸出纖手,輕輕地握了一下,又張開:“我出生在荒原的一個礦場中,父母因為各種原因被帶離了那裡,從小就是祖母和周圍的感染者帶著我,但我一點也不喜歡那裡的時光,因為那裡的官兵及其無恥可惡。在即將當做垃圾拋棄之前……你不會想象的到當時我的恐懼與憤怒……我用自己的力量殺死了他們,甚至將他們的身體分成一塊又一塊,來滿足我復仇的快感。但是代價就是再也沒有人能碰到我。除了我爸,還是以近乎兩隻手為代價。現在為了抑製住我體內的源石,只能通過這種古老的,施了特殊源石技藝的池子裡才可以才延續我的生命。”

  “我爸在這個天然的溫泉這裡扎營,只是為了讓術士能在這裡施展咒術延緩我的病情。”

  她的纖指淋上水之後,變得更加的美麗光潔,就像她的稱號一樣,“雪怪公主”。

  布萊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確實從未了解過源石病,更沒了解過霜星的病情。主要自從他第一次見到霜星,這女孩就仿佛沒事人一樣一直在高效的工作,讓他以為源石病只是一種傳染性極強的病情,然後被人們誇大、恐懼,最後產生歧視。誰能想到她體內的源石含量竟然如此之高,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忍受著多少的病痛。

  “但是為什麽呢?為什麽你可以……保持完整呢?”

  在布萊克剛開始消化這句話的含義時,霜星便主動站了起來,開始上岸。

  布萊克聽到水聲,與細膩清脆的腳步聲,但不敢回頭,以為她只是去穿衣服。

  誰知道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溫柔的觸感,他瞪大眼睛,低頭就看到一雙白玉般的手臂環繞在自己的腰間。

  霜星從背後,輕輕地抱住布萊克。

  “嗯……很溫暖……”葉蓮娜喃喃著,環抱的力度稍稍增大一點。

  她的面容被長發遮住,誰也不知道此時她的表情。

  布萊克慢慢地,在不影響女孩懷抱的情況下拿起旁邊的浴巾,從後面圍住葉蓮娜的身體。

  “雖然是雪怪公主,但還是得小心,別著涼了。”他輕聲說。

  “嗯嗯~~”

  葉蓮娜將腦袋側過來,露出滿足的,甜美的笑,兔耳朵也豎起來,靠在男人的背上。

  “可以……陪我一晚上嗎?”她踮起腳尖,慢慢地趴伏在男人的肩上,輕聲說……

  “你一定會……跳舞的吧。”

  葉蓮娜將手放在地上,地面出現了一大塊光滑的冰層。

  她起身,握住布萊克的手,布萊克摟住她的腰。

  “跟著我的節奏,腳步這樣來。”他耐心地教導著葉蓮娜布魯斯舞。

  簡單的步伐,在女孩眼裡,就像是最嚴格的訓練一般艱難,好幾次她都不小心踩到布萊克的腳。

  “這樣子你可不能穿高跟鞋啊。”布萊克調侃。

  “我可不想這麽花哨……”葉蓮娜嘟囔著。

  布萊克也沒說什麽,忽然將她上半身仰倒。

  “啊啊啊啊啊啊啊!!!!”葉蓮娜尖叫起來,然後被布萊克攬起來,旋轉一圈摟在懷裡。

  女孩傻在原地,不知所措。布萊克帶著她轉了一圈,回到互握著手的姿勢。

  “怎麽樣?”布萊克笑。

  “腰好酸……”葉蓮娜回答。

  葉蓮娜學得很快,差不多可以跟上布萊克的節奏了。

  天空開始下起小雪。

  轉身,背靠舞伴,跟上步伐……

  月光透過雲層是照下來,冰面上倒映著兩人的剪影。

  原地轉圈,面朝舞伴,上半身後仰,回來,跟上步伐……

  風,雪。衣角擺動,光影律動。蝴蝶飛舞,天鵝展翼。

  拉住舞伴,互換位置,旋轉,轉圈,跟上步伐……

  女孩開心地閉上眼睛。

  “看來真的累了。”布萊克歎息一聲,面露微笑。

  葉蓮娜跳累了,就一直賴在布萊克懷裡,說什麽也不肯離開,布萊克隻好就這麽摟著她,然後葉蓮娜很快就睡著了,布萊克沒法把她弄下來,隻好把她帶回她的帳篷摟著。

  不過這麽摟著也沒什麽事乾,他開始欣賞女孩可愛的睡顏。 估計是因為滿足,女孩睡著了都還保持微笑的神情。布萊克也第一次這麽近的和她接觸,這才發自內心的覺得,嗯,這個兔子女孩,如果不是太瘦弱且太蒼白的話,其實也是很漂亮的。灰白的眉毛微蹙,長長的睫毛垂落下來,秀挺的小鼻子隨著呼吸一張一弛,瘦削的小臉勾勒出清秀的輪廓。

  布萊克碰到她的小手,輕握起來觀察了一下,雖然經常握著匕首,但很明顯她只是把它當做法杖用,而非像塔露拉那樣既當近戰又當法杖。葉蓮娜的小手細膩光滑,雖然骨感分明但皮膚質感居然出奇的好,要知道她基本每天都暴露在荒原乾燥冰冷的空氣中長達十幾個小時,有時甚至得連續一個月都在野外露營,看來保養的還挺有一套的。

  除了呼吸以外,她真的好安靜,一動不動地那種。如果不是寒冰死神這樣的名號,面對這麽誘人的睡顏,有誰不想緊緊地擁抱她,寵愛她呢?

  也不知她在做著什麽樣的美夢呢?一個能擁抱她的世界,還是不是感染者的世界,又或許是擁有家庭的世界?布萊克溫柔地用手背拂過她柔嫩的臉頰,看著她因為癢而微微咂嘴的姿態,忍俊不禁。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當前也不好讓這白兔子躺在床上,只能在她帳篷裡摟著她一陣子了……

  所以,今晚……看來連洗漱都沒法進行了……

  沒想到呢,這個世界,還有人還這麽依賴自己……

  他看向自己的手,黑色光點隨之亮起。

  夜神的力量。

  為她……再破一次例吧。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