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時,斯圖爾隻對聖尼爾教堂的神官們進行過神啟,那是本世紀最初一批踏入聖路的神官。
而後是在聖彼得廣場舉行了大彌撒,讓一萬名神官中的數千人踏入聖路,隨後在教會的人事改革下,這些踏入聖路的神官們開始調動到各個教區。
進行彌撒神啟,讓越來越多虔誠的神官們在明悟後踏入聖路,並且踏入聖路的主教也開始建立自己的主教團。
那些身居高位,卻沒有踏入聖路的神官,在人事改革的鋼鋒下,紛紛挪動位置,一個個被踢回到了修道院進行重修。
哪怕是八九十歲的主教,也要在修道院從一名普通的修士從頭做起。
可今天讓教會代表團眾人沒想到的是,新聖教首席主教竟然也踏入了聖路,這足以說明是教會內的超凡神官私自為對方進行了神啟。
方納笑著對教會代表團眾人說:“我們虔誠信仰聖主,聖主也允許我們踏入聖路,這足以說明我主也是對我們新聖教的理念是認可的。
甚至但現在也有聖主教內的一些神官,哪怕是踏入聖路的神官,對我們的理念也是支持的。
我能夠踏入聖路便是最高的證明!”
此刻迪方格等人正在和方納進行激烈地言語交鋒。
雙方都想要在教義上壓過對方。
斯圖爾在記憶中思索一番,他還真不知道新聖教的教義裡面到底是什麽。
或許是以前在教會福利院和修道院時,那裡的神官們並不允許讓他們在小時候接觸到外面宗教的內容。
再到後面斯圖爾也不了解新聖教。
他看向旁邊的莫莉女士,詢問道:“新聖教和聖主教之間的教義有什麽不同?”
莫莉女士先是一愣,隨後又表現出糾結地表情,她正在思考該如何詳細地向斯圖爾解釋這方面的內容。
但她畢竟是教會旗下福音報的記者,對罪教的教義了解太全的話,會不會顯得有些不太合適。
看到莫莉地為難表現,手中還捧著利普來特的伯裡斯主動解釋說:“教義的不同,將會改變教規。
包括看待我主的底層視角也會不一樣。
列如在咱們教會內為了虔誠信奉我主,從飲食和穿著方方面面都有一些嚴格的教規。
列如聖主教徒在吃肉類時,只能吃分蹄並反芻的動物。
衣服和鞋不能是皮質的。
任何能飛帶羽的鳥類不能吃。
有鱗和鰭的魚無論是河裡的還是海裡的都可以吃,但是像鰻魚這樣的卻不可以食用!”
伯裡斯繼續說道:“除此之外還有各種聖事的禮節等等……聖主教教規是在方方面面規定教徒們哪些可以做哪些不能做。
如果違背了便是對主的不虔誠,對教皇的不忠誠。”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新聖教覺著信仰聖主是由心向上,不需要用各種拘束來圈定。
而且新聖教早期的創始人,還評定在中古時期約州在教會的管理下,人們變得愚昧麻木,思想上絲毫不開放不進步。
所以新聖教內部,只要求教徒信仰聖主即可,沒有聖主教那麽多方方面面的約束。
而且新聖教對聖主教一些指責性的評定,也讓雙方的分歧越來越大。
不過正如剛剛方納首席主教所說,他們雖然從聖主教那邊獨立出來,但也認定聖主教教皇的職務。
也認為教皇是聖主的在人間現世的代言人,這也是為什麽新聖教歷代教尊,都被稱之為首席主教!”
斯圖爾點了點頭,不過他們雖然認可,但不代表會接受教皇的管理,多少屬於不聽調也不聽宣的那種叛逆!
斯圖爾的視線再次看向方納,所以說這個人從穿著上來看,就是一件簡化了許多的神袍,實際上更貼近便裝,從這一點上便在彰顯新聖教和聖主教的不同嗎。
一個傳統,一個開放!
這樣的兩種思想的確是無法融洽的待在一個容器裡面,也怪不得到最後新聖教會被逼迫到獨立出去。
因為新聖教的這種思想,已經無法被聖主教的傳統思想看作是自己人了。
即便是斯圖爾成為教皇之前,教會內部有改革派和保守派這兩大勢力,但雙方其實思想還是不變的,只不過是為了讓教會的發展變得更好。
而不確定應該走哪條路而已。
但新聖教完全就成了一個陌生人,就像是一個叛逆的孩子,越長越大也越來越讓他們陌生。
“咳咳!
教會內部的問題內部來解決,沒有必要在這裡撕開臉面!”
斯圖爾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所以在方納和其他人眼中, 原本盛氣凌人甚至聖光大綻的教會代表團們,突然收起了各自身上的聖光,一個個坐回去。
迪方格身為教會樞機院的總院長,上位者的氣場在此刻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他眼神散漫就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回到正事上來吧,聊一聊神秘!”
大廳內的氛圍變得有些寂靜,方納皺了下眉,他並不覺著是剛剛自己在爭辯中戰勝了對方,壓製住了教會代表團。
而教會代表團更像是正在衝鋒準備殺敵的騎士,突然間被號角的命令生勒令停止了一樣。
就像他們並沒有輸,而是不想要繼續再談論聖主教和新聖教之間複雜的教規教義而已。
方納的確接受過聖主教超凡神官的神啟,並且從對方的聖典上學習了幾個聖術,聖光術是其中之一。
其次,方納也曾向聖子教皇祈禱過,因為想要學習更高級的聖術,向教會的上位者,列如普通神官向上級的主教,紅衣主教,樞機主教,以他們之名代為向聖主祈禱。
是可以有領悟他們聖典中所記述的知識。
而教皇身為聖子,是可以直接向他祈禱。
方納就從通過向教皇祈禱學會了一項新的聖術,便是如何開啟聖視。
此刻他敏銳的察覺到教會代表團那邊好像有點特殊情況,他的眼睛上附上一層淺薄的聖光。
開啟聖視之後,他的視線在教會代表團的坐席附近觀察,直到他看向教會代表團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