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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紀魂》第97章:冷血倭寇速殺領頭
  實際上,早在中原義軍起兵之前,海上便有倭寇時常作亂,不僅劫掠過往船隻,更是攻襲沿海地區的鄉鎮城邑,沿海百姓們苦不堪言。

  但好在,倭寇雖每個人的實力都不弱,但卻沒什麽章法,只知道一味衝鋒。

  於是乎在引起朝廷的重視後,朝廷便派出海師,憑借精妙的配合,蕩平沿海作亂的倭寇,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被驅逐回了倭國。

  本以為至此以後,倭患便能夠平息下來,卻沒想到如今這夥倭寇,居然還勾結著中原本土的海盜,再度卷土重來。

  倭寇的實力可遠非尋常海盜可比,他們世世代代在海上擄掠為生,早已經習慣海上作戰的方式,可不是那群半路出家的海盜。

  因為實在顛簸的海面上的緣故,他們的刀法不同於其他人的大開大合,反倒是出手動作異常微小,卻也愈發陰損和危險。

  而且俗話說得好:非我族類者,其心必異。

  這夥倭寇在血脈根源上與中原人差了十萬八千裡,因而對中原人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只要不慎落入到這群喪盡天良的倭寇手中,無論老弱婦孺,皆是一並殺之,不會有絲毫留情。

  昔日倭寇活躍之時,沿海的鄉鎮城邑就屢屢發生過駭人聽聞的慘案,至今仍有不少人聞倭寇而喪膽的。

  領頭人也聽過不少倭寇的傳聞,他有實力與信心能夠戰勝普通海盜,卻沒有絲毫把握能與倭寇對敵。

  因而當認出眼前之人便是那夥冷血的倭寇之時,領頭人首當其衝的想法,便是扭頭就跑,離這名倭寇越遠越好。

  好在他的意志力也算堅定,清楚地知道他已經陷入重重包圍之中,無論是逃到哪,都飛不出沙胡的手掌心。

  與其狼狽逃竄,有損自己臨終前的英命,還不如用盡全力跟眼前這倭寇拚了!

  與其跪著生,領頭人寧願站著死。

  因而他雖心中驚駭,身上冷汗連連,可臉上卻沒有絲毫畏懼的神情,反倒是盡顯輕蔑,不屑地朝著倭寇吐出一口血痰:

  “我呸!倭國的老鼠,陰溝裡的蛆蟲!昔日被我朝廷海師打得如同喪家之犬,還敢回來亂我中原?真是好大的夠膽!你們這群倭寇給我記住,來日我中原平定之時,定要你們這群垃圾付出代價!”

  罵完,他竟是沒有絲毫退卻,反倒是借著辱罵敵方而激起的一番熱血,一馬當先地朝著倭寇殺了過去。

  一把大刀開路,直取倭寇首級。

  而聽了領頭人的聲聲辱罵,倭寇那蠟黃的臉色也是被激起怒意,泛起一絲潮紅,他嘴裡嘀咕著幾句領頭人聽不懂的話語,手中那把看起來比他還高的武士刀調轉刀刃,直挺挺地刺向他的身前。

  若是領頭人順著這勢頭直襲而去,還沒等傷到倭寇呢,他自己就得先被倭寇的武士刀給直接捅個對穿。

  領頭人無奈,隻得暫緩下腳步大刀上提,將武士刀的刀鋒迎向半空,接著作勢又欲前衝。

  怎料倭寇竟是順著上揚的刀鋒,反倒是搶先一步切近到領頭人身前,直接一腳踢向領頭人的胸膛。

  領頭人分明已經注意到倭寇這來勢刁鑽的一腳,但奈何終究是年過半百,年邁的身子已經跟不上他的反應,先前又與其他海盜們大戰一場,正是舊力已消而新力未生,上氣不接下氣的力疲之時。

  即便他有心想要閃躲,但遲鈍的身子卻終究無法跟上他的思維,隻得眼睜睜地看著那勢大力沉的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他的胸膛。

  這一腳可真是踢得領頭人夠嗆,胸前一陣劇痛仿佛肋骨都已經折斷,心肺更是痛得他難以呼吸。

  一陣劇烈咳嗽之下,甚至隱隱能夠看到領頭人的嘴角湧出血絲。

  先前十多名海盜,都未能傷到領頭人分毫,可如今剛交手一招,便已讓領頭人深受內傷,幾乎是當場就得失去再戰的能力。

  而那名倭寇也是得勢不饒人,神情扭曲,嘴裡嘰嘰咕咕地罵著領頭人聽不懂的話,身形卻是拖著道道殘影,眨眼間就已殺至領頭人身前。

  倭寇手中的武士刀冒著寒光,劈頭就是一刀斬向領頭人的脖頸,若是這一刀斬實,領頭人當場就得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領頭人眼神發狠,咬牙提起長刀,擋在腦袋上方。

  只聽“乒”地一聲脆響,領頭人堪堪擋住這一刀,雙臂卻是被震得麻木而沒有半點知覺,幾乎要握不住刀。

  他強忍著雙臂的酸痛提振精神,意圖借力橫向一刀斬向倭寇的胸膛。

  卻還沒等他的意圖落實到位,便見倭寇握著刀的雙手微微向後牽引,武士刀的刀鋒間不容發地從領頭人的刀身旁一錯而過。

  再見到倭寇雙臂猛一發力,武士刀便暢通無阻地直刺向領頭人的腹腔。

  領頭人心中大驚,下意識想要閃躲,卻隻來得及微微側開身子,鋒銳的武士刀仍是從他的右腹刺入,又從側腰穿出,將領頭人捅個對穿。

  鮮血不可阻擋的從傷口處噴湧而出,與他身上其他海盜的血液混在一起,分不清血液究竟來自於誰。

  領頭人口鼻處也是鮮血噴湧,樣子看上頗為慘烈。

  他仍是不願認輸,按照先前的意圖,直接一刀砍出。

  然而倭寇的速度卻更快些,早在他揮刀的一瞬間,便已收回武士刀,身形迅速後撤與領頭人拉開距離。

  領頭人忙捂住腹部的傷口,可鮮血卻如同泉湧一般,怎麽也止不住。

  他的雙臂抖若篩糠,血跡之下的臉龐也是蒼白得可怕,隨著血液不斷湧出,他的眼前也在漸漸變得模糊,雙腿無力地打著擺子。

  “倏!”

  又是一刀破空聲襲來,領頭人心中清楚,這是倭寇再度襲來,他咬著牙怒目圓瞪,心底越發狠厲。

  今日他恐怕已是難逃一死,但無論如何也得把這該死的倭寇給拉下水!

  於是,當倭寇的武士刀直指向領頭人的胸膛之時,他竟是不閃不避,反倒是同樣一刀揮出,同樣直指倭寇的胸膛。

  都說弱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如今領頭人這全然不顧自己性命,也要拉倭寇墊背的決定,一瞬間所爆發出來的氣勢,竟是連見慣各種大大小小場面的倭寇都為之心驚,一往無前的刀鋒也不由自主地偏開幾寸。

  原本襲向領頭人心臟的武士刀,卻隻從他的肩胛骨一穿而過,未能將領頭人當場擊斃。

  而領頭人的刀鋒卻也因此而偏開些許,隻堪堪在倭寇的鎖骨上方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倭寇也怒了。

  擊殺領頭人對他而言,本應是十拿九穩不會出現任何意外,如今自己居然被他那視死如歸的氣勢所嚇,反倒讓自己受了傷,真是無法忍受。

  他怒罵一聲,想要從領頭人肩上抽出武士刀,卻駭然地發現,武士刀不僅被領頭人的肩胛骨給卡住,那領頭人更是一臉獰笑地握住刀刃,全然不顧鋒銳的武士刀在他手上劃出鮮血淋漓的口子,隻為倭寇無法取回自己的武士刀。

  接著,領頭人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是反過來欺身上前,揮舞著大刀當頭就向著倭寇砸下。

  倭寇大駭,一邊驅動著矮小的身形連連後撤,一邊嘴裡連珠炮似的叫罵著什麽。

  直到撞到船舷邊上,退無可退,他才慌慌張張地四下巡視一番,急忙從一具海盜屍體上搶下一把大刀,緊接著徑直刺入領頭人的心臟之中。

  倭寇猶覺得不夠,握著大刀的手臂一陣旋轉,隻到徹底將領頭人的心臟攪碎,這才松了口氣。

  這一回,可是分毫不差,從領頭人心臟裡噴湧出的溫熱血液,澆頭蓋臉地噴濺他一身,卻讓他覺得分外心安。

  正想拔回領頭人肩上的武士刀時,倭寇又駭然發現,明明已經被自己攪碎心臟的領頭人,身形卻依舊昂立在甲板上,臉上那猙獰的笑意,正對著自己笑。

  緊接著,領頭人的身子傾覆而來,倭寇想要閃開至一旁,沒想到竟被領頭人用盡此生最後一絲力氣,死死鉗住他的咽喉。

  饒是這股力道不大,可倭寇慌張之下竟是掙扎半晌,也沒能從領頭人的手上脫身,被他的身軀帶著翻出船舷,徑直栽入到大海之中,染得海面一片通紅。

  數十艘貨船甲板上,海盜和賓客們的激戰依舊不休,呼喝聲震天響,誰也沒有注意到此處發生的一切。

  唯有站在血色骷髏頭上的沙胡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微微皺眉,冷眼緊盯著倭寇和領頭人一起墜海的地方,看似面露擔憂,身形卻是紋絲不動,沒有任何出手救援的意思。

  即便身邊的親信毛遂自薦要去海中將倭寇救回,他也隻當做沒有聽見。

  也不知過了多久,海面上的漣漪已經平息下去,就連沙胡的親信都覺得那倭寇已經與領頭人一道葬身海底之時, 卻見海面上猛地掀起波瀾,一道人影迅速衝破海面,輕飄飄地落回沙胡身邊。

  親信定睛望去,雖然渾身濕漉漉的,肩上帶傷,樣子看著很是狼狽,但那手持武士刀的模樣,正是先前那名倭寇。

  倭寇也不理會自己身上的窘迫模樣,反倒是用親信也聽不懂的語言,朝著沙胡微微頷首,匯報著什麽,不外乎是“幸不辱命”、“我已成功斬下敵首”之類的話。

  沙胡此時臉色已然恢復如常,雲淡風輕的模樣,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讓親信頗為佩服。

  沙胡也只是隨口答了兩句聽不懂的話,讓倭寇下去休息,這才轉頭看向那在包圍圈之中的數十艘商船,對著親信耳語兩句。

  親信領命,大步越過沙胡來至船首前端,朗聲喝道:

  “你們大當家的已經身死,丟下海裡喂了魚!我看誰還敢繼續負隅頑抗,那便是你們的前車之鑒!識相的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我家主子還能開恩,饒你們一命!”

  喝聲滾滾如雷般落下,還在激戰中的賓客們聞言頓時面露驚容,忙轉頭望去,只見主船上領頭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他們一腔熱血與澎湃的戰意皆因領頭人而來,如今領頭人都已戰死,他們再繼續賣命,又有何意義?

  凌冽的氣勢頓時如同先前那陣海霧一般煙消雲散,他們哪裡還有再繼續與海盜為敵的決心,紛紛交出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哭喊聲、磕頭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什麽尊嚴、臉面都統統拋到腦後,只求沙胡能夠開恩,饒他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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