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幾個月。
蘇凡每天依然很忙碌,除了修煉,就是在研讀器道之學。
最近他小日子過得不錯,師姐每隔幾天就會過來一趟,和他胡天胡帝大半宿。
兩人的關系,算是戀人未滿,泡友以上。
蘇凡和師姐心裡都很清楚,無論怎麽樣,兩人最後也走不到一起,所以相處起來反而很坦然。
除非他們私奔,蘇凡倒沒什麽,可師姐卻放不下。
師姐的壓力很大,家族和宗門都對她寄予厚望。
而且她也拎得清,非常清楚自己要什麽,不像有些女修那樣,隻生了一個戀愛腦。
蘇凡盤膝坐在水潭裡,肉身的勁力,如同一條條潺潺的小溪,在他渾身上下不斷的流動。
皮肉抖動,筋骨彈跳,內髒蠕動。
只要念頭一起,無論身上哪個部位,勁力都會透體而出。
“嘩……”
蘇凡從水潭裡站了起來,赤著身體走到石板上坐下來。
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經過這麽長時間的鍛煉,肉身控制力終於練至大成。
師姐懶散的攤在水潭邊的石板上,悠閑的喝著靈茶。
兩人沒羞沒臊了這麽久,師姐已經不是當初的小白蓮,早就被蘇凡帶壞了。
原本爽朗大氣的師姐,也變得特纏人,經常賴在蘇凡身上一整天。
她眼色迷離的看著蘇凡,欣賞著他強健的體魄。
等蘇凡坐下來,師姐將一隻白嫩嫩的小腳伸了過去,調皮的扒拉著。
蘇凡一把握住她的腳,拿起來親了一口。
“你快築基了吧……”
師姐笑了下,爬過來從後面抱住他,膩膩歪歪的貼在他身上,雙手也不老實的四處亂動。
“師尊讓我下個月閉關,就算不出什麽紕漏,也得大半年時間……”
她說到這裡,接著道:“這幾天我不走了,天天陪著你……”
蘇凡撫摸著師姐的小腳,微微笑了下。
“那等你出關,我就得喊你一聲前輩了……”
師姐咯咯笑了下,道:“那你叫一聲,我想聽……”
蘇凡翻了下白眼,築基多個屁!
到了老子這裡,還不是一樣得被我按在下面。
“你什麽時候突破練氣後期啊,伱這破資質,真愁人……”
蘇凡被師姐的一句話,給打擊到了。
“就這幾天吧,我隱約感覺到了一絲突破的契機……”
他就是在胡扯,有了遊戲面板,哪來的什麽突破瓶頸。
師姐嘿嘿笑了下,抱住蘇凡的脖子,親了他一下。
“你真棒,趕快突破吧,別到時候我築基了,你還是練氣中期。”
“怎麽,瞧不起我啊……”
“這麽會呢,姐稀罕死你了……”
“你還沒我大呢,來……叫聲好哥哥……”
“呸呸……真惡心,我才不叫呢……”
兩人逗了半天的嘴,師姐突然歎了口氣。
“唉……幾個月見不到你,我想你了怎麽辦……”
蘇凡被她逗樂了,給師姐做一個玩具法器吧,銘刻上震動符陣,就好帶伸縮功能的那種。
師姐看了眼蘇凡一臉賤兮兮的表情,就知道他憋得不是什麽好屁。
“你又在想什麽烏七八糟的東西呢……”
“沒有……沒有,我也正愁呢,這幾個月沒了你,怎麽熬啊……”
“呵呵……你可以自己來啊,
呵呵……” 蘇凡氣的一拉師姐,把她弄進了水潭裡,嚇得她驚聲尖叫。
“噗通……”
蘇凡也跟著跳了進去,兩人在水潭裡打鬧了起來,鬧著鬧著就糾纏在一起了。
又是一年深秋,漫山遍野黃葉爛漫,大地染上了少許蕭瑟。
蘇凡從珍寶樓出來,臉上盡是失望之色。
這兩個多月,他跑遍了蒼鳩城的所有店鋪,宗門的珍寶殿也來了好幾次,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器鼎。
如果僅僅是法器,即便是極品法器,市面上偶爾也能見到。
唯獨丹鼎和器鼎,少的可憐。
其實器鼎市面上也有,可都是下品居多,連中品都很少見。
據說上品器鼎也不是沒有,城內的幾個拍賣行,每年都會見到幾個,但都會炒成天價。
極品器鼎更是鳳毛麟角,至少在涼州,就沒見在市面流通過。
蘇凡委托劉賀他爹,讓他一直留意幾個拍賣行,有消息就通知他。
但他也沒抱什麽希望,雖說如今他身價不菲,但是去了拍賣行,面對的都是各個家族或是煉器店鋪的競爭。
蘇凡那點靈石,在人家面前,還真不夠看。
通過這段時間的仔細研讀,他已經掌握了器道之學的基礎知識,馬上就要開始實踐了。
可器鼎卻沒了著落,讓他有些鬱悶。
他本想先買個下品器鼎湊乎著用,後來師兄告訴他,器鼎對煉器師非常重要。
尤其是入門期間,品質不好的器鼎,對煉器師的成長影響極大。
剛好走過了煉器堂,蘇凡想了一下,還是到師兄那裡坐一坐吧。
想到這裡,蘇凡走進了煉器堂。
就見莊銳正在和一名宗門弟子聊天,莊銳看到蘇凡,衝他擺了一下頭,那意思就是讓他去屋裡等他。
蘇凡點下頭,徑直來到後院莊銳的屋子。
在自己同門師兄這裡,他也不客氣,為自己沏了一壺靈茶,悠閑的喝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莊銳回來了。
“師弟,這都多長時間了,也不過來看看師兄我。”
蘇凡笑了下,然後為師兄倒了一杯靈茶。
“師兄,師尊他老人家,天天盯著我煉體的進度呢,稍有差池,老頭子要罵人的。”
“哈哈……我以前可沒少挨師尊的罵,那老頭子罵起人來,可真夠受的……”
蘇凡嘿嘿笑了下,可一想到器鼎,臉色又苦了下來。
“師兄,我逛遍了蒼鳩城,就沒見著幾個像樣的器鼎。”
莊銳勸道:“師弟,這個真記急不得,當初我也一樣,耗了幾年的時間,才在蒼鳩城的拍賣行,花光了我多年的積蓄拍下一個上品器鼎。”
他說完想了下,湊到了蘇凡的身邊。
“你去師尊那問問,我記得老頭手上好像有一件器鼎,別說我告訴你的啊。”
蘇凡頓時來了精神,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真的嗎,那我得去問問,也不知道老頭會不會把鼎給我。”
莊銳聽了哈哈笑了起來。
“師尊的那個鼎,怎麽說呢,給我也用不了,可你肯定能用……”
蘇凡頓時滿臉疑惑,再問師兄可他就是不說,他隻好作罷。
知道師尊那裡有個鼎,他就坐不住了,心裡就像長了草似的,抓心撓肝的難受。
在莊銳那裡坐了一會兒,就迫不及待的駕馭法器,來到了師尊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