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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秦始皇能聽到我的心聲》第四百三十九章 亂世起 作準備
如果李肇還是皇子的身份,陛下對他有厚望是肯定的,但此刻他並非皇子,還能有什麽厚望?除非陛下早已料到一些事情需要他出手不可。

 或者說陛下在下一盤大棋,棋局裡有馮去疾也有他,更有可能,陛下今天的病情危急也是掩飾的。

 一想到這,背後一陣涼颼颼。不知不覺地,他可能成為了陛下的棋子,一寄予厚望的棋子。

 那究竟下什麽棋呢?他聯想到了項公、幽禁之宮、斬蛇起義,難道這些事都在陛下的掌握之中?陛下要一次性解決這些人,以絕後患?

 想想便覺得皇帝的可怕,也難怪能統一六國,果然有幾分智慧。

 那自己能在其中做什麽呢?

 如果自己還是皇子,而且監國,可能能做的事情很多,但此刻只不過是一個商人罷了,能起到什麽作用?

 這時,尚新悄悄地將他拉到一邊,面色非常凝重。

 “李將軍,陛下有密詔。”

 他之所以沒有跟著陛下離去,就是為了傳密詔。

 密詔?正主來了,或許這就是陛下對自己的厚望,但也不對呀!陛下在昏迷之前什麽都沒有做,又怎會寫下密詔?

 李肇暗忖。

 “這是陛下在來盛會之前所寫,雖然”尚新頓了頓,“你如今非皇子,但也可以做到。”

 於是,他將一皇帛包裹著的東西遞過來,此皇帛封存得非常嚴密,上面還有皇璽印章,可謂謹慎,恐怕連尚新都無法得知其中內容。

 “望李將軍不要辜負陛下的厚望,此著全賴於你,我大秦興衰就在此一著。”

 尚新拱手,說得非常嚴肅,連同李肇也嚴肅了起來,接過密詔,仿佛接過了一座大山,非常沉重。

 “去也!”尚新作別,匆匆走了,想必他很擔心陛下的病情。

 “等等!”李肇連忙叫住了尚新。

 有些事他必須要問清楚,陛下究竟是怎麽回事?前一刻還是好好的,怎就到了盛會之台便病懨懨的樣子,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陛下可真有事?”

 結合這些人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他真懷疑陛下在裝病。

 尚新卻是笑了笑,說了也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最後一刻陛下真的病了。”這話壓得很低很低,低到只有李肇一個人才能聽到。

 但李肇卻迷糊了,最後一刻真的病了?那前幾刻的,非病?溢血也是假的,這李肇凌亂,他越來越看不透這個陛下。

 不過眼下並非想這些的時候,他必須要第一時間看看密詔是什麽,皇帝究竟對他寄予什麽厚望。

 但不能在這裡看,遂就欲要走,卻見一人笑嘻嘻地走了過來,此人正是馮劫,禦史大夫,三公之一。

 差點,這人就成了李肇的嶽父。

 “李將軍,聞名不如見面呀!劫有禮了。”馮劫並沒有擺出禦史大夫的架子,反而很客氣,還有臉上那笑,有點瘮人。

 “禦史大人可有事?”李肇行禮作揖,對他的來意有些警惕,畢竟他手裡可還拿著皇詔。

 馮劫自知自己失禮了,連忙退後一步,目光卻後移落在後方位置,那裡,正有一群人在等著他,其中就有一婀娜女子,正是詩雅。

 “將軍覺得小女詩雅如何?”

 這.

 李肇愣了愣。

 如此問,想必這廝是推薦他女兒來的,一時吐糟此獠還真的不識趣,剛才自己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對她女兒沒有意思,怎麽還問呢?還不死心嗎?

 但,卻不能這樣回應,便客氣地說道:“小姐典雅賢惠,清麗脫俗,楚楚動人,實乃世間罕見美女子。”

 這話的確是發自內心稱讚。

 “果真?”

 馮劫臉色一喜,連忙說:“那將軍可中意?”

 這.

 李肇滯住了,這話將他問倒,這廝得寸進尺呀!剛才不是明擺著嗎?

 然而,馮劫在說完這話後又是笑了笑,神情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男人嘛!三妻四妾在所難免,如來日將軍有這個意思,馮府的門會為你敞開。”

 這是拋出橄欖枝。

 李肇苦笑,他真想不到擁有三公之二的馮府會看上自己這個商人,真是少見,大秦的商人被稱為賤商,說明地位是低下的,而士乃地位最高的,他還能看上自己?

 這家子真是不同尋常。

 還不在乎三妻四妾?這是要降價將詩雅推給自己,自己就有那麽大的魅力嗎?

 李肇有種感覺,自己成了萬人迷,不,他還沒那麽自大。

 此心,他領了,但行動上不會去做,既然自己不是皇子,和陰嫚就不是同父異母的關系,也就是說他和陰嫚是可以在一起的。

 老天並沒有捉弄他們,前世的不易,今世卻給了他莫大機會,只是有些波折罷了,波折又如何,只要陰嫚還在這個世界裡,他就要尋回,無論雪山之巔還是溶洞神秘。

 前世的遺憾,他不想今世再留下。

 老天能給他們一次重生的機會,可不一定會有第二次。

 馮劫沒有等李肇回話,便走了,走向李府家眷所在地,那裡,正有一女子神情萎靡,柔軟的身軀惹人憐惜,但那堅韌的性子讓她挺直了身體,她不想被人看到她的傷心。

 李肇搖頭,有些事他真不能勉強自己,更不能傷害別人,搖頭歎氣,便也匆匆離去,他要回屋舍查看陛下的密詔。

 待李肇匆匆離去了之後,卻不知有一道目光癡癡地盯著這裡,眼神複雜,是怨恨?是癡情?無人能說得清,或許她都不知道吧!

 自長成後,對她暗送秋波的人不知幾何,但她何嘗動過心,但在這裡,她竟然動了心,一個深情的人不易動情,一旦動了情可能是波濤洶湧。

 馮劫作為父親可能知道這點,看到女兒如此深情不由一歎。

 這是孽緣呐!

 “走吧!咱們也該回府了。”

 “諾!”一些家眷躬身應諾,但詩雅卻不動,她的目光隨著李肇的消失而流連在盛會之台上,那裡,那個人在上面唱了一曲,觸動了她的心,也在那裡,拒絕了她。

 大燈,依舊照耀,她目視而上,有些刺眼,卻不在乎,她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能造出如此神奇的東西。

 “小姐,別再看了,會傷眼睛的。”

 小婷見到小姐如此,連忙製止,並將之扶到那鐵架所造的椅子裡,圓幾上,還有她未喝完的鴛鴦奶茶。

 她不禁再呡上一口,清爽可口,一個時辰前她雖覺得好喝,卻認為是花裡胡哨之物,但此刻,卻是如此傾心,還帶著淡淡的濃蜜。

 “這也是他弄出來的,真可口。”

 不自禁地話語脫口而出,毫無意識可言。

 下一刻,她猛然瞅著小婷,下定決心說:“小婷,咱們不走了好不好?這裡多美呀!”

 還不等小婷回答,轉頭望向父親:“阿父,女兒不走了,女兒想在這兒呆著。”

 “小姐,不可,此地人生地不熟,很危險的。”小婷勸說。

 詩雅沒有理會,期盼地望著父親。

 馮劫感覺心一酸,一種莫名情緒浮上心頭,閉了閉眼,搖頭歎息:“罷了,且讓她。”

 父親了解女兒的心。

 父親走了,女兒留了下來,當然,也有家奴留了下來。

 李肇一回到屋舍,馬上拆開皇詔,但裡面寥寥無幾的幾個字差點讓他要臥槽,‘官複原職,便宜行事,誅惡賊。’

 這不和尚新之前和他說的一樣嗎?

 這密詔和非密詔有什麽區別,不過幸好有‘官複原職’,也就是說,他恢復原來主將的身份,可統領十萬軍,章邯也在其列。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兩千精銳,這才是他的底牌。

 但誅惡賊,困難就大了,惡賊他自然知道是鹹陽之變,還有可能是斬蛇起義,但,就他一個人能做得了那麽多事兒嗎?

 一時間,他真想前往醫館看看皇帝,看他如何了,如果能說話,倒要問清楚還為自己安排了什麽。

 可不能,尚新說過如果沒有旨意,他不能見陛下。

 “果然是厚望!”頓感壓力倍大。

 他只不過是個商人罷了,這秦始皇還真看得起他。

 等等!斬蛇起義?思緒突然停留在這個詞上。

 如果鹹陽之變乃項公所為,芒湯山起義促成也是他所為,又如果鹹陽之變成功,那斬蛇起義還有必要嗎?

 換位思考,項公目的是拿下鹹陽,如胡亥掌控了朝局,那起義反而是一個阻礙,自然沒有了這個必要。

 這一點他能想得通,自然項公也能想得通。

 但胡亥要想掌控朝局也不容易,秦始皇統一六國,打下大秦江山,可謂威勢震天,無人敢觸其余威,就算胡亥掌控章台宮也掌控不了百官和各方軍士。

 除非

 “不好!”他想到了厲害處,臉色驚變,馬上命人叫來瘦狗、阿超。

 “少爺,叫我等前來何事?”兩人不約而同地問,見到少爺凝重的臉色,也不敢再玩嘻哈。

 一般情況下,如李肇心情好,他們便沒有主仆之人,李肇覺得這樣的氛圍挺好的,具有前世的生活氣息,他很懷念。

 但此刻,不能。

 “瘦狗,你馬上到鹹陽打探消息,查探宮中有何事發生。”

 此刻,只有了解清楚鹹陽情況才好進一步做布置,他感覺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境,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現下皇帝吐血而倒,再加之種種溢血,誰人都能想到陛下身體狀況有多糟糕,如果一些有心人抓住這點在朝野中大肆宣揚,那局勢會不會一面倒?

 如果有人聽聞陛下賓天,那朝局會是如何呢?

 不用想也知道有人會想辦法立皇儲,而扶蘇被皇帝嫌棄發放北方,再加之擁立他的人蒙恬等皆在北方,遠水救不了近火,蒙毅是在鹹陽,卻勢單力薄,擁立他的人自然就不多了。

 也就是說,擁立大公子不太可能。

 公子高、將閭等人,他們仿似沒這個野心也沒這個根基,很難被擁立。

 當然,如果自己還是皇儲,這一切就不一定會發生,就算發生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畢竟這是皇帝親立,無人敢異議,但自己已經不是了。

 那就剩下胡亥了,胡亥雖然被皇帝幽禁,如果沒有其他勢力支持,也不可能能成為皇儲,除非有人從中操縱。

 從中操縱?

 李肇擔心了起來。

 他想起了上官所說秦二世,這麽說來,項公很有可能會操縱一切,極力擁立胡亥,這是挾天子而令諸侯。

 那到時真是麻煩了。

 雖說馮去疾監國,具有權柄很大,但如果皇帝賓天,那皇儲之立就會落在宗室手中,即使是馮去疾也無可奈何。

 宗室?宗正?

 李肇臉色一黑,宗正對他可是不算友好,自己好像不怎麽得罪他,何以會如此?宗主不想自己壞他好事?

 想到這,頓時整個人神經繃緊,如真如此,那問題就大了,如果宗正真的站於胡亥那邊,那胡亥成為皇儲甚至繼位都很有可能。

 等等,繼位?

 他有種荒唐感,感覺歷史並沒有因自己到來和秦始皇的沙丘之變不死而改變,只是延遲有些時日罷了。

 如果皇帝真的賓天,那胡亥繼位成為秦二世,這不就是歷史上發生的事情嗎?

 難道這是歷史所趨?

 秦二世繼位了之後,天下起義大起,三年之後大秦便分崩離析,鹹陽成為一片火海。

 這,這太可怕了,如真有那麽一日,他還能擁有現在如此美好的生活嗎?還能擁有如此家財嗎?

 很難。

 他決不能讓這一切發生,除非迫不得已。

 “諾!”瘦狗也不問事由,拱手行禮後匆忙去了。

 “阿超,重操冶鐵作坊,製造大殺器。”

 皇帝雖然禁止他再造大殺器,但如今不同了,時勢撲朔迷離之下,只有擁有大殺器才能讓他安心,而且好像也不算違背陛下的諾言,畢竟他可是給了自己便宜行事之便。

 便宜行事,便是讓自己行方便之事,而要想製止這一切,只有大殺器才是最大的方便。

 冶鐵作坊在皇帝禁止生產大殺器後便改為鋼鐵生產,上林苑的鋼鐵就是從這裡出來,此刻,要重操舊業了。

 隨著冶鐵作坊的改善,此刻的作坊各項設備都趨於齊全,再加之不斷地從百貨商店裡購置出秘籍和具體器械,已經可以生產高技術的器械了。

 “製造大殺器?”阿超驚了驚,但看到少爺如此臉色,也不敢再問,便低聲應了下來。

 “就不知生產多少?”

 “兩千軍配量足矣!”

 他不想大規模生產, 這需要的材料太多了,甚至有些還需要到商店裡去購買,這商店特別坑人,如此買下去,偌大的上林苑也得破產。

 而且生產太多也不好對皇帝交代。

 兩千軍持著大殺器,再加之大量配備,即使是千軍萬馬也不怕,當然,如項公帶來大量火炮火銃之類,兩千軍就顯得不夠用了。

 但他並不是沒有辦法,既然無法對付大量敵人,就實行斬首行動。

 前世的某國針對一些武裝分子的圍剿行動時,就實行斬首行動,戰績非常可觀,憑借的便是狙擊槍。

 狙擊槍射程遠,而且非常精準,即使擁有著火炮和火銃的項公部,恐怕也防不勝防,只要時不時地滅了他們的首領將軍之類,他們又如何不亂?亂了就好,亂了剿滅之就容易多了。

 這就是擒賊先擒王,不,殺賊先殺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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