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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家祖鄉嗇夫》第125章 鬼才初登場,獻計破新鄭
  第126章 鬼才初登場,獻計破新鄭

  長社城外。

  周琦遠遠就已經得知朱儁戰死,皇甫嵩退守新鄭的消息。

  他看著一片狼藉的戰場,卻是久久不語。

  “怎會如此?”

  周琦有些想不明白,潁川戰局為何會發生如此巨變,朱儁這位右中郎將居然都戰死了。

  按照原本的歷史上,波才應該被這把火燒得元氣大傷才對。

  “莫非,這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

  周琦正感歎間,忽有斥候來報:“啟稟縣長,城中賊軍發現了我等蹤跡,已經出城殺了過來。”

  周琦聞言臉色凝重,道:“右中郎將已然戰死,左中郎將退守新鄭,諸位且隨我前往新鄭,相助左中郎將守城。”

  周琦不敢過多停留,帶著麾下兵馬,徑直朝著新鄭而去。

  大軍撤到洧水河畔,沿洧水而上,剛剛抵達了新鄭境內,就隱約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停!”

  周琦看著遠處洧水的水寨,再看著官道上設置的鹿角、路障以及哨兵,不由暗讚皇甫嵩用兵之穩重。

  “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姓名!”

  皇甫嵩設置水寨,也是擔心黃巾軍征調水軍,自洧水而上直撲新鄭。

  路障,也是為了警戒防備黃巾。

  長社已失,官兵再也敗不起了,皇甫嵩只能加倍小心謹慎。

  若非周琦等人乃是官兵裝扮,那些負責警戒的士卒,恐怕早就已經吹響號角了。

  饒是如此,他們也都開始凝神戒備。

  只因黃巾賊先是大破官兵,而後又攻佔了長社,繳獲甲胄、兵器無數,完全可以裝扮成官兵的模樣。

  周琦看到對面官兵防備如此嚴密,當即上前兩步,大聲喊道:“吾乃安豐縣長周琦周子異,奉右中郎將征調,領兵前往潁川平叛。”

  “某抵達長社以後,得知右中郎將陣亡,城池為賊寇佔據,不敢過多停留,這才前來新鄭投奔左中郎將。”

  負責警戒的那些官兵,聽到來者自稱乃是安豐縣長周琦,臉上全都露出了振奮的神色。

  自從朱儁於長社大敗以後,黃巾軍聲勢變得越發浩大,官兵卻連吃敗仗,士氣低迷,根本毫無戰心。

  哪怕皇甫嵩與士卒同吃同睡,不斷鼓舞官兵,卻仍舊難以改變現狀。

  軍中氣氛,也變得無比悲觀。

  直到周琦於汝南以弱勝強,大破黃巾賊寇,寫信氣死黃巾渠帥彭脫的消息傳來,經過了皇甫嵩的大肆宣揚,這才讓官兵一掃往日頹勢,重新恢復了些許士氣。

  皇甫嵩利用周琦的事跡鼓舞軍心,也就相當於為周琦揚名。

  現如今,新鄭之內,周琦之名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們也都期待著,這位用兵如神的青年才俊,能夠早日領兵抵達新鄭。

  唯有如此,新鄭軍民才會不再畏懼黃巾。

  是以。

  那些負責警戒的官兵,聽到了周琦之名以後,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為首那人頗為謹慎,雖然心中激動喜悅,仍舊問道:“閣下可有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印信?”

  周琦拿出了自己的安豐縣長的印綬,以及汝南太守趙謙寫的文書,差人送了過去。

  那名將官接過印綬與文書,對著周琦略顯歉意的說道:“還請周縣長見諒,左中郎將有命:未得軍令不可擅放任何人進入新鄭,違者軍法處置。”

  “待某派人前去稟報左中郎將,再放周縣長進來不遲。”

  周琦聞言,倒也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道:“閣下所行皆為本分之事,吾又怎會怪罪。”

  周琦返回本陣,讓麾下兵馬暫且原地休整。

  典韋卻是湊了上來,說道:“明公是否覺得,那些官兵態度似乎有些不對?”

  許褚扛著刀,也是點頭道:“典君所言極是,那些官兵聽到明公自報姓名以後,臉上皆露出了欣喜與崇敬之色。”

  周瑾笑著說道:“這有什麽奇怪?明公在汝南乾下如此大事,想必已經傳到了新鄭。這些官兵屢戰屢敗,聽到了明公威名,態度自然大變。”

  典韋點頭:“此言有理。”

  許褚嘿嘿笑道:“明公立下了如此大功,也不知曉朝廷會作何封賞。”

  周琦卻是搖頭道:“功勞雖大,然我出身並不太好,未必能得到太大封賞。”

  周琦知曉當朝天子對於官職的吝嗇,所以對於封賞之事,並不抱太大希望,或許朝廷對於趙謙這位汝南太守的封賞,都可能要高於自己。

  他不願典韋、許褚日後失望,這才提前給幾人打預防針。

  時間緩緩流逝。

  沒過多久,左中郎將皇甫嵩,就已經親自帶著一彪兵馬,來到了周琦身前。

  他下馬看向周琦,問道:“閣下可是沛國周子異?”

  周琦急忙作揖拜道:“下官周琦,拜見左中郎將。”

  皇甫嵩卻是急忙上前托住周琦雙臂,苦笑道:“軍中向來以功勞論高低,吾忝為左中郎將,麾下兩萬余兵馬,戰績卻不及子異。”

  周琦聞言,惶恐道:“在下能破黃巾,皆為僥幸,也多賴趙使君相助,豈敢居功?”

  皇甫嵩卻是搖了搖頭,繼而正色道:“子異破黃巾詳細過程,吾已得知。”

  “正是因為知曉了整個過程,某才知曉戰機稍縱即逝,想要做到這點有多麽容易,又豈會是僥幸?”

  別人就算看到戰報,或許也不了解其中訣竅。

  皇甫嵩卻不一樣。

  他出身將門世家,自幼熟讀兵書,知曉在那種情況下,提前料到會有反季節大風,並且能夠抓住稍縱即逝的戰機,趁著暴雨來臨之前縱火焚營,究竟有多麽困難。

  皇甫嵩自忖,如果自己易地而處,也未必能夠做到如此完美。

  更何況。

  周琦還是在眾人都不理解的情況下,力排眾議說服趙謙,執意帶領五百人前去焚營。

  這樣做,需要非常強大的內心。

  否則一旦未能建功,先不說可能會受到責罰,僅僅是來自上官以及同僚的暗中嘲諷,都很難承受。

  周琦進入了新鄭城內,城中軍民果然士氣大振,加固城防都變得積極起來,

  數日後。

  天使抵達新鄭,先是斥責了皇甫嵩丟掉長社、用兵不利,而後宣詔把他降為假左中郎將。

  處理完了皇甫嵩的事情以後,天使忽然問道:“安豐縣長周琦,可在此地?”

  周琦聞言,急忙上前拜道:“在下正是周琦。”

  天使看著英姿勃發的周琦,知曉天子對於這位年輕人非常看重,所以態度也變得溫和起來。

  那又拿出了一封詔書,道:“周琦接旨!”

  周琦聞言不敢怠慢,急忙跪在地上。

  典韋、許褚等周琦的部曲,見狀相互對視,也都紛紛跪倒。

  “黃巾猖獗,眾皆惶恐,唯安豐縣長周琦臨危不懼,以弱勝強,大破汝南黃巾,令賊酋授首。”

  “有功之士,不可不賞。”

  “今封周琦為假右中郎將,假節,令收攏朱儁余部,暫助皇甫嵩守新鄭,待兵馬補齊,再作別用。”

  “麾下有功將士,可自行擢升。”

  這道詔書,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皇甫嵩戰事失利,被降為假左中郎將,這種懲罰並不算重,反而讓皇甫嵩悄悄松了口氣。

  朝廷對於周琦的破格提拔,卻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

  雖說周琦的確立下大功。

  可是朝廷也非常看重出身、名望、資歷,這三點周琦明顯都未達標,哪怕立下再大功勞,也很難被火速提拔。

  震驚過後,那些原本屬於朱儁的潰兵,卻是異常欣喜。

  將乃兵之膽,如果能夠跟隨一位驍勇善戰的將軍,絕對是所有士卒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至於典韋、許褚、周瑾等部曲,更是大喜過望。

  他們跟隨周琦四處征戰,不就是為了建功立業嗎,現在周琦被封為假右中郎將,跟隨左右的部曲也將雞犬升天。

  “臣接旨,謝陛下恩典。”

  周琦接過聖旨,臉上卻沒有露出欣喜之色。

  相比起麾下眾人的興奮,周琦反而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假右中郎將看似非常威風,終究還是帶著“假”字,說白了也就是代理、實習的意思。

  朝廷現在急需知兵事者平定黃巾,才會破格提拔周琦。

  但是以周琦的出身與名望,顯然還不夠格擔任右中郎將這個職位,所以隻令其暫代。

  乾好了,那是天子有識人之明,周琦也不可能轉正。

  你道為何?

  蓋因中郎將乃是禁衛統領,負有保護天子安全之責,若非實在情況緊急,朝廷也不會征調北軍五校,讓皇甫嵩等人統領平叛。

  戰事結束以後,朝廷臨時冊封的中郎將官職,必然都會被收回。

  現在可不是諸侯並起的混亂時期,似中郎將、校尉、騎都尉這樣的武官,含金量都非常高,朝廷並不會輕易給人冊封。

  如果周琦平叛不利,不僅會隨時被罷免這個臨時官職,甚至還可能被治罪。

  想到這裡,周琦當即就有些心中不安。

  隨著皇甫嵩火攻的失敗,以及朱儁被亂箭射死,歷史的原有軌跡已經被改變。

  周琦的確擁有統兵之才。

  但是平定黃巾也並不簡單,最重要的還是有朝廷在上面押著,否則周琦完全可以穩扎穩打進行平叛。

  不過朝廷現在有些急功近利,周琦不僅要順利平叛,還要快速平叛才行。

  否則,歷史上北中郎將盧植的下場,很有可能在周琦身上上演。

  不過依照現在的潁川局勢,想要短時間內擊破波才所率黃巾,明顯有些太不現實。

  “我本打算跟在朱儁後面混功勞,這才沒有帶上志才。現在獨領一軍,又肩負起了平定黃巾之重任,看來必須要把志才帶在身旁了。”

  且不論周琦派人去接戲志才,並且收攏朱儁舊部,協助皇甫嵩加固城防。

  卻說波才自從大破官兵,拿下了長社以後,並未乘勝追擊強攻新鄭,反而開始鞏固城防。

  除此之外,波才還余怒未消,命人前往陽翟方向,捉拿郭圖族人。

  郭氏在潁川也算是大族,擁有田產、宅邸、分支無數。

  才開始。

  由於郭圖暗中相助波才,所以郭氏並未遭受到黃巾軍的劫掠,就連許多郭氏族人,也沒有躲到陽翟城中。

  是以,當波才發狠,命令屬下大肆抓捕郭氏族人以後,許多郭氏族人都來不及逃跑,就被黃巾軍捉住了。

  由於波才記恨郭圖,差點害死了麾下十幾萬黃巾,所以這次不僅讓人抓了郭圖那一脈,就連與郭圖比較遠的郭氏族人,也都被黃巾軍大肆搜捕。

  有反抗者,皆被當場格殺。

  以致數日之內,郭氏就有近百人被殺,其余族人包括家中奴婢在內的好幾百人,皆被押解進了長社城內。

  菜市口。

  波才看著數百名披頭散發,跪在地上的郭氏男女老幼,眼中露出了狠厲之色。

  他對著被圍觀的百姓喊道:“我黃巾軍承天起義,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絕非殘暴濫殺之輩。”

  “然潁川郭氏,欲以奸計壞我十數萬兄弟性命。”

  “若不報此仇,難給麾下兒郎交代,亦無法震懾那些心懷不軌之輩。”

  說到這裡,波才指著跪在地上的數百人,道:“想要加入黃巾軍者,本帥鼓掌相迎,欲心懷不軌壞我黃巾大計者,這些人便是前車之鑒!”

  眼看圍觀眾人皆被震懾住,波才當即拿起了一支令箭,就準備扔在地上,讓劊子手行刑。

  “渠帥且慢動手!”

  就在波才準備扔掉手中令箭的時候,刑場之中忽然傳來了一道清朗的聲音。

  波才抬頭望去,卻是看到一位頭戴輕紗之人,正被維持秩序的黃巾力士攔住,揮舞著雙手大聲喊道。

  波才見狀,卻並不打算理會,就準備繼續下令行刑。

  “吾有一策,可解渠帥心中之憂,還請暫緩行刑!”

  那位頭戴輕紗遮住面容的男子見狀,卻是急忙大聲喊道。

  波才聞言,再次將目光放在了那人身上,而後收起了手中的令箭,示意黃巾力士將那人帶上來。

  “藏頭露尾之輩,也敢妄言解吾心中之慮!”

  那人對著波才一拜,而後壓低聲音說道:“渠帥所慮者,不過如何入司州也。”

  “若閣下能放過這些郭氏族人,某願助渠帥攻下新鄭。”

  波才聞言,拉開了輕紗,看到了一位年僅十四五歲的年輕面龐。

  少年清秀、消瘦,可是眼睛卻非常靈動,充滿著智慧的光芒。

  波才冷笑道:“新鄭依山傍水,易守難攻,汝這黃口孺子,焉敢出此狂言?”

  少年卻堅定得說道:“若渠帥用吾之計,半月之內不能攻下新鄭,可先殺我祭旗,再斬郭氏數百族人不遲!”

  波才凝視著少年,最終問道:“汝名為何?”

  少年毫不回避的直視波才,道:“郭嘉。”

  波才神情微動,問道:“汝可是潁川郭氏之人?”

  郭嘉點頭道:“正是。”

  波才再問:“與那郭圖是何關系?”

  郭嘉答道:“只是同屬一族,由於關系較遠,平常並未有交往。”

  波才深深看了郭嘉一眼,道:“吾隻給你十日,若不能攻克新鄭,滅你全族!”

  郭嘉卻是搖頭道:“吾欲借天時為渠帥攻破新鄭,十日不夠,必須半月。”

  波才聞言,反倒是有些相信,道:“既如此,吾暫且放過郭氏族人,只希望伱不是在糊弄與我。”

  郭嘉正色道:“嘉尚年輕,惜命得很,豈敢糊弄渠帥。”

  “不過有言在先,我隻為渠帥獻策破新鄭,待新鄭被破以後,渠帥就要放了我與郭氏族人。”

  波才看著年紀輕輕的郭嘉,饒有興趣的說道:“你倒是很有信心嘛。”

  郭嘉只是微微一笑,卻並不答話。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周琦等待朝廷援兵之際,天氣卻是變得越發悶熱起來,而且接連十數日沒有下雨,就連洧水水位也都開始急劇下降。

  與此同時,波才已經率領麾下黃巾軍,將新鄭團團圍住,在距離新鄭以南二十裡位置下寨。

  不僅如此。

  黃巾軍也開始四處征召船隻,並且令人打造戰船、木筏,似乎也打算在洧水上遊建立水寨。

  新鄭城內。

  周琦看著緩緩撤退的黃巾軍,不由眉頭微皺。

  他轉頭看向皇甫嵩,道:“這幾日,黃巾賊舉動似乎有些詭異啊。”

  皇甫嵩亦是點頭道:“波才每日派人前來攻城,攻勢卻並不猛烈,反而像在試探,莫非是黃巾賊正在打造攻城器械?”

  周琦思來想去,卻也想不明白黃巾軍的用意。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道:“這些時日,我屢次三番派出細作,卻無一人返回。”

  “今水、陸都被黃巾賊營寨阻斷,根本探聽不到潁川情報。”

  皇甫嵩捋了捋胡須,道:“雖說有些琢磨不透賊軍動向,然我等只要扼守新鄭,與水寨呈掎角之勢,黃巾賊別想再往前推進一步。”

  “今天氣酷熱,黃巾賊又嘯聚十數萬之眾,糧草補給消耗甚巨。”

  “待長社城中糧草消耗殆盡,則黃巾賊死期不遠矣。”

  周琦聞言,沉默不語。

  他知曉皇甫嵩的意思。

  黃巾起義初期,隻搶奪豪強以及官府錢糧,還把糧食分給窮人,所以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持,很多人甚至主動給黃巾軍通風報信。

  正是為此,黃巾軍才難以剿滅。

  隨著時間的流逝,黃巾軍糧草消耗殆盡,為了維持龐大的部隊,就開始搶奪百姓家中的糧食。

  只要等到那個時候,黃巾軍就開始逐漸失去民心。

  沒有了百姓的支持,黃巾軍幾乎與全天下為敵,豈有不敗之理?
  為今之計,只需靜靜等待,黃巾軍早晚會自己走向滅亡。

  周琦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烈日,道:“天氣如此酷熱,已經很久沒有下過雨,就連洧水水位也下降得厲害。”

  “再這麽下去,今年的莊稼,恐怕又要顆粒無收了。”

  皇甫嵩亦是皺眉道:“這洧水水位,倒是下降得有些反常。”

  周琦忽然悚然而驚,問道:“左中郎將,你說黃巾賊寇會不會在洧水上遊蓄水,而後使用水攻之策擊破新鄭?”

  皇甫嵩聞言,當即笑著搖頭道:“新鄭作為一座重城,早在建立之初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故其位於洧水北岸,選擇地勢較高之處建城。”

  “縱然洧水決堤,亦絕不可能淹沒新鄭。”

  周琦問道:“提前蓄水也不行嗎?”

  皇甫嵩指著北方所在位置,道:“北方瑣侯亭及其周邊區域,皆地勢較為低矮,縱然黃巾賊提前蓄水而後決堤,洪水也會優先倒灌瑣侯亭周邊,根本威脅不到新鄭。”

  “除非……”

  說到這裡,皇甫嵩停頓了一下。

  周琦急忙問道:“除非什麽?”

  皇甫嵩略作思量,而後答道:“除非洧水上遊接連三日大雨傾盆,這樣就算是有地勢低窪的瑣侯亭,恐怕也來不及將洪水泄掉。”

  “三日麽?”

  周琦聞言,倒是略微舒了口氣。

  如果黃巾軍真的打算水淹新鄭,那麽三日暴雨時間,也足以讓官兵能夠提前逃離了。

  相信黃巾軍知曉了新鄭的地勢,也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瑣侯亭。

  項弘帶領百余精銳,護送著戲志才從陳留繞道進入河南尹,這才自北往南朝著新鄭趕去。

  之所以繞了這麽多路。

  只因潁川境內黃巾肆虐,戲志才等人實在太過扎眼,再加上波才堵死了潁川前往新鄭的道路,戲志才等人才不得不繞了個大圈。

  “真是奇怪,這邊為何沒有什麽人?”

  項弘走了十幾裡路,卻根本沒有看到幾個人,不由疑惑的說道。

  戲志才卻是笑道:“大旱過後,必有大澇。”

  “若吾所料不差,很快就會下大暴雨。瑣侯亭附近地勢較低,若不盡早撤離,恐怕會招致水患。”

  “這裡的百姓居住時間久了,早就摸清楚了規律,想必是提前撤離了。”

  項弘聞言,這才恍然大悟,而後帶著戲志才,繼續往前趕路。

  他們尚未抵達新鄭,天空之上就電閃雷鳴,眼看就要下大暴雨。

  項弘眼看天色已晚,本來想先找個地方避雨,戲志才卻是說道:“附近地勢都不算高,如果貿然在此地過夜,很有可能會被水淹。”

  “此地距離新鄭已經不遠,當加速趕路,盡早抵達新鄭。”

  項弘從其言,帶著麾下精銳繼續往前行軍。

  眼看天已經黑了,大雨即將落下,才堪堪抵達洧水河畔,城門也早早關閉了。

  項弘無奈,隻得先找個驛館避雨。

  雨下了一整夜。

  次日天剛亮,戲志才就衝進了項弘的營帳,道:“明公危矣,且速速隨我趕往新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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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評區有主角討黃巾的地圖,感興趣的兄弟可以去瞅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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