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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家祖鄉嗇夫》第202章 陷陣揚威
聽到劉表詢問自己。

 霍峻急忙說道:“徐晃新至,銳氣正盛,且荊州士卒懼其威名,誠不可與之爭鋒。”

 “漢壽城郭高大,守城器械足備,糧草堆積如山,若依仗地利據城而守,徐晃久攻不下,必然士氣大降。”

 “荊州士卒若能擋住徐晃進攻,畏懼之心必然消失,彼時可擇機再破徐晃,未為遲也。”

 霍峻話音剛落,卻見劉磐上前,厲聲喝道:“簡直荒謬至極!”

 “所謂久守必失。”

 “徐晃遠道而來,士卒疲憊,且只有六千兵馬,若不趁此良機一戰破之,振奮士氣。待周琦率領三十萬大軍殺至,悔之晚矣!”

 霍峻卻是搖頭道:“非也。”

 “揚州號稱起兵三十萬,以吾觀之,最多不過十萬。”

 “且揚州兵馬遠道而來,每日消耗糧草不計其數。若是我等聯合襄陽兵馬,死守城池,只需數月,等到揚州糧盡,必然不戰自潰。”

 眼看兩人爭執不休,劉表卻是感覺頭大。

 他乃是儒生,對於兵法之道並不了解,聽二人爭辯,卻覺得他們講的都有道理,居然不知道如何抉擇。

 蒯越見狀,目光微微閃動,上前阻止二人繼續爭論,道:“兩位將軍暫且停歇,此事應當由使君決定。”

 劉表略顯惆悵的看向蒯越,問道:“異度以為,他們二人誰所言有理?”

 蒯越見劉表根本不提投降之事,頓時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他心中微沉,表面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竊以為,使君應該先在城中、城牆上巡視一番,再做決定。”

 劉表不解其意,可礙於蒯越臉面,且如今也議不出一個結果,索性遂了蒯徹之意,帶上荊州文武,在城中巡視。

 他剛剛走出州牧府,就看到許多拎著包袱拖家帶口的百姓,正倉惶往城外逃去。

 劉表見狀,不由臉色微沉,命人攔住一對夫婦,問道:“你們在作甚?”

 那對夫婦知道劉表等人乃是大官,急忙下拜,道:“據說車騎將軍興兵五十萬來攻漢壽,又有那位無敵將軍徐晃作先鋒,城池肯定守不住了。”

 “若此時不逃,等到徐晃殺進城中,悔之晚矣。”

 劉表臉色陰沉,沒想到周琦領兵攻來的消息,居然這麽快就在城中傳開。

 若沒有人在其中推波助瀾,劉表卻是不信。

 且民間傳聞更加離譜,劉表本就不信周琦能夠集結三十萬大軍,可傳到普通百姓那裡,居然就變成了五十萬。

 五十萬大軍,哪怕傾盡揚州之力,恐怕也征召不到這麽多士卒。

 但凡帶點腦子,都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

 他深吸口氣,轉頭對著身後文武喝道:“我亦是剛剛得到消息,為何民間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見沒有人答話,劉表心中惱怒,卻也不好發作,當即命令部下緊閉城門,不可放百姓離開城池。

 若百姓都逃走了,劉表守一座空城還有什麽意義?

 只要城中糧草充足,百姓對於守城而言也能派上大用處,劉表自然不會讓他們離開漢壽。

 劉表帶領荊州文武前往東門的途中,看到了許多拖家帶口的百姓,甚至還有不少世家大族混在中間,整個漢壽城中都人心惶惶。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對於這場戰事荊州能夠獲勝,幾乎沒有人相信。

 越靠近城門,劉表內心就越壓抑,壓抑之中也帶著一絲絕望。

 不怕敵人強大,就怕己方沒有鬥志,認為必敗無疑。

 方才在州牧府之中,劉表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以蒯越為首的荊州文臣,幾乎都勸說自己投降。

 如今看到城中百姓的樣子,他才明白究竟為何。

 劉表深吸口氣,努力壓抑住心中的不安,終於帶著眾人來到了漢壽城東門之上。

 守城將領看到劉表親自帶人前來,急忙上前見禮。

 劉表問道:“軍士士氣如何?”

 守城將領面露難色,道:“將士們得知對方領兵之人乃是徐晃,全都畏之如虎,士氣低迷。”

 他壓低聲音說道:“這幾日,城中不斷有逃兵出現,哪怕末將已經連殺數人,卻仍舊不能穩住人心。”

 劉表聽到這裡,心已經沉到了谷底。

 看著劉表那難看的臉色,守城將領遲疑半晌,最終還是咬牙說道:“如今城中士卒士氣低迷,若仍舊這樣下去,等到揚州大軍一至,漢壽恐怕難以保全。”

 “黃忠將軍驍勇善戰,聞名荊州,深得士卒愛戴與信任。”

 “使君若能啟用黃忠將軍,或能穩住軍心,守住漢壽!”

 劉表聽到黃忠之名,卻是臉色微沉,不發一語。

 他此前已經對黃忠起了猜忌之心,雖然沒有罷免對方官職,卻只是給了黃忠一個閑職,根本沒有繼續讓黃忠領兵的打算。

 劉表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也沒有心情繼續看士氣低落的守城士卒,只能帶著荊州文武返回州牧府。

 眼看火候已足,蒯越趁機繼續勸道:“城中無論百姓還是士卒,此時都毫無戰心,若不盡早投降,等到漢壽城破那日,悔之晚矣。”

 “住口!”

 劉表聞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對著蒯越厲聲喝道。

 他死死盯著蒯越,道:“吾為陛下守荊州,豈有不戰而降之理?”

 不過很快,劉表態度就軟了下來,道::“茲事體大,我且作書與蔡瑁、黃祖,看看他們有什麽想法。”

 “為今之計,還是應該先商議一下,劉磐、霍峻所言,究竟哪個更有可行性。”

 看到劉表發怒,蒯越知道自己有些操之過急了,不敢繼續勸說,隨後暗自想到:“若果真使用霍峻之策,車騎將軍想要攻破漢壽,恐怕也非易事。”

 念及於此,他當即說道:“既然使君尚未下定決心,某亦不好再勸。”

 “不過使君也看到了,城中軍民畏敵如虎,若不能改變現狀,漢壽早晚必被揚州兵馬所破。”

 “以吾觀之,少將軍之策雖然略微冒險,卻也是鼓舞城中士氣的最快方法。”

 “若能大勝一場,必能鼓舞人心。”

 劉表卻遲疑道:“話雖如此,然徐晃乃當世名將,絕非好相與之輩,想要勝他,恐怕不易。”

 劉磐見蒯越讚成自己的觀點,不由大喜過望,道:“叔父但請放心,此前侄兒輕敵,才誤中徐晃埋伏,大敗而歸。”

 “若再讓我領兵出城與之交戰,縱然不勝,亦不會落敗,還請叔父放心。”

 劉表思量半晌,終究還是下定決心,要讓劉磐出城與徐晃打上一仗。

 否則等到周琦大軍至,可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

 “既如此,我命你率兩萬兵馬出城,讓張允率五千兵馬壓陣,文聘、霍峻率領剩余兵馬守城!”

 “此戰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當謹慎再三!”

 劉表算盤打得好,只要讓士兵們出去與徐晃打上一場,哪怕能夠維持不勝不敗的局面,也能消除城中士卒的畏懼之心,足以鼓舞士氣。

 劉磐聞言大喜,就準備帶領兵馬出城。

 “將軍且慢!”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來,眾人視之,發現開口之人乃是霍峻。

 劉磐見狀,不由臉色微沉,喝道:“汝有何言?”

 霍峻自知劉表不會采納自己的策略,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黃漢升有萬夫莫當之勇,更是與少將軍曾經共守長沙,若非要出城與徐晃交戰,不妨帶上黃將軍。”

 “有黃將軍在,必能振奮人心,可保萬無一失!”

 劉磐聞言,亦是有些心動。

 他與黃忠共事許久,深知對方勇武,也不相信黃忠乃不忠之人。

 未曾想,劉磐尚未說話,卻見劉表厲聲喝道:“黃將軍另有重任,此次出城與徐晃交戰,隻劉磐、張允二人即可!”

 劉表現在已經不太信任荊州世家大族,因此兩位領兵將領,都是自己可以信任之人。

 劉磐自不用說,乃是劉表從子,關系幾乎與父子無異,絕對值得信任。

 至於張允,或許很多人並不知道,乃是劉表外甥。

 就連文聘,由於與李嚴乃是同鄉,現在也被劉表所猜忌。

 劉表並不糊塗,文職方面可以交給荊州本地的士人,真正統兵將領,卻大多與之有血緣、姻親關系。

 劉磐、張允如此,蔡瑁、黃祖亦如此。

 眼看劉表發怒,霍峻心中暗歎,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什麽。

 他知道,荊州沒救了。

 卻說劉磐在征調兵馬的時候,為了鼓舞士氣,向劉表申請了不少錢財,讓人分發了下去,果真暫時穩住了人心。

 為了鼓舞士卒奮力殺敵,劉磐許諾重賞,荊州士卒每斬首一級,就能獲得非常豐厚的賞賜。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在錢財的鼓舞下,這兩萬士卒也都壓製住了對於徐晃的恐懼,在劉磐的帶領下,仗著人多勢眾衝出城去,主動出擊。

 與此同時,卻是有一封未署名的密信,從漢壽城內送到了徐晃軍營。

 徐晃看完書信裡面的內容,對著高順、李嚴問道:“其上所言,是否可信?”

 李嚴接過書信,仔細揣摩以後,笑道:“將軍放心,絕對可信。”

 徐晃聞言,卻是有些面露難色,道:“信中讓我此戰務必大破荊州兵馬,挫其銳氣,唯有如此方能逼迫劉表下定決心投降。”

 “然出城兵馬有兩萬五千人,而且都是經過訓練的正規士卒。”

 “此前我能在長沙大破劉磐,乃是因為對方誤判了我麾下兵馬的數量,輕敵才能僥幸有此戰果。”

 “此番劉磐有備而來,且兵馬是我三倍有余,想要大破荊州軍,挫敵銳氣,恐怕不易!”

 徐晃作為當世名將,並沒有被此前的連番勝利,以及自己所擁有的巨大名望衝昏頭腦,看待事情反而非常透徹。

 正如他所說那般,自己麾下兵少,想要獲勝並不容易。

 如果劉表願意啟用黃忠,恐怕徐晃敢未必會輕易與荊州軍交戰了。

 李嚴聽到了徐晃的話,亦是眉頭緊皺,暗中思量對策,不過思來想去,都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

 想要以少勝多,大多依仗出其不意或者埋伏、奇襲,想要正面擊潰有準備且兵力遠遠多於自己的敵人,要麽是騎兵對步兵,要麽就需要有壓倒性的武器裝備。

 事實上,如果步兵提前做好了準備,哪怕正面硬剛騎兵也毫不畏懼,這種事情在華夏戰爭史上並不鮮見。

 不過真正優秀的騎兵將領,也絕對不會蠢到正面衝擊有準備的步兵方陣,大多都是選擇追擊潰軍或者是襲擊、騷擾。

 就在徐晃、李嚴二人愁眉不展的時候,高順卻是起身說道:“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陷陣營乃是從各營挑選的最精銳的士卒,擁有最好的武器裝備,享受著最豐厚的福利待遇,也是時候報效主公了!”

 徐晃、李嚴聞言,都是錯愕的看向高順。

 徐晃問道:“高將軍何意?”

 高順正色道:“送信人的目的,是讓我們挫敵銳氣,瓦解荊州軍的抵抗意志,迫使劉表獻城投降。”

 “想要做到這一點,並不一定非要大勝。”

 他目視徐晃,道:“若能以一千兵馬擋住兩萬荊州兵進攻,會不會摧毀他們的意志?”

 徐晃聞言,不由眉頭微皺。

 他與高順幾乎同時被周琦提拔,也知道高順練兵的確不凡,陷陣營戰鬥力十分強悍。

 可是這些年來,高順始終跟在周琦身邊,陷陣營幾乎沒有什麽耀眼的戰績。

 徐晃也是被外放了出去,對於陷陣營了解不深。

 因此,當他聽到高順的話以後,在震驚之余卻並不如何相信。

 以一千對兩萬,完全是以卵擊石,正面交鋒幾乎沒有勝利的可能。

 李嚴更是直言不諱的說道:“將軍說笑了,以一千兵馬對陣兩萬荊州兵,還有張允所率領的五千人壓陣,絕無絲毫勝算。”

 高順卻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此戰陷陣營願為先鋒,公明可率領兵馬壓陣,若某不敵自會發信號,彼時將軍再來救援不遲。”

 徐晃心中雖然遲疑,卻也十分相信自家主公的識人之明。

 高順既然如此被主公器重,絕非憑空誇海口之人,而且以徐晃對高順的了解,對方既然敢這麽說,想必有些把握。

 而且有自己壓陣,應該也出不了什麽問題。

 念及於此,徐晃當即說道:“既如此,那便有勞將軍了。”

 縱然徐晃官職彼高於高順,可對方畢竟乃車騎將軍近臣,徐晃也不敢擺什麽架子。

 “咚咚咚!”

 戰鼓轟隆,響徹大地。

 城門大開,劉磐、張允二人率領荊州兵馬,殺出城去,來到徐晃所立營寨外面叫陣。

 “徐晃小兒,速來受死!”

 “徐晃小兒,速來受死!”

 “徐晃小兒,速來受死!”

 在金錢的鼓舞下,再加上荊州兵人多勢眾,終於有了些許士氣。

 他們在營寨外面大聲呼喊,每喊一次聲音就會大上一分,士氣也會高上一分。

 高順正準備率領陷陣營出寨迎戰,卻是被徐晃攔了下來。

 徐晃說道:“兵法有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荊州兵新至,銳氣正盛,需先晾他們一陣,等到荊州兵銳氣消減,再與之交戰不遲。”

 高順以為然,當即緊閉寨門。

 劉磐見徐晃不肯出寨交戰,當即心中大喜,對著麾下將士喊道:“徐晃那廝必是看到我等兵馬眾多,這才當了縮頭烏龜,不敢出來交戰!”

 荊州將士聞言,士氣大振。

 劉磐派出百余名大嗓門來到營寨門口,對著徐晃指名道姓的叫罵,各種汙穢之語不堪入耳,惹得寨內兵馬各個大怒,紛紛請戰。

 徐晃卻是穩坐釣魚台,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面含笑意,對著眾人說道:“兩軍交戰,憑借的乃是實力與勇氣,並非憑借口舌之利。”

 “荊州軍再怎麽罵,難道還能將我罵死?”

 “諸君且隨我一起,就當看跳梁小醜表演吧,等到時機成熟,必讓荊州軍付出代價!”

 眾將士看到徐晃如此氣度,盡皆歎服,可是聽到營寨外面的叫罵,卻也都憋著一肚子怒火。

 劉磐以及荊州軍才開始還罵得歡騰,可是隨著時間流逝,已經先後有兩千余人嗓子都罵啞了,營寨之內的徐晃卻仍舊沒有動靜。

 荊州軍本來還意氣風發,覺得徐晃是怕了自己,各個神情振奮。

 劉磐為了防備徐晃出來偷襲,也是命令士卒們擺好陣勢,一直警惕著。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嚴陣以待的荊州軍都已經開始疲憊,興奮過後的情緒也逐漸變得低落起來。

 眼看已經叫罵了半天,不少人都開始變得又累又餓,荊州軍卻仍舊不出寨交戰,劉磐無奈,打算先行退兵。

 徐晃端坐在營寨之內,始終觀察著外面荊州軍的動向,當他看到荊州軍銳氣盡喪,劉磐已經有了撤兵之意以後,嘴角不由微微翹起。

 “打開寨門,出戰!”

 卻說劉磐眼看麾下士卒士氣逐漸低落,正打算撤兵之際,卻是忽然看到敵方營寨打開,千人左右裝備精良的士卒衝了出來。

 “劉磐小兒,上前領死!”

 高順舉起手中長矛,遙指劉磐,厲聲喝道。

 “劉磐小兒,上前領死!”

 一千陷陣營士卒整齊的敲擊著盾牌,齊聲呐喊,宛如巨雷炸響,嚇得不少已經懈怠的荊州軍士卒一個激靈。

 劉磐拍馬上前兩步,指著高順喝道:“吾刀下不斬無名之輩,速讓徐晃出來領死!”

 高順卻是笑道:“汝乃徐將軍手下敗將,安敢在此狺狺狂吠。”

 “吾率麾下千人列陣於此,汝這敗軍之將可敢率軍前來衝陣?”

 劉磐不由大怒,指著高順罵道:“汝既然想死,本將軍就成全你!”

 言畢,劉磐當即派出五千兵馬,前去攻打陷陣營。

 在劉磐看來,哪怕這支軍隊裝備精良,可是自己派出去的兵力是對方五倍,正面交鋒沒什麽陰謀詭計,想要獲勝應該不難。

 “殺!”

 五千荊州兵往前衝鋒,氣勢如虹。

 雖說他們被消磨了銳氣,已然有些疲憊,可此時以眾擊寡,若是能夠斬些首級,也能換取不少賞錢。

 因此,這些荊州士卒也都強行打起精神,開始往前衝鋒。

 “放箭!”

 五千荊州兵中,帶著些許弓箭手,眼看高順等人已經進入了射程,負責衝陣的將領厲聲喝道。

 一千弓箭手聞言,當即止住步伐,紛紛開始彎弓搭箭。

 若是普通兵馬,哪怕隻被這一千弓箭手齊射幾輪,恐怕也會傷亡慘重。

 “舉盾,列陣!”

 高順見狀,卻是不慌不忙,沉著穩定的指揮著。

 “砰!”

 “砰!”

 “砰!”

 高順話音剛落,巨大的鐵盾當即被豎立在地上,在地上圍成了一圈,每個鐵盾都由兩名士卒操縱,鐵盾後面還有非常堅固的支架,哪怕十幾人都很難推動鐵盾。

 “哢!”

 “哢!”

 “哢!”

 與此同時,

 站在圓陣正中央的士卒,也都紛紛高舉另一種較為輕便的木質盾牌,很快就將所有陷陣營士卒,都包裹進了盾牌之中。

 “鐺!”

 “鐺!”

 “鐺!”

 那些射到大鐵盾上面的箭矢,發出清脆的響聲,全都被反彈掉在了地上。

 “噗!”

 “噗!”

 “噗!”

 射到圓盾頭頂木盾上面的箭矢,許多卻是直接嵌入了木盾裡面,卻根本貫穿不了盾牌。

 三輪箭雨畢,整個陷陣營組成的圓陣,上面全都插上了密密麻麻的箭矢,陷陣營士卒卻無一傷亡。

 就算僥幸有箭矢從縫隙之中射入陣中,也穿透不了陷陣營士卒身上的甲胄。

 “停止射擊,弓箭兵後撤,其余士兵衝鋒!”

 負責衝陣的荊州軍先鋒將領,眼看箭雨對敵軍無用,而且已方士卒已經衝到了前面,繼續放箭反倒會誤傷友軍,隻得先讓弓箭兵撤退。

 “斬斷木盾上面的箭矢,將其全部放下,更換長矛,準備作戰!”

 陷陣營的執行力極強,裡面的士卒很快就更換完了裝備。

 “殺!”

 五千荊州兵衝鋒,奈何他們小瞧了陷陣營,這種輕步兵根本沒有辦法衝破最前面的鐵盾,反而有許多荊州兵被長矛洞穿身體。

 雙方展開激戰,沒過多久,荊州兵就已經傷亡數百。

 反觀陷陣營,無一陣亡,只有幾人受了輕傷。

 這些被金錢、獎賞勉強鼓舞起士氣的荊州軍,眼看雙方戰鬥力懸殊如此之大,己方傷亡如此多,卻根本奈何不了對方,士氣頓時一落千丈。

 眾人看著那宛若烏龜殼的鐵盾,根本沒有人再願意往上衝。

 負責衝陣的將領見狀,手持長矛厲聲喝道:“親衛隨我衝鋒,看吾破了此陣!”

 他仗著自身勇武,主動帶著自己的親衛往前衝去,此舉亦是鼓舞了許多荊州兵的士氣,他們再次往前發起了衝鋒。

 “殺!”

 荊州將領衝到陣前,一矛狠狠刺在了兩個鐵盾縫隙所在的位置,就想要奮力將之挑開。

 “破!”

 他怒吼一聲,卻是悲哀的發現,兩個盾牌只是略微動了一下。

 要知道,兩個鐵盾就有四名精壯的陷陣營士卒守護,且鐵盾的支架已經鑲入了地下,除非是典韋、許褚這樣的猛將,否則普通將領很難將之擊破。

 “破!”

 一人不行,那就多來幾個。

 荊州將領的親衛們,也是衝到了陣前,紛紛刺向兩個鐵盾的縫隙,想要將之挑開。

 “刺!”

 然而,陷陣營可是戰鬥力驚人的活人,豈能允許他們為所欲為?

 高順一聲令下,當即就有許多根長矛,從專門預留的孔洞裡面刺了出去。

 “噗噗噗!”

 荊州將領麾下親衛,不少人直接被長矛洞穿了身體。

 就連他本人,右腿也被刺傷。

 “保護將軍撤退!”

 其余的親衛,見狀急忙呐喊,護著他往後撤去。

 “弓弩手,拋射!”

 然而,高順又豈會輕易放他們離去?

 一聲令下,中間的陷陣營弓弩手,當即開始往外拋射,不少逃跑的親衛以及那些衝鋒的荊州兵,紛紛倒地不起。

 好在有親衛們的拚死保護,那人才僥幸逃得一命。

 此一戰,陷陣營雖然只是殺敵數百,自己卻幾乎沒有傷亡, 直接擊退了荊州兵的首次進攻。

 正在後面觀戰徐晃,震驚於陷陣營的戰鬥力,暗道:“如此嚴密的陣型,如此強的執行力,陷陣營當真可怕。”

 劉磐見狀,不由大怒,罵道:“真是廢物!”

 劉磐暗自想道:“那些士卒皆手握巨盾,身披重鎧,對於體力的消耗肯定十分迅速。”

 “我只需仗著兵多,不斷派人前去騷擾,應該要不了多久,便能將他們消耗的筋疲力盡,到時候必能大破敵軍。”

 劉磐當即不再強攻,反而采取了騷擾政策。

 高順很快就看穿了劉磐的心思,卻是不慌不忙,命令裡面的士卒脫掉重鎧,隻穿裡面的皮甲。

 如此一來,陷陣營士卒的負重大大降低。

 而且由於最外圍鐵盾有支架的緣故,那些手持鐵盾的士卒,體力消耗也並不嚴重。

 劉磐想要消耗陷陣營體力,最終反倒是將己方士卒累成死狗,而且還要時刻防備陷陣營士卒射過來的弩箭。

 隨著時間的流逝,劉磐久攻不下,己方反而損兵折將,本來被重賞鼓舞起來的士氣,頓時跌落到了谷底。

 劉磐見狀,心中暗忖道:“若連徐晃麾下一千人都無法擊破,此後眾將士恐怕更會心生恐懼。”

 不過很快,劉磐就想到了一個應對之策,那就是仗著己方兵多,對陷陣營圍而不攻,引徐晃出來救援,然後圍點打援。

 你不是能防守嗎?

 我不去攻,你又怎麽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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