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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青越》牛眼淚
  飯畢,顧聽等人收拾好碗筷後,張道士把顧聽喊到了藏書閣教他一些法術和咒語,白枳月則跑去上鎖的關著精怪的屋子查看封印精怪的葫蘆們是否封印減弱,順便加強封印。

  蔣明躺在師父給他安排的休息的屋子無所事事發著呆,他突然從床上直起身子透過窗戶看著藏書閣窗戶散發著的燈光,他回想著張道士所說的話,靈光一閃,一個想法湧上心頭,也許通過這個辦法他真的可以像顧聽一樣當上張道士地徒弟。小麥膚色的健壯少年眼裡閃著狡黠的光,帶著這個年齡獨有的青春氣息的少年感。

  夜幕漸沉,張道士也結束了傳授,他望著顧聽走出藏書閣的背影,手捋著花白的胡須,若有所思:小聽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怪才,他的力量還沒有覺醒,一旦覺醒其力量就連白枳月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奇怪的是,小聽明明就是一介凡人,他的實力怎麽會抵上有著狐妖族妖血的白枳月。

  顧聽洗漱好回了屋,因為屋子有限,所以他和蔣明要一張床上休息,好在是挺大的雙人床,所以兩個大男孩躺在上面也不會擠。

  顧聽脫了毛衣,牛仔褲,少年雖瘦卻精壯有著優雅線條的腹肌,他關了燈上了床。原本趴在他肩上的血蛛乖巧爬上了他的床旁櫃子上。“師父剛剛都交了你些什麽啊你就大體告我一下嘛,我只是好奇,我就問這一次,好不好,以後我不問了,告訴我嘛,小聽。”顧聽剛躺在床上,一旁閉著眼的蔣明便蹭了過來,生生嚇了顧聽一跳。

  原本想著師父白天說過的話,顧聽覺著不應該告訴蔣明的,省的又搞得他聽了心癢。但又架不住蔣明左一句右一句的“就一次”、“只是好奇”、“好不好嘛”。“唉,我差點又闖下禍,我差點把藏書閣給毀了。”顧聽低聲訴說著。“怎麽了?”

  “原本師父教我‘往歸經’,我練了幾遍就學會了,然後我就念了一遍讓師父指點,師父說我學得不錯,然後他給了我一本咒術書,說裡面有收錄很多古老的咒語,不光是道教,甚至有一些失傳的控妖咒語、控制精怪的咒語。然後他就去一邊打盹了,我翻著翻著,看到一處說是已故魔王青越用來控精怪靈力的咒語然後我就無意跟著念了一遍,結果你猜怎麽著?”

  “怎麽著了?快說啊,你插廣告啊,說一半停”蔣明急得吐槽。

  “唉,原本乖巧窩在地上的血蛛身形突然變得壯大如牛,還越來越大,眼看要撞到書櫃,而且似乎再大下去,藏書閣都要被它撐爛了”

  “我去,然後呢?這個時候了,張道士不會還在睡吧?!”蔣明聽得都驚訝得不禁吞了口口水。

  “我喊了幾聲‘師父’,可他沒什麽反應啊,我又去推了推他,也沒醒,我乾急沒法,只能又看了看那頁書上的對應的另一咒術,我一邊念著一邊瞧著血蛛的身形漸漸縮小,最後恢復如初。我真的是嚇出一頭冷汗,連手都滿是冷汗,然後……,唉,算了,不提了。”顧聽現在回想都渾身乏力。

  “然後呢?你怎麽不接著說了”蔣明刨根問著。

  “唉。沒了,沒了。快點睡吧,明天還要一早回學校呢。”顧聽轉移著話題,他的腦海裡卻不禁回想著那一幕:當他擦著額頭的冷汗轉身時,看到了師父不知何時已經醒了,師父的眼神肅穆又冷漠的看著他,顧聽突覺心頭一緊,卻硬生生壓下心頭的疑問“師父,您什麽時候醒的?”、“師父,您想看著藏書閣被毀了嗎?為什麽不阻止啊?”,

然而他沒有,顧聽只是弱弱說了一句:“師父,您醒了。”  “嗯,今天就到這兒吧,睡去吧。”張老道士又恢復往日溫和的樣子。

  顧聽扭頭看了看旁邊少年沉睡的臉龐,他淡淡笑了笑,不想了,睡了。夜色正濃,人們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是星期日,白枳月開車帶著蔣明、顧聽返校。

  回了宿舍,顧聽擔心道:“莫如呢?好點了嗎?”“去圖書館了,放心吧,好著呢”王帥喝了口可樂答覆著,“話說,怎麽樣?蔣明實現心願了嗎?”

  顧聽轉身看了看身後的蔣明,無奈的搖了搖頭。蔣明悶悶地躺在床上,一會兒,他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鞋子出了門。

  坐在書桌前的顧聽和王帥面面相覷,兩人都不知道蔣明出去幹什麽了。

  晚上時,蔣明回來了,心情好了很多,在書桌前打了一會兒遊戲,睡前洗漱後,蔣明在鏡子前,笨手笨腳的拿著一小瓶藥水往眼裡滴。

  “阿明,你眼睛不舒服嗎怎麽滴開眼藥水了?”王帥見狀疑惑道。

  “不是,這不是眼藥水,這是牛的眼淚,網上我看到很多地方都有這一記載說,眼睛滴上牛的眼淚,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陰物。”蔣明晃了晃手裡的眼藥水,心情愉悅道。

  “真的嗎?靠譜嗎?”顧聽有些迷惑道,他真的沒想到蔣明對成為張道士的徒弟一事這麽執著,他有些擔心蔣明那樣做對身體有沒有傷害,也好奇真的可以通過滴牛眼淚可以看到陰物嗎。

  “應該行吧,我看過好多老故事、老傳說都有說的。”蔣明抿了抿嘴,思考道。

  顧聽和王帥看蔣明那麽執著也不好再說什麽,擔心打擊他的自信心,也好奇效果怎麽樣。不一會兒,沈莫如也從圖書館回來了,幾個大男孩嘻嘻哈哈聊著天結束了一天的生活。

  次日,星期一,幾個男生如同往日從床上起來,準備去上課。

  “天啊,阿明,你的眼睛好紅,眼皮怎麽也腫了?”王帥驚訝地說著。顧聽、沈莫如聞聲也擔心地朝蔣明的臉上望去,蔣明的兩隻眼睛眼皮厚厚地腫著像青蛙眼,眼睛也不能完全睜開,只能是半睜著,那兩隻半睜的眼珠子布滿紅色血絲,看起來十分狼狽,又有些猙獰。

  蔣明趿拉著拖鞋走到鏡子前,他憂傷的看著自己腫著的雙眼,現在別說是看別人看不到的陰物,就是看清實物都極困難。他怎麽這麽慘啊,心裡欲哭無淚。眼看時間不早了,沈莫如幾人商量後決定讓顧聽帶著蔣明外出就醫,沈莫如和王帥去上課並幫顧聽他們簽到。落下的課到時候找沈莫如這個大學霸借筆記就行了。

  ……“大夫,我朋友的眼睛怎麽了?前一天還好好的,一覺醒來就成這樣了。”顧聽擔憂又困惑地問著大夫。“應該是眼部感染,你最近有沒有什麽不良習慣如時常喜歡揉眼睛什麽的?”醫生扳著蔣明的眼瞼檢查著。

  “沒,沒有啊,哦,我想起來了,我昨天有滴牛的眼淚,是不是因為那個影響的。”蔣明腫著眼困惑的說著。“什麽,眼睛裡滴了什麽?”醫生懷疑自己聽錯了,瞪著眼又問了一遍。

  “牛的眼淚啊”蔣明坦然的誠實的回答。“你滴那個乾嗎?”醫生不解。“我……我聽說滴牛眼淚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阿飄什麽的”蔣明揉了揉頭,有點不好意思道。

  “天,弟弟,你太可愛了,怎麽這種騙小孩的話你也信,以後不要再信這些怪怪的傳說了。我猜想你的眼部感染肯定是和亂滴牛眼淚有關的。因為動物和人不一樣,眼部清潔度不夠,而且不排除有寄生蟲的可能。”醫生耐心的解釋著,“我先給你開一些眼部細菌感染用的眼藥水、眼藥膏,你最近不要吃辛辣的,過一個禮拜左右過來複查,要是情況加重或有別的什麽情況及早過來。”醫生開好藥單交給了蔣明。

  蔣明買好藥和顧聽回了學校,兩人走在校園裡,顧聽擔心蔣明視物不清摔倒,便一隻手攙著蔣明的胳膊走著。而擔心眼睛影響美觀又不想惹過多人關注就專門戴了個鴨舌帽。所以其他來往的路人根本看不到蔣明的眼睛腫了影響視線,隻當是兩個關系不可言說的男生在彼此牽著走,校園裡路過的一些男男女女無不用驚訝、好奇、甚至激動、喜悅的眼神望著顧聽和蔣明。而反應遲鈍的顧聽雖察覺旁人怎麽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但也沒多想,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人誤會了。

  “兔子。”白枳月下課去食堂買了飯準備回宿舍的路上看到了顧聽和另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孩子,因為鴨舌帽壓得蠻低遮了蔣明大半張臉,所以白枳月並沒有認出他了來。“月兒”三人走近,顧聽和白枳月打著招呼,白枳月這才看清戴鴨舌帽的男孩子就是蔣明啊。只是他昨天眼睛還好好的,怎麽今天就變樣了。

  “蔣明,你眼睛怎麽了。”白枳月微微蹙眉,面帶困惑。“你該不會是因為拜師的事哭成這樣吧。 ”白枳月又接著問了句。

  原本蔣明覺著自己因為聽信傳聞滴牛的眼淚導致眼部感染這種事太難為情了,他不打算說的,隻想含糊帶過,但沒想到白枳月以為他是哭的,那不行,更丟男人面子。於是,權衡之下,蔣明隻好實話實說了。

  “我天,你……”白枳月抿著嘴強忍著自己想要大笑的欲望,這真的是她三百多年來遇到過的最搞笑的事情了:因為想要看到陰物而滴了牛的眼淚,卻不想第二天醒來,眼睛腫成青蛙眼。

  “你真的那麽想學習降妖除魔之術嗎?”白枳月一改往日的冷漠作風,難得耐心溫和地問著。

  少女的墨色長發散落在肩上,白枳月今天穿著淡粉色的毛呢大衣,內搭白色細線半高領毛衣和過膝黑色長裙。白皙細致的貌美臉蛋,一雙微圓秀美的眼睛溫柔的注視著蔣明。

  蔣明勉強的對視著白枳月,本來他就很喜歡枳月雖然他從沒和旁人說過,而且今天的自己這麽狼狽,他心裡更沒了底氣。“嗯,想。”短短兩個字說完,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勇氣,蔣明的耳朵清晰的聽到了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白枳月看著眼前的男孩子,板寸的利落髮型,小麥色的膚色顯示著男孩子獨有的氣息,雖然眼睛腫著,但高挺鼻梁,漂亮的下頜線都顯示著男孩子的青春少年的氣質。白枳月抿了抿嘴,難得眼前的男孩子真心求學,而且自己這三百多年唯一一次打從心底裡被逗樂了,她當下做了決定。

  “我可以收你為徒,你願不願意做我白枳月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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