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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青越》秦9川
  蔣明怔怔地,腫著的半睜的雙眼呆呆地望著眼前的女孩,竟一時難以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顧聽雖感到驚訝,但也為自己的兄弟可以實現心願而感到高興,他用肘碰了碰蔣明的胳膊,笑著提醒他:“喲,還不趕緊抓緊機會拜師啊。”

  蔣明這才回神,匆忙躬身:“願意,我蔣明願意認白枳月為師。”

  白枳月嘴角微揚,心情愉悅說道:“也不用行什麽拜師禮了,你喊我一聲師父就行。我師父張道士那邊我自會給他一個交代。”

  “師父。”蔣明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臉,少年嗓音洪亮喊著。

  “好,這周六你和兔子記得和我一道回道觀一趟,沒別的事了。你們忙自己的去吧。”白枳月囑咐完便轉身朝自己寢室樓走去。

  蔣明看著白枳月的身影走遠,終於按捺不住,一把抱住顧聽喊了出聲:“啊啊啊啊,小聽,我實現心願了啊啊啊啊。”

  被抱著的褐色頭髮的少年溫柔地笑著,琥珀色的眸子裡閃耀著細碎的光。

  幾天過後,蔣明的眼睛已經消了腫,眼睛瞳孔也黑白分明,不再泛紅,但醫生囑咐他依舊要用藥兩周左右,以防複發。

  周六,白枳月開車載著顧聽和蔣明去了道觀,她今天將頭髮高高束起,順滑的墨色長發垂在肩上,近幾日天氣漸冷她身著短款白色羽絨服,下身著淡色牛仔褲過膝皮質長靴,簡約幹練。收蔣明為徒一事白枳月已經告知了師父,其實雖然枳月喊張道士一聲“師父”,但論年齡、實力白枳月都在張道士之上,而枳月認張道士為師父是因為張道士於她有救命之恩。所以,擅自收蔣明為徒,張道士他是干涉不了什麽的。此次帶蔣明和顧聽回道觀,是要讓他們選擇自己的法器。

  白枳月的暗紅色血鞭名叫:‘紫雷’,是由千年蛇妖的褪下的蛇皮和他們狐族的狐妖血精製而成,是她家族的器物,當年她參加家族裡的同輩妖的實力格鬥競賽,誰都沒想到不起眼的她竟打過一舉拔得頭籌。然而像‘紫雷’這樣有靈氣的法器是認主的,倘若不被法器認可,那麽也無法使用它。當時身受重傷的她拖著受傷的腿走上高台,親手拿起‘紫雷’時,她的那些姨母們一個個癟嘴不屑,想著白枳月一個半妖還想得到至純的法器,可笑。

  白枳月冰涼的帶著血跡的手握住了‘紫雷’,少女傷痕累累,連精致瓷白的臉上也是淤青片片,但她的眼神卻是堅定不移,有著真正勇者有的果敢和狠厲。她用力拿起血色長鞭,那長鞭失控的亂甩開來,一鞭鞭抽在了枳月的身上,就連被周邊的桌子都被甩飛了,可是即便這樣,白枳月的手不曾放松半點。譚英姬和譚媚兒用手帕抵在嘴角偷笑著,“一個半妖還想掌控至純法器,癡心妄想,可笑得很”。

  突然,那血鞭‘紫雷’停了下來,鞭子自然的垂在了地上。眾妖不語,在台下呆看著,好奇這麽一回事。只見那垂在地上的鞭子突然騰空而起,像是食用一般將白枳月身上傷口出血的地方纏繞過後,血跡消失。之後,溫順的纏繞在的被枳月握著的右手手臂上,不再動作。

  ‘紫雷’認白枳月為主!!!眾妖驚訝地看著眼前身形單薄的女孩,有歎服的,有奚落的,有妒忌的……

  而白枳月的另一法器:桃木劍,名‘灼漫’,寓意“桃花灼灼漫天遍野。”是由千年的老桃木製成。這一法器是張道士那兒得到的她。當時從一眾法器中,她一眼選中,

但當她的手去拿那把桃木劍時,那劍突然飛起躲開了。那時的白枳月殺氣太重,‘灼漫’氣韻溫和,不願認她為主。  白枳月學習克制氣息,平息妖力嗜血之氣整整過了一年才得到了‘灼漫’木劍的認主。

  白枳月看著車後座的兩個少年,不知他們會選擇什麽法器,又是否能讓法器順利認他們為主。

  終於到了道觀,張道士今天難得清醒,沒有睡懶覺。他早已將一眾法器擺在院裡,足足百余件。

  “枳月,你們來了。”張道士捋著胡子走到道觀院子裡。“小聽,小明,你們從這裡面挑選一件自己的法器吧。”顧聽、蔣明兩人迷茫的走到前面。其實白枳月和張道士都很好奇,這兩個少年會如何選擇。

  顧聽看著眼前的百余件法器,有黑色長鞭、泛著兵器光芒的劍、長矛、十多斤重的錘子、霸氣大刀……

  顧聽伸手輕撫上黑色長鞭,他感受到了:滂沱的黑色霧氣席面而來,此長鞭鞭氣太過霸氣;旁邊的雕花長矛本就適合遠攻,且該法器的實力一般;他又撫上旁邊的三尺利劍,他感受到了潾潾的溪水聲,溫柔而清澈,又感受到了清冷月光沐浴萬物的仁和和強大。顧聽果斷欲拿起那把泛著淡淡凌厲銀光的利劍,打算揮劍試一試,豈料當他收握緊那利劍往起拿的時候,那劍卻佁然不動,顧聽咬牙雙手握劍往起抬,天,這劍看著挺輕巧,怎麽搞得?難道有千斤重嗎?

  白枳月在一旁沉默不語,纖眉微蹙。張道士若有所思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而蔣明則忘了自己挑選法器的任務,只顧呆看著顧聽拿劍。其實枳月和張道士很清楚,那‘凌月劍’哪有那麽重,不過是‘凌月劍’在認主測試。至於顧聽能不能通過就未能得知了。

  顧聽放下緊握著劍的雙手,他喘了口氣,穩了穩心神。堅定眼神,氣沉丹田,再一次伸出雙手握起劍,“啊啊啊”,顧聽使盡全身力氣舉劍,不禁喊出了聲。白枳月看著兔子拚盡全力的樣子,心底裡不免為他緊張,她的手不自覺握緊,嫣粉的櫻桃嘴抿緊。

  顧聽瓷白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就在他將劍抬離桌面那一瞬間,利劍突然不再沉重變得極輕。顧聽換單手握劍,輕輕揮了幾下,輕盈而富有力量。顧聽滿意而開心地笑了,淡紅的唇輕抿,唇角上揚,褐瞳少年笑著扭頭對上了身後女孩的眼眸,兩人相視不語。白枳月淺笑望著顧聽,看到他能選到自己心儀的法器,她為他高興。

  蔣明呆看著一旁的顧聽,直到顧聽成功將劍舉了起來,他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要選法器的正事。“阿明,你看著眼前的這些法器,凝神感受一下,哪一件讓你格外留意,有可能就是與你有緣的法器”白枳月在一旁提點著。

  蔣明將氣息調穩,沉下心細細感應。終於他的手在一件法器停下,是那件黑蟒皮製成的長鞭。蔣明將那黑色長鞭拿起,意外的輕松,不同方才顧聽那般吃力困難。但就在蔣明順利拿起那件長鞭後,“啊……”蔣明驚恐大喊了一聲,因為他竟看到自己手裡握著的儼然是一條黑色蟒蛇,黑蟒蜿蜒著身子獠牙外露張嘴向蔣明的臉撲去。蔣明雙手握緊“蟒蛇”,驚恐的閉著眼。他感覺身處一片黑蒙混沌之中,顧聽、張道長、白師父都消失了。他頓時方向感全無,慌神無力

  “阿明,穩住氣息,你看到的感受的都是鞭子產生的幻象,蛇非蛇。你記著你就是自己的方向,自己的光。”黑霧幻象中,白枳月清晰溫柔的聲音響起,讓蔣明心裡有了底,他定了定神,穩住呼吸,睜開眼雙手抓緊手裡的“蟒蛇”。頓時,周遭黑霧退散,手裡撲向自己的“黑蟒”也變成了垂在地上的長鞭。

  事後的蔣明喘著粗氣,額頭上是一層薄薄汗珠,他抬頭咧嘴笑著看向他師父,他握著黑鞭的手朝她輕揮幾下,像個孩子高興著炫耀著自己的成績。白枳月抿嘴笑著點了點頭。一旁的張道士摸著自己的山羊須滿意的笑著。

  蔣明的法器名“黑霧”,一百多年前,南方的名“瀾斯”的島上一條成精的黑蟒為禍當地百姓,白枳月聽聞後趕去滅了此精怪,當時於此精怪鬥法足足三天三夜,黑蟒精同其他普通精怪不同,天生有靈氣,假以時日修成有道行的妖都不足為奇,但它以人血為餌,若修煉成妖,後患無窮。白枳月使盡全身本事才勉強殺了它。後以它的皮製成了長鞭法器,因其煞氣魔氣太重,她和張道士足足念了七天清心訣才去了其魔煞之氣。

  來也是緣分,白枳月親手殺的精怪,親手製的法器後來傳給了自己的徒弟。張道士去了藏書閣找來兩本書,一本是劍術基本功法,另一本是長鞭的修煉法,分別給了顧聽和蔣明,讓他們先拿著看看,多少算個入門。

  蔣明幾人如往常在張道士家吃了飯, 然後白枳月開車帶著顧聽、蔣明回了學校

  次日,法學系1班教室裡,輔導員早早來到了教室:我們系要新來一位同學,是從英國來的交流生叫秦九川,大家歡迎。

  “大家好,我叫秦九川,希望在這兒能和你們和睦相處,有所收獲。”銀色短發少年有著的一雙灰色空靈的雙瞳,白色休閑褲顯露欣長的雙腿,上身著灰色毛呢衫,看起來溫和俊美。講台下是窸窸窣窣的說話聲,“天,是混血嗎?好好看”,“厲害,中文說的挺自然的”

  白枳月看著那抹熟悉的身影,想起幾天前遇到的車庫銀發男子,纖眉微蹙,心中煩亂。秦九川走下講台,隨意的找了一個座位。“同學,我今天剛報到,還沒有課本,可以看看你的嗎?”溫柔清脆的男聲,似水面上的金箔被輕觸後發出的震顫。

  白枳月抬頭看著這個聲音的主人銀發男子,她壓住慌亂,深深呼了口氣,隨後把自己的課本往兩人中間放了放。好死不死,秦九川就坐在她身旁。

  “你叫什麽名字?”秦九川嘴角擒笑,看似溫和無害。

  “……”白枳月置若罔聞.

  “那好,我換個問題,姑娘可還記得百余年前格鬥場上害死我家奴仆兔妖一事?嗯?”秦九川依舊聲音溫和,淡然問著。

  你認錯人了。什麽兔妖?莫不是你還沒睡醒,這世界哪有什麽妖怪!”白枳月冷靜應對。

  “哦?有沒有妖,你應該更清楚,不是嗎?”秦九川語氣突然多了一分質問和凜冽。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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