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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青越》商議
  “……”白枳月不再答話,她平靜如水地看著秦九川,然後又收回目光盯著課本。

  秦九川的嘴角微微揚起,想著:好,我倒要看看你的狐狸尾巴能藏到幾時。白枳月,這麽久了,你可讓我好找啊。你遲早是我的玩物。

  終於,下課的鈴聲響起,教授安排了一下論文作業的事情後就離開了。

  突然。一根纖細的手指戳了戳秦九川的後背,他按捺住不耐煩的心情,轉過身去瞬間換上了一副溫和的模樣,微微眯著狹長的眼睛,似帶笑意的問著:“怎麽了?同學,你有什麽事?”坐在他身旁的白枳月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她不禁心中鄙視:這虛偽的男人。

  坐在他身後的是個淡黃卷發的女孩子,皮膚白白的,眼睛裡的好奇和喜歡呼之欲出,剛才就是她戳了秦九川的後背。

  “你好,秦九川。我叫田甜,你以前有來過中國嗎?你中文說得很好哎”女生找著話題。

  “嗯,我母親就是中國人,我從小在中國長大,初中的時候,因為我父親工作的原因舉家遷去了英國。”秦九川隨和的答覆。

  “我可以加你的微信嗎?”田甜小心翼翼的問著。

  “哦,我還沒有下載那個app呢”秦九川撇了撇嘴,看似遺憾的表情。

  白枳月自顧自的收拾著書,準備去食堂。她還沒來得及走遠,就聽見那個清脆的男聲:“白枳月同學,你是去食堂嗎?能不能帶上我啊,我對學校裡的環境還不太熟悉。”秦九川一臉無辜的喊著。

  “沒事啊,我帶你去吧。你想吃什麽?”田甜熱情的說著。

  原本愁著秦九川這個累贅的白枳月遠遠地聽到田甜的自告奮勇,高興得笑著說:“秦九川,我看還是田甜帶你去吃飯吧,我還有事先走了。”留下了一臉不甘的秦九川在暗自臭臉,還不能明著讓身後的傻白甜女生田甜看出來。

  白枳月自顧自的出了教學樓,心中躊躇:對方來者不善,這一次不好應付,而且若真是如師父所說是天師族的人,她還真是遇上難題了。不過事已至此,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方這次找上門的真正意圖到底是什麽還不知道,若是為了錢那還好說,但若是別的,恐怕少不了一場鬥爭。

  白枳月思忖一番,決定先打電話給師父。電話接通,張道士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滄桑又溫和,“枳月啊,什麽事兒?”

  “喂,師父……”白枳月將事情大體經過告訴了張道士,張道士囑咐她不要慌,以免自亂陣腳,但要有所提防,在校園裡要和顧聽、蔣明多加照應,要有什麽情況要及時告訴他老人家,不要自己一個人應付。

  天師族雖能控妖,但也有局限之處,他們想要控妖就先要在對方的身上戴上他們天師族獨有的困妖鎖,但想給對方戴上必須在對方沒有反抗之前,接近對方。

  白枳月已經對秦九川有所警覺和抵觸,他要真想對她做什麽恐怕沒那麽容易。不過,完全不能掉以輕心,她突然想起以前各妖族流傳的一件事情,因為有損蛇族體面,所以蛇族從未承認過,其他妖族為了維護與蛇族的關系都也不敢明著討論這件事。但眾口難掩,流言蜚語照舊私下悄悄流傳。蛇妖族120多年前,新一代蛇妖王流翡繼任,流翡蛇族血統純正,自小被族裡捧著長大,長相美豔絕倫,但脾氣也是頂頂的囂張跋扈。一次外出,流翡和天師族的新一任族長剛好相遇,流翡不知因何事惹得天師族族長不快。

沒過幾日,侍女去流翡屋裡給主子洗漱收拾時,卻驚訝發現妖王流翡不在屋裡,接著一個月都沒有流翡的消息。後來是蟲族的妖傳來消息說在天師族有小蟲似乎見過流翡。  蛇妖族幾位前輩前去天師族裡要人,也不知道天師族族長和他們討價還價了什麽,竟答應讓幾位前輩把流翡帶走,據說流翡當時被自己蛇族見到時哪裡還有族裡妖王的高傲樣子,穿著幾片不遮體薄布的衣服,身上是青一片紫一片的淤青,連脖子上都有鐵鏈拴著,其態不堪。流翡氣息奄奄的看著族長前輩,她自覺有何顏面苟活,當即撞在岩石柱上自盡了。

  自那事後,蛇族就與天師族有了血海深仇,但天師族自恃強大,壓根不把妖族放在眼裡。而且據說將流翡當作玩物玩弄的天師族族長不過是個少年,那麽年輕就能做了天師族族長的人肯定是天賦異稟,實力超群。

  但極少有妖魔見過天師族的族長的樣子,所以那些消息也只是泛泛而談。

  白枳月想起流翡的事情心裡就不免惡寒,天師族族長該是怎樣的腹黑變·態,這麽喜歡玩弄女人。

  她腦海裡浮現了那個貌美銀發的秦九川,她覺得秦九川小孩子家家的雖然惡劣但不至於此,他和那個天師族族長應該不是同一個人,而且她對自己的容貌清楚,和流翡那種美豔人兒不是一路子的,應該不對天師族族長口味。

  她撇了撇嘴,深呼了口氣,無奈最近自己怎麽這麽愛亂想,然後去了1號食堂。

  白枳月刷飯卡買了一份魚香肉絲蓋澆飯,看著餐廳來來往往的人,她一邊往前走,一邊找著座位。

  師父,這邊。”蔣明開心揮手喊著白枳月。他和顧聽正聊著天,無意抬頭的時候就遠遠看到了纖瘦的高冷女神,她今天穿著灰色的過膝大衣,內搭黑色高領毛衣,淡藍色牛仔褲搭著褐色小腿長靴,散著過肩墨色長發。幹練又有氣質。

  “怎麽今天就你和顧聽,其他倆人呢”

  “沈莫如買飯回宿舍了,他昨天睡得晚要早點回去補覺,王帥交女朋友了,陪女友吃飯了。”蔣明如實說著。

  “月兒,喜歡吃魚香肉絲啊?”顧聽看著她的飯說著。“嗯,超喜歡,吃不厭的喜歡。”白枳月笑著說。

  “對了,師父,你們班裡新來個國外的美少年,是不”蔣明八卦道。

  “對啊,你怎麽知道?”白枳月疑惑,她可還沒他們提過啊,又不是一個系的,消息太靈了吧。

  蔣明抿著嘴賤兮兮地說:“你猜啊”。

  白枳月無語的看著自己徒弟的怪異表情:這孩子怎麽這麽無聊。

  “月兒,你不知道吧,蔣明的外號是‘小靈通’,因為他各種消息都很靈通。哈哈哈哈”顧聽笑著在一旁答道。

  白枳月逗弄蔣明:“呀,那你選擇建築設計可就太屈才了,你應該學新聞傳媒系啊。”

  蔣明被眼前的大美人師父逗得不好意思,羞澀又頗帶少年氣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不過有件事要和你們說一下,就是關於這個國外新同學的事情,對方恐怕不是普通人。”白枳月忽然嚴肅說道。而蔣明和顧聽自然也收起了剛才的玩笑狀態,謹慎地聽著。白枳月大體把自己和秦家的事情、天師族以及當天秦九川和她說的那些話和徒弟蔣明及顧聽說了一下。

  “師父,你放心,我會叫身邊的熟人盯緊秦九川,他要是有私下搞什麽動作,我一定會通知你有所提防他。”蔣明信誓旦旦地承諾著。

  “還有月兒,你記得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訴我們,不許你自己瞞著自己扛,我覺著秦九川不是什麽善類,我實在放心不下。”顧聽蹙眉,眼神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焦慮又不安。看得白枳月好生不忍心,甚至後悔讓他知道這件事,她不想他擔心。

  飯畢,白枳月和蔣明、顧聽揮手作別回自己宿舍,她轉身離開後,蔣明、顧聽看著眼前單薄的女孩身影越走越遠,內心各有所思,但出發點卻是一致——喜歡。

  “走吧,我們也回宿舍吧”兩個男孩轉身往男生寢室方向走去。

  “這個人身份可疑,他肯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我想如果我們真的搜集到關於他某些方面不利於學校的醜聞或私事然後上報給學校,或許可以終止他在我們學校的進修項目,讓他離開我們學校”蔣明思考片刻說道。

  “嗯,這確實是一個辦法可以讓月兒遠離他。但是怎麽說呢,他已經知道月兒在這兒,就算他不在學校了,但依舊可以找月兒麻煩。”顧聽擔憂道。

  “唉,是。但是起碼能離他遠一點也好啊,我也覺得這個男人不好對付”蔣明歎息道。

  “你說的有道理,就先按你說的做吧,如果真的能順利掌握他的軟肋就再好不過了”顧聽思量一番,肯定了蔣明的提議。

  之後兩人回了宿舍,不再當著其他室友議論此事。顧聽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他很清楚自己的那份心意,他喜歡月兒,他的命是月兒救回來的,為她付出一切他心甘情願,他只求她好好的。他覺得白枳月就像隻流浪貓,從小出生在那樣的家庭,父親妻妾子女成群,母親又病弱早逝。她好像從沒有被好好愛過,性格倔強又高傲。但是她脆弱又自卑的樣子卻在那天晚上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不會憐憫她,因為他知道就算是流浪貓也有她的高傲,但他心疼她,她是他的心頭肉,他要給她最好的偏愛,不想讓她在愛裡受一點點委屈。這次秦九川的突如其來,給他敲響警鍾,他必須變得足夠強大,才能好好守護好他的女孩。

  在思索著,顧聽突然發現血蛛爬上了他的胸膛,咦?不是把它好好關籠子裡了嗎,怎麽還能跑出來,還順著蛛絲一路爬上他上鋪的床。

  “噓,你怎麽跑出來了?以後不許亂跑知道不?你會嚇到我朋友的。”顧聽小聲和血蛛嘀咕著。

  血蛛點了點頭,算是應承。又撒嬌似的用左右幾隻附肢撓了撓腦袋,似是裝傻賣萌。然後爬到顧聽脖子處蹭他脖子,似乎在撒嬌。

  “好啦,知道了。以後每天我回宿舍後,就把你放出來一會兒,怕你悶。對了,我以後要勤加修煉,因為我有想要保護的人。”

  次日,早晨5點半,顧聽就起了床,他躡手躡腳洗漱好,出洗手間時,他驚訝發現蔣明也起了床。一會兒,倆人收拾好,各自拿好了自己的法器,倆人相視一笑。好家夥,念書都沒這麽努力,期末考都沒這麽拚命。

  正準備出門時,血蛛不知什麽時候爬上了他的肩膀,“你也要來”顧聽悄聲驚訝問著。

  血蛛蹭了蹭顧聽的脖子,算是默認。就這樣倆人一寵出了門練習法器。

  兩人在學校的假山後練習,這兒平時人比較少,不會太引人注目。顧聽從棕色的羊皮裹劍袋裡取出了凌月劍,將劍拔出刀鞘,劍的雙刃泛著銀白色凜冽的光。顧聽回憶著劍譜上的招式,一招一式揮劍認真,他的劍所揮之處,雖未觸及葉子,但樹葉卻因劍氣利落的被砍了下來。蔣明也從黑色的鞭袋裡取出“黑霧”長鞭。認真揮鞭,他每次揮鞭之前都會短暫的屏氣凝神,隨後一鞭揮下去,白色大石上就會被留下一道清晰的鞭印,甚至用手摸下去,會清楚摸到溝痕。

  蔣明接著又一揮鞭,結果卻發生了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的鞭子沒有落到石頭上,卻橫空穩穩的被一大致與鞭子相同粗細的白色纖維絲似的東西牢牢牽住, 他順著白色絲線望去,我去,啥時候來了這麽大一蜘蛛,我天啊。八隻附肢各個粗的像樹乾,身子有三層洋樓那麽大。而蔣明的長鞭就是被這蜘蛛精吐出來的絲線纏住了。

  “啊啊啊,顧聽,要了命了,有妖怪啊。”蔣明喊完鞭子也不要了,扔開就是撒歡跑。

  顧聽聞聲回頭,他呆看著不遠處駭人的大蜘蛛,又看了看自己的肩,咦?他肩上的小血蛛什麽時候不在了,莫不是那個蜘蛛精就是血蛛吧?顧聽遲疑著,但還是試探地喚了聲:“蛛蛛?是蛛蛛嗎?”。

  血蛛精收回了蛛絲,刹間變回了掌心大小,然後溜溜的爬上了顧聽的大腿。顧聽有些無語,這小家夥這麽想的?難不成是為了嚇嚇蔣明玩,還有自從之前血蛛精被白枳月重傷,又被自己的陰陽眼吸走靈力後,就只能維持掌心大小的狀態,它是什麽時候恢復的靈力,可以變這麽大。

  “蛛蛛,你的靈力恢復了?”顧聽驚訝又開心地說著,血蛛精點了點頭。“你為什麽突然變這麽大?是為了嚇他嗎?”說完,顧聽又看了看已經坐在地上被嚇軟了腿的蔣明。血蛛精搖了搖頭,“那你是為了幫他練習鞭子?”

  血蛛精乖巧的連連點頭。

  蔣明看著嘀咕:“我信你個鬼,糟老蛛子壞得很。”結果,被血蛛清清楚楚聽了去,血蛛麻溜向蔣明竄去。嚇得蔣明抱住旁邊樹乾,“蛛爺爺,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吧。”嚇得就差淌淚花了。血蛛精這才停罷,乖乖爬回了顧聽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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