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行軍在前往哈斯哥倫堡的路上,他還籠罩在朱麗安娜給他的陰影中,他們之間並不是單純的感情問題。
那是蘇牧信仰的崩塌,和對朱麗安娜的不恥。
蘇牧看著前面的莉迪亞,想著如果朱麗安娜能和她一樣善良純潔的話,也許就不會有那麽多事了。
蘇牧搖了搖頭,想這些毫無意義。
不過說起來莉迪亞倒真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和她在一起蘇牧總能得到心靈上的慰藉。
如果不是蘇牧的心已經死了,倒是真的會對她有些想法,畢竟單論美貌莉迪亞與朱麗安娜不分上下,人又那麽好。
莉迪亞發現了蘇牧在看她,回過頭,臉上浮現出令人舒心的笑容。
“大人,不出意外,我們明天早上就能到了。”
莉迪亞說的當然是抵達哈斯哥倫堡,蘇牧點了點頭。
“不用這麽著急,放慢些速度。”
“好的大人。”
蘇牧是想在路上尋找機會,再殺一些海寇強盜什麽的。
他想要兌換的武器還差35積分,如果沒有這武器,根本不可能攻下哈斯哥倫堡,而且就算拿到了武器也很困難。
蘇牧到現在都還沒有什麽好的攻城辦法。
中午,全隊宿營休整。
霍凱斯在蘇牧旁邊大口大口的吃喝,麵包,魚乾,一起往嘴裡塞。
莉迪亞則在不遠處巡查士兵們的狀態,清點著武器補給。
一個騎馬的士兵匆匆從前方來報,他在莉迪亞面前說了什麽,看樣子是有什麽情況。
莉迪亞聽後臉色變了變,然後來到蘇牧面前。
“大人,不遠處發現了兩百多人的隊伍,似乎是斯瓦迪亞國貴族的軍隊。”
莉迪亞神色嚴肅,她知道事態的嚴重。
那可是正規的軍隊,不同於海寇。
“這裡距離哈斯哥倫堡不遠了,很有可能是那裡的駐軍。”蘇牧咬了口麵包,又將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早晚都要打,既然碰上了,就乾掉他們吧。”
這支部隊進入王國境內不知道是想幹什麽,極有可能是要燒殺搶掠,不能裝作看不見。
蘇牧不是什麽正義使者,正義難當,相反,他認為自己不是個好人,但合適的時候他也會盡量做些好事。
現在消滅他們有許多好處,在外面就能消耗掉哈斯哥倫堡的一些戰力,還能獲得積分,何樂而不為。
只是有些困難……
但用上全部手雷的話應該可以。
“大人,您想怎麽做?”蘇牧想要交戰,莉迪亞沒有說什麽,因為無論蘇牧如何,她都一定會跟隨並支持。
……
……
斯瓦迪亞王國,佐恩家族軍隊。
“蓮,我覺得這麽做太衝動了。”一匹駿馬上,身披黑色盔甲的一位棕發少年開口和旁邊的一個少女說道。
“期克特,我已經得到準確情報,一個村莊的貴族,小小男爵,竟然要來攻打我們,呵呵……簡直是個笑話。”
蓮.佐恩,是佐恩家族的唯一繼承人,她速來以美貌與毒辣著稱。
此時臉上浮現出的傲慢笑容,說明了她的胸有成竹。
“蓮,我作為王國騎士長本不應該陪你胡鬧,但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所以只能來保護你,一旦發生戰鬥,你一定要聽從我的安排。”
“好吧好吧,看在你一直對我不錯的份上。”
蓮又笑著道:“等全滅了那個什麽男爵,
我們就一舉進攻再拿下艾斯提尼那和格林梅爾。” “萬萬不可!”斯克特皺著眉,“那樣恐生變數,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騎士長大人,您多慮了,我覺得蓮大人的想法就很好,我們兩百多精銳在這裡,勢不可擋!”
“沒錯沒錯,兩國已經開戰,我們不用顧慮那麽多,完全可以放開手腳乾,我們的士兵都要在城堡裡憋壞了,出來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蓮身後有一男一女,很支持她,因為他們是蓮的侍從。
只是男的在看蓮時,目光給人一種貪婪的感覺,渾身透著一股邪氣。
斯克特瞪視著他們:“閉嘴!有你們說話的份?”
斯克特像是不喜歡二人。
兩人沒有再說話,不過看他們的神情倒是有恃無恐。
一身紅裙騎在馬上的蓮,回頭看了眼兩人,意味深長笑了笑。
一段時間後,佐恩家族的軍隊行軍到了一處植被十分茂密的叢林地段。
斯克特皺著眉讓部隊停止了前行,向後面吩咐道:“全體下馬。”
這種地形騎兵一旦遇到敵軍埋伏肯定是要吃虧的。
雖然不太可能遭到襲擊,畢竟這個窮鄉避壤早就被這個國家放棄了,就算被他們佔領對方也覺得無所謂。
那個男爵的部隊……也完全不用擔心,畢竟那只是一個小村莊的首領,能有多少戰力?
可偏偏斯克特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會發生點什麽。
“騎士長大人,您總是這麽謹慎,完全沒必要。”蓮的男性侍從說道。
“聽他的,下馬。 ”
蓮看似還是很信任斯克特的。
“蓮大人我來扶您。”
男性侍從過來攙扶下馬的蓮,斯克特目光一凜,腰間佩劍呼嘯而出,刀尖距離那人的脖頸只有一寸之遙。
“把你的髒手拿開!”
那人雙手放在蓮纖細的腰上,哪是在攙扶她下馬,分明是想趁機佔便宜。
見到著急的斯克特,蓮只是面色平淡笑了笑
“騎士長大人,動手之前您先想清楚,能不能殺得了我。”此人有恃無恐。
斯克特咬著牙,怒目緊盯著他。
蓮此時開口道:“好了,看來是我想得太順利。”
緊張對視的兩人同時看向蓮,她剛才的話莫名其妙,讓斯克特與男性侍從一頭霧水。
“蓮大人?什麽順利?”
蓮看向那名侍從。
“我把你從監獄帶出來的時候是答應過你,但……你未免心急了點。”
“啊!!!”
所有人瞬間睜大了眼睛。
男性侍從的雙手突然憑空斷開了!
像是被什麽很鋒利的東西瞬間割開,而卻沒有人看見那東西是什麽,就仿佛是他的雙手自己斷裂的。
鮮血噴濺而出,卻沒有一滴濺到蓮的身上,因為她及時把男人踹開,踹出了十幾米。
那人停下後只是抽搐了兩下,就再也沒了動靜。
“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想碰我,該說你什麽好呢。”蓮笑著看向那名女性侍從,“去看看他死了沒?沒死的話把他肚子割開,將水蛭放進去,再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