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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子》第3章 第13節 還是懷疑你
  說話之間,那三個日本兵已經來到身邊,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也沒有再多問什麽就徑直往回走,剛走出去約50多步,那個小夥突然從腰間又抽出了那個黑袋子,把走在最後面的那個日本兵被撂倒,緊接著又正在趕羊,倒數第二個的日本兵擊倒,走在最前面的那個配有手機的軍曹,感覺後面有異響,剛轉身,便被打翻在地。一切都是悄無聲息。

  陸文夫再次完全看傻了。是擊殺日本兵是在夜裡,看不清楚,這次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就是用彈弓打的,但這種弓跟平時的弓不同,沒有架子,用來支撐皮筋的就是這小夥的兩根手指頭。

  陸文夫也完全地明白了一件事,原來總是想,這弓能打多遠?頂多也就30米。但這次可看清楚了。

  小夥的皮條又寬又厚,用右肘部頂開,還在皮子行程不滿之時射出,力度自然要大得多。難怪能一彈斃命。

  眼前這個小夥子,剛才的和日本兵的對話明明就是一個日本兵,只有在日本軍隊內長期服役過的才能說出只有自己人才能聽明白的內部話。他是誰?

  蜂子將那三個日本兵打翻以後,對陸文夫說“你現在得傷也快好了,過去把他們三個都拖到下面那個大坑裡去,點一把火把他們,燒了吧。這些鬼子的右腋下有一個金屬牌子取下來給我。”

  此時陸文夫的頭都是大的,不明白眼前這個小夥子到底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你說他是中國人吧,也只有中國人才能對自己的文化有如此透徹地了解,你說他是日本人吧,也沒錯呀,他和日本兵的交流是完全的無障礙,說明什麽?說明他長期曾經在日本軍隊服役過。絕對不是老蔣的人,更不是老汪的人,也不是共產黨的人。是誰?

  他很順從地將那三個日本兵從路上移到一個大坑裡,下面墊上一些木柴,將這些日本兵的武裝帶解開,連同三隻步槍一隻手槍,收起來,放在牛車上。便點燃了那些木頭,將三個日本兵,燒掉。

  他們進村的時候,這個村子裡面沒有人敢露頭,都躲在自己家裡不敢出聲,他們朝著那個已經燃燒的屋子走去。

  這是一家看著還不算破敗的家庭,在村裡應該是屬於略富一些的富戶,堂屋已經完全燒塌,只有兩邊的廂房,門樓孤立著。

  走進院子,看見家裡頭,5口人已經全部被日本兵殺死。其中一個少女,顯然是被日本兵……有一少年,十三四歲的樣子,滿身血汙地趴在,柴堆上,頭朝下,腳朝上,一條腿翹得高高的。

  蜂子瞅了一眼那隻光光的腳板,他發現這個少年並沒有死,他還有微弱的心跳,因為他那一隻高高翹起的腳,還隨著心臟微弱的跳動在小幅抽動。他伸手摸了一下那少年的脈搏,果然還有微弱的脈搏,便叫陸文夫把那少年背起來,放到牛車上,一起向山上走去。

  蜂子並沒有處理這家人的屍體,因為村裡其他鄉民還在,他們走遠之後。自然會過來料理這裡的事情,只是把那慘死的少女的屍體做些處理,穿上衣服。

  蜂子讓陸文夫趕牛車往前走,自己趕忙對那少年進行施救,年傷得很厲害,身上有五處刺刀傷,能看出來,他死前和日軍有過搏鬥,指甲縫裡新鮮的血漬。

  蜂子看著這個殘弱的少年,意識一下又回到了南京,殷紅的兩個字‘殺之’又一次浮現在眼前。那少年盡管受了5次刺刀傷,但都不是在要害之處,只是在左胸前那一刀威脅更大一些,那少年氣若遊絲,

命懸一線,蜂子也無法斷定他能否救得了這個可憐的少年。  牛車走了一天半,來到了濟源與山西交界的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山勢陡峭,離山頂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山洞,位置比較隱蔽,正好可以利用這裡條件給那可憐的少年療傷。

  山坡向南,蜂子覺得這裡是一個放蜂的好地方,把牛車停好,讓陸文夫把少年背到山洞裡,再將車上的15箱蜜蜂卸下來,擺成兩排,蜂箱的出口向南,第1排擺了7箱,第2排擺了8箱,兩排之間有3米的距離。

  蜂子救這個少年和當時救陸文夫是完全一樣的路子, 在他傷勢極重的時候,每天隻喂他小米粥。每天教去蜂箱裡用一個很小很小的像是掏耳杓一樣的東西從蜜脾裡往外掏東西,一次只能掏出一點點,一點點米黃色的東西,攢夠小半杓子,就去喂食那少年。一天兩次。有一次把小杓子丟在蜂箱上,陸文夫用舌頭還添了添,這個味道酸、辣、辛、澀,十分難吃。他知道,這東西在自己昏迷和重傷期間也沒有少吃,看來這是個好東西,是什麽,他不知道。過了兩天,買了一隻母山羊,兩隻羊崽,喂他羊奶。

  少年昏了有十來天才醒了過來,醒來之後就是長時間的無聲地哭泣,渾身顫抖,雙眼無神。他們倆知道這是少年在為他家被日本人殺掉的幾口人而痛苦。他可能不理解,都是人,這日本兵怎麽就這麽沒有人性。

  蜂子自從黃河口崛口之後,開始了一個人的抗日戰爭。他已經親手殺死了15個日本兵。

  自從這次遭遇日本兵之後。陸文夫和蜂子兩人幾乎很少說話。陸文夫懷疑蜂子就是個日本兵,只不過他有了更高的目標,他在演苦肉計。否則。怎麽會和日本兵能夠沒有任何障礙的交流,他的日語怎麽說的那麽好?自己也在日本留過兩年學,他如果是一個中國人,他的日語怎麽沒有一丁點的中國味道,他是一口標準的東京口音。但他殺起日本兵怎麽絲毫也不手軟?偶遇這三個日本兵。也不是說一定非要非殺不可的。因此遇見他們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三個日本兵在這村子裡乾的乾事,他是表演給我看的嗎?我有他費這麽大力氣表演的價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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