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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子》第2章 第27節 審鬼
  化妝成乞丐的日本間諜被抓了以後,並沒有大的反應。他被五花八綁的捆著,放在一個廢舊的房間裡,他倒是不急不慌,沒有什麽反應,一切都顯得平靜而正常。

  但是蜂子知道,他的這種平靜之下,一定是按照既定程序去做的,只要是打破這種既定程序,他的慌張就會出現。

  果然捆著他連著放了四個小時,既沒有人來看他,也沒有人來給他松綁,這人就慌了起來,大聲的叫著:“人,來人,來人啊!我要小解,我要小解。

  ”好大一會兒,來了一個兵,問道:“喊什麽喊?還有臉叫喚?你是啥人?”

  那乞丐聽見這樣問,也不做聲。過了一會兒,尿,實在是憋的厲害,又大聲的叫著來:“來人,我要小解,我要小解。”

  還是那個兵走過來,依然是那句話:“你是啥人?”

  如此這般接連五次,那人熬不住了,說:“我是中國人,中國人。”

  “中國人啊,還好意說!你中吃哪國飯長大的?會說人話不?”

  “會說人話,就說說你是啥地方的人?”

  說完。扭頭就走。

  男人實在是憋得慌,又大聲的叫著:“來人,來人。”

  兵,又渡了回來,還是那句話:“啥地方呢?一句假話,就憋死你!”

  “鞏縣的,鞏縣的,我是鞏縣的。”

  “你只會放冷屁,說不了整話嗎?你還想不想尿?”

  說完又要走,那人才急了,喊道:“我真的憋不住了,這麽冷的天,如果尿褲子了,不凍死我,我跟你說,我是鞏縣縣城的,就在鞏縣兵工廠很近的地方住,我任山齊,今年27,我在日本留過學,哦。”

  “算,說也白說,尿出來罷了!”

  冬天如此的寒冷,天寒地凍,熱尿從褲襠裡冒出了一絲熱氣,在熱氣中還漂浮著一種濃重的尿酸味兒。因為被五花大綁,行動不便,也就不再喊叫了,而是卷做了一團。

  第二天傍晚時分,門被人拉開,來人先遞給他小半碗水,他端著水喝完以後,又給他拿了一個一條軍用棉褲,讓他換上,還遞給了他一個熱毛巾,說一會兒領導要來和他聊一聊,把自己的臉擦乾淨一些。

  看到領導已經坐下,張口要說話,立即被打斷了。說:“你想好了再說,沒有想好就別說。”

  他琢磨了一兩分鍾,這話的味道。張口又要說話,又被打斷:“你想好了說,沒有想好就別瞎說。”

  “想好了,想好了,都說實話。”

  那人還是不冷不熱地說:“你想好了再說,沒有想好,就別說。”

  “我真的想好了,我什麽都說。”

  也不再等問了,那乞丐直接說了起來:“我叫任山齊,鞏縣縣城人,在日本留學後來就在日本居住,加入了日軍國籍,改了日本名叫田中木秀,取了日本妻子。我在日本和日本人打架,把日本人快打死了,至少打成了殘廢吧。然後被判了十年刑,日本娶了生了四個孩子,我是最近三個月才從日本被放回到國內的。回到鞏義,最主要還是負責了解‘鞏縣兵工廠’的情況,主要了解幾個東西,第一,了解毒氣彈生產的情況;第二,了解炸彈、炸藥、粙料等各種易燃易爆物品存放的倉庫位置;第三,才是才它生產的槍、炮、彈等的兵器種類生產量等等這些東西。因為我的親戚很多都在兵工廠各個崗位,所以我也不用特別的費心,只是和親戚們朋友們坐著聊一聊,喝個酒,

從他們說話的就知道了一些東西。都是親戚,我也不害人家呀。我把這些東西也都給了住在開封的牛島一郎。每個月的3日,16日,25日,我都要去開封見他,並接受任務,如果有急事,牛島會親自登門。十天前的晚上,他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到這座關帝廟後面50步左右的大榆樹下,告訴我說‘第一個樹杈往上兩豎掌處,有一個洞。讓我每三天來此處取出洞中物品,原封不動交給他,處理好後會不定期的給他東西,讓她放回洞中,每次取送的都是一節朽木,如果是別人,即便是在洞裡發現這段朽木,也不會留意,會隨手丟掉。“  ”說!“

  ”前天,開封的牛島一郎來到鞏縣,找到我,讓我在今天早上這個關帝廟裡的兵出來跑操的時候,裝成乞丐,如果有人往我身上遞物品,無論什麽都接住,等部隊跑過之後,把東西以最快速度送給他。“

  ”說!“

  那個乞丐瞪著眼,一傻,不知該幹什麽?

  結束問話之後,薛述廉說:”怎麽辦,我們去鞏縣把那老個老日給抓了吧?“

  ”然後呢?“

  ”然後?“

  ”對中工,抓後你怎麽辦?“

  ”……“

  ”你放也不是,上交也不是!放吧,你心裡不安,上交吧,你對上層不放心,再說,這個關鍵時期,你也不想因此而惹上麻煩吧。?

  “那怎如何?”

  “放長線,釣大魚,當下,你只要知道他是誰就行了。”

  薛述廉看著林炳坤,眉頭擰在一起,看著林,就像在看一個怪物。

  “你為什麽這麽看我?”

  “你是人,還是鬼?一個河南山區的窮孩子,你到底知道多少東西?養蜜蜂你的水平無疑全中國第一了,這個不用爭,我就知道,你的報務水平在目前國軍的所有報務兵中,你也是最牛的了吧。 特別是你聽電波音就跟聽音樂一樣,能聽出每個報務員發報的單調,你這水平?是人還是鬼?”

  “述廉兄,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難道不知道嗎?我自小沒人跟我玩,自小就聽小蜜蜂的各種箱內聲音,時間長了,這聽力確實比一般人有些長進。沒啥,沒啥。”

  “不啥?那你這偵探的本事是那裡學來的?”

  “我……”

  “你說?在別的方面,你比我強點,我也認,但這本事,我當了這麽多的兵,帶了多年兵,我怎麽就沒有看出他15號就是一個日本間諜呢?你還一看一個準,你那5條分析,準的不能再準!你是個一般的老農民的兒子嗎?”

  “所有的孤兒,都敏感,無一例外。你從小就父母雙全吧,你上頭有哥,有父母照應著你,你不用想太多東西。但我能行嗎?我不想多點,誰會替你想呢?”

  “那你也不應該這麽厲害!就說看書。”

  “得,得,得,別說了。”

  蜂子一急,說出了東北話。(得了吧!)

  “你說說,你為啥看書也比我快,要知道,我看書你比早了至少20歲。”

  “你吹吧,我雖然自小家裡窮……”

  不等蜂子說完,薛述廉搶著說:“明白了,你爺爺是教書的。你自小就讀。那也不對呀,文、史、哲這些讀物,我可比你早多了。”

  “老兄,聽我一言,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告訴你吧,我有個學習的技巧。”

  “說!”

  徐大佑不知麽就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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