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說完,何雨柱笑了:“我肯定得等她啊,我媳婦兒啊。”
他的神態很輕松,但大家隻覺得既暗自稱讚他,又為他覺得傷心。
“嗯,這就好。”陳建平先輕松了下來。
隨後,他就笑了:“婁曉娥到了那邊,就發現懷孕了。”
“啊?”何雨柱愕然地說。
“現在,”陳建平認真地說,“你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啊?”何雨柱還是不敢確信。
別說何雨柱,就是旁邊的人聽了,也都覺得這事蹊蹺。倒不是因為不想他和婁曉娥的彼此忠貞,而是因為他們當時沒有公開結婚的確切消息。
陳建平也不再多說,起身走去裡屋。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封信,他鄭重地交到了何雨柱的手裡。
“喲,還有信呢。”接過來,他笑著說,“怎麽不早拿出來啊。”
說著,他的聲音已經哽咽了。
信封原樣封得牢固。他對著陽光看了看,仔細地拆開。然後,他用略微顫抖的手,從裡面抽出幾頁信紙。
信的內容,肯定先是傾訴相思之苦,然後就略微講述了當時不能直言的狀況。接著,婁曉娥再向他報喜,並告訴了他懷孕的日期與目前的身體狀態。
看過之後,何雨柱忍住激動與傷心,重新把信紙塞回了信封內。
把這封信放入棉衣的內裡口袋,他暗呼口氣,一時抬不起頭來。
冉秋水見狀,示意陳建平遞給他一塊手絹。
何雨柱擺了擺手,抬手抹了一下眼角,做了個深呼吸。
微笑著抬起頭,他看著陳建平:“建平,我,我和曉娥,我們夫妻,對了,還有我沒出世的兒子,謝謝你。”
“哈哈,”陳建平剛要說不用客氣,聽他這樣說不禁大笑,“柱哥,你怎麽知道是兒子?”
何雨柱也活潑起來:“肯定的。”
隨著他這樣的堅持,在場的人都不再沉悶,紛紛對他表示祝賀。
何雨柱再問:“建平,現在這事兒能公開了嗎?”
“你的婚姻狀況,肯定是瞞不了人。”陳建平笑著說,“至於你是否要宣告天下,那是你自己的事了。”
“這就好。”何雨柱放了心,“我這就回去,先告訴我妹妹雨水,讓她也高興高興。”
“別著急,”陳建平接著說,“何雨柱同志,”
見他神情再次恢復了嚴肅,何雨柱也正色坐好,認真地聽著。
“婁曉娥希望你能盡快去香江,與她,對了,還有你們的孩子,盡快團聚。”陳建平看著他說,“你的意見是什麽,你考慮後,盡快答覆我。”
“還用說嘛!我早就急眼了!”何雨柱立刻說。
陳建平擺擺手:“先不要著急,你聽我說完。你去了之後,應該會在那邊長住。我不知道你是否願意離開京城,是否能夠在那邊安下心來。”
“哦,是這樣啊。我以為是接她,接她們母子回來呢。”何雨柱說著,猶豫起來,“我當然願意去,可是我去了幹什麽?真的入贅啊?”
大家聽他說得坦蕩,也都笑了。
“柱哥,你廚藝很棒,這就是隨身的本事!”鄭曉寶鼓勵著說。
點點頭,何雨柱又搖搖頭,歎了口氣。
“怎麽了?”陳建平見他很猶豫,就再詢問。
“我還有妹妹,另外,”何雨柱搖搖頭,接著說,“還有個老爸。雖然很少見面,但這一說去那麽老遠,又不能很快回來,我這心裡,還真覺得挺別扭。”
“所以,”陳建平看著他說,“你好好考慮一下。”
“好,我好好兒想想。”何雨柱說完,覺得很輕松了,
“謝謝你,建平,真的感謝。”再坐了一會兒,何雨柱覺得呆不住,就要起身告辭。
鄭曉寶見狀,知道剛回來的陳建平夫婦,要和家人好好聚聚,也說一起回去。
冉秋水雖然不舍得他走,但現在的寒冷天氣,兩人也沒什麽地方去玩,隻得同意。
陳建平見挽留不住,隻得說改日去他家再聚,就和冉家人一起,把兩人送到門外。
道別後,鄭曉寶和何雨柱騎車出了胡同。
到了大街上,寒風仍然凜冽,但何雨柱卻不覺得寒冷了。
“曉寶,你早就知道這事兒了。這是故意帶著我來的,我知道。”他的嘴裡不停地冒出白色的呵氣。
“都好就好。”鄭曉寶也為他開心。
半路上,何雨柱說著“去找雨水”,就拐彎走了。
鄭曉寶回到大院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逛街回來的許大茂和秦淮茹。
見到他,許大茂遠遠地就站住了腳。他身邊的秦淮茹,神情也很尷尬。
鄭曉寶盯視了一下他,推著車子回了院裡。
確認他沒有再爭執的意思,許大茂小心地走到院門口。
“淮如,你別怕,你就按我說的辦。”他歪嘴一笑,不禁被還沒好的傷勢帶動得“嘶”的一聲。
“能成嗎?我婆婆本來就厲害,又在氣頭兒上,你小心點兒。”秦淮茹猶豫著說。
“是人不是?”許大茂自信地說完,先邁步進了院。
賈張氏正在屋門口整理晾曬的大白菜,見到這人走過,心裡立刻氣惱。
不好追著叫罵,她還是狠狠地“呸”了一聲。
許大茂也不搭理她,快步走了回去。
賈張氏轉回頭,就看到神色漠然的兒媳也回來了。
“不要臉。”她低聲罵著,恨恨地扒拉著白菜。
“不用扒白菜幫兒,都扒了,裡面也沒法吃了。”秦淮茹忍不住勸說。
“我願意!”賈張氏突然提高了嗓門兒,別說前院,就是中院,甚至後院的住家也應該可以聽到。
迅速地走回家,秦淮茹氣呼呼地把圍脖摘下來。
然後,她就坐在炕邊生悶氣。賈梗等幾個孩子,見到母親不悅,都圍攏過來。
覺得孩子很貼心,她摟著他們,一言不發地坐著。
“媽,你怎麽了?”槐花仰著頭問。
想著要真的和許大茂在一起,惡婆婆說不能在這屋裡住著,不能帶走孩子的話,秦淮茹更覺傷心。
“別哭啊。”槐花勸說著,小當趕緊找個毛巾過來,給母親擦臉。
秦淮如擦試一下,小當再對哥哥說:“奶奶最疼你,你去跟奶奶說,別讓她總找媽的茬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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