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長得挺俊,但是反覆無常的小村姑,何雨柱忍了忍,眼睛看向了天空。
秦京茹“哼”了一聲走進了院裡,何雨柱的心裡像是因此被壓上了一塊石頭。
“走著。”鄭曉寶騎上了車子先行出發。
何雨柱偷眼回頭看了一下揚著頭進入院內的秦京茹,也跟了上來。
到了醫院,二人存好了車子,何雨柱拎著保溫桶與鄭曉寶一起到了一大媽的病房。
神情很憔悴,一大媽的眼睛也是紅腫的。
一大爺易中海買來了豆漿、油餅,但放得冷硬了也沒人吃。
二人顯得垂頭喪氣,何雨柱進來後連忙安慰:“一大媽,曉寶釣了條魚,給您做個魚湯喝。”
道謝後,一大媽看看一大爺,扭過臉沒有再說話。
“都是誤會,”何雨柱笑著解勸,“您甭聽張大嬸兒瞎??。她就是一張破嘴!其實,哪兒跟哪兒都不挨著!”
病情緩和,肚子也早就餓了,一大媽聽人勸吃飽飯,湊合吃了幾口魚湯。
見她精神緩和,何雨柱和鄭曉寶坐了一會兒,準備告辭回去了。
一大爺送他們出了病房,老臉上仍是愁雲密布。
“別往心裡去。”何雨柱安慰著說,“別人不信您,我還不信嗎?”
一大爺默默地點點頭,長出了口氣:“以後,我,”
“您怎麽著?”何雨柱笑著說,“您繼續給小寡婦送面去?”
氣得拍了他肩膀一下,易中海惱怒地說:“鬧成這樣,我這老臉還有地方擱嗎?還送面?”
說著也是來氣,他恨恨地說:“送了面,按說賈張氏也是吃了的。這人怎麽這麽惡呢!吃了不說好兒也就罷了,怎麽還反咬一口呢!”
“得了,您送面過去,不會真的是專給秦淮茹送的吧?”何雨柱繼續調侃著說,“送過去了,肯定是一大家子吃啊!”
易中海剛要點頭,再就明白過來。
再說什麽都無益於事實。他慨歎一聲:“我這算是身敗名裂了。”
“這算什麽呀!”何雨柱並不在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您回頭兒兒孫滿堂,那也是說不定的事兒呢。”
也不要他再打,何雨柱拉著鄭曉寶,趕緊嘻嘻哈哈地跑遠了。
易中海走回病房,心裡還是氣惱:真遇到了白眼兒狼?!賈張氏簡直就是白眼狼的祖宗!可她不是真狼啊。賈張氏長得白白胖胖倒是不假,可也是一大碗一大碗喝著棒子面兒粥,吃著我送的面蒸的饅頭啊。
煩心事,別人勸說也好,自己給自己吃寬心丸兒也罷。或者是忍下來,或者是讓時間的魔力去消化,別無他法。
出了醫院,鄭曉寶再去舊物市場逛逛。何雨柱既不願意去,又因為見到了秦京茹,著急忙慌地往回趕。
到了院裡,他肯定不好去到秦淮茹家詢問,就故作氣定神閑著,大搖大擺地穿過前院。
毫無動靜,沒有人來打擾他像是大公雞一般的踱步。
走回自家,何雨柱覺得很失望。悶坐了一會兒,他索性給自己倒了杯茶,再打開屋門看著外面。
一邊偶爾吸溜口熱茶,他一邊不錯眼珠地盯著院裡的動靜。
很遺憾。何雨柱像是盯梢一般地看了一個來小時,也沒見到秦京茹的影子。
實在忍不住,坐得困乏的他走去床上眯瞪了一個回籠覺兒。
大約過了一個來小時,他醒來後坐在床邊發了會兒呆。等到大腦完全清醒了,他也就明白了:可惡的那個小村姑,對自己真的不“感冒”了。
伸個懶腰走出屋子,他見到了正帶著兩個妹妹,在院裡來回跑著玩的賈梗。
“嘿,臭小子。”何雨柱吆喝了一聲,“家裡煩心事兒多,你們也不說老實點兒!”
家裡的事再重大,也擋不住頑童耍鬧的心。
“嘿嘿,”賈梗笑了笑,就要帶著兩個妹妹跑到院外去。
“別走。”何雨柱想了想,要從孩子的口中套出點兒“真東西”。
賈梗很聽話地跑了過來,聽他詢問:“怎麽著?你們家鬧一晚上吧?”
“不知道。”賈梗老實地回答。沾枕頭就著,這是心裡存不住事兒的孩子真實的狀況。
撓了撓頭,何雨柱再問:“你們家來了客人,你沒幫著招待碼?”
“嗨,何叔,您就直說看見我小姑了唄!”賈梗這個年紀,基本上都懂了。
見沒能掩飾過去,何雨柱乾脆發問:“是啊,我是看見了。不知道秦京茹勸勸你奶奶和你媽沒有?”
“勸?”賈梗不以為然地說,“不用勸。我媽跟我奶奶也都沒太在意,過去就過去了。”
心裡暗讚這家人體胖心寬,心寬才能體胖的優良心理素質之後,何雨柱笑著說:“嗯,挺好。怎麽著?現在她們一起做飯呢吧?”
賈梗也笑了:“我小姑剛來沒坐一會兒,就被我媽帶著出去了。”
聽了一愣,何雨柱隻得放棄了再和秦京茹攀談的念頭。
把孩子們轟走之後,他繼續回屋喝茶,再無聊地暗想秦京茹的來意和此時去向。
秦京茹大早上來了院裡,是借著來秦淮茹家玩的名義,實則是打探許大茂離婚動靜來的。
但她剛坐下,就聽到賈張氏的嘮叨,以及秦淮茹的辯解。
本來自己也是心煩,秦京茹並不想聽這寡婦婆媳的口角。
借故上廁所,她走到院外透口氣。想著也是因為上廁所而與許大茂搭上的,她心裡揣著的“小兔子”,又在歡蹦亂跳了。
也總用這個計策的許大茂,本已發現了秦京茹的到來,就還是守株待兔一般,在廁所外面一直聞臭味兒,終於等到了她。
都帶著臭氣的兩人,一見面就借著打個招呼後,走去胡同的岔路口,再繼續能否身心公開結合的話題。
許大茂指天發誓,秦京茹聽得心煩不已:“還要等多久啊!你要總這樣拖著可不行!要不,我就還是跟傻柱好了!”
先別說到嘴的鴨子不能讓它飛走,隻說是何雨柱,就能讓許大茂生出無限戰鬥力。
兩人從小就不對付,像是天生的一對仇敵。
哪怕是秦京茹不能嫁給自己,就是嫁給任何人,也絕不能落在何雨柱的手裡!
許大茂連忙再進行對何雨柱從外在條件,一直到精神層面的貶低。
看著秦京茹噘著嘴並不在意,他再次搬出殺手鐧:“傻柱跟你姐不明不白;而你姐,昨晚在開大院會議的時候,更被她婆婆親口說――不僅在工廠裡作風不正派,就是在這個院,也跟好多人膩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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