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就是事實,二大爺站起身來對大家說;“事實清楚,許大茂有不軌行為。這事兒,咱們院裡也處理不了,我看應該送到廠裡的保衛處去!”
“這是輕的!”一大爺喝道,“不送他去派出所,就是看在一個院鄰居的份上了!”
婁曉娥聽到這話,因為吃不準到底是怎麽回事,先為許大茂著了急。
許大茂嚇得臉色慘白,五官扭曲。
群眾們紛紛拍手叫好,說是“應該這樣處理”。
何雨柱見狀卻慌了神:假的就是假的。這事是自己挑起來的,真要有人嚴查,自己也是說不出來許大茂有什麽過分的事。
“這事兒,我看就這麽算了吧。許大茂接受了教訓,以後老實點就行了。”何雨柱打著圓場說。
“堅決不行!絕不能允許這樣的歪風邪氣,在咱們這麽好的院子裡刮起來!”一大爺易中海不顧何雨柱接連使來的眼色,仍是氣宇軒昂地說著。
“對,沒錯兒!堅決要製止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二大爺一拍桌子,大聲喝道。
許大茂求饒的眼神,來回掃視現場的群眾;婁曉娥也是慌了神地盯著他。
群眾的氣憤,卻不能因為許大茂此時的老實而平息。
“送他去廠子!”
“這就夠輕的了。”
……
總算是讓許大茂當眾出了一次醜,繼續糾纏下去,只有把何雨柱自己也牽扯進去。
“得了,我說這事兒就這麽算了。”何雨柱呵呵地笑著說。
一大爺覺察出有點異樣,暫時沒有表態。
二大爺梗著脖子說:“不行!這哪兒行啊!”
三大爺城府頗深,見到何雨柱先是挑頭鬧事,再又轉換話頭,覺得心中奇怪。
“何雨柱,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實話實說,別回頭兒把事兒鬧大了不好收拾。”三大爺帶著威脅與提示的語氣說。
“嗐。”何雨柱隻好站起身來,向大家道歉,“許大茂把我對象攪黃了,我這是報復他。他和什麽女工的事兒,是我瞎編的。”
大家一片愕然——沒有了後面更熱鬧的場面,不過是何雨柱有意耍鬧。
許大茂立即翻了臉,急忙為自己證明。他跳起來大罵:“傻柱,你丫太損了!”
“你丫做事兒更王八蛋。”何雨柱不屑地說。
二大爺稍愣之後,立即轉換了針對者:“傻柱,你這事做得太過份,”
他的話沒說完,與何雨柱不睦的三大爺立刻說:“傻柱,平時你沒個正形兒也就算了,這樣的事能瞎說嗎?不行,應該好好處理你這件事!”
一大爺易中海連忙遮護:“傻柱,你的確太胡鬧了!罰你掃一個月的院子!”
二大爺、三大爺和許大茂、婁曉娥都不認同這樣的處理結果,聾老太太卻連聲呼痛:“哎呦,不行,我這老寒腿可能是凍著了。”
鄭曉寶見她演戲,隻好配合:“老太太,我背您回去行嗎?”
“你跑了一大天太辛苦了,讓傻柱背,罰他!”聾老太太連連衝何雨柱招手。
其他人還要再說什麽,一大爺站起身來,大聲呵斥著說:“都有不對的地方!以這事兒引以為戒!許大茂管好自己,何雨柱別再胡鬧!散會!”
二大爺、三大爺,此時略微表達一下對領頭人的不滿:
“一大爺,這事兒就,就這樣過去了?”
“這處罰,是不是不能起到教育人的作用?”
想了想,
這樣的處罰似乎的確難以服眾,易中海看了一下這兩位暗藏禍心的好助手。 “傻柱,再加上要你負責聾老太太一個月的飲食!”說完,他第一個背著手走回後院。
聾老太太飯量不錯,對飲食要求也高。算下來,一個月也要花出去不少。
何雨柱張著大嘴,“啊、啊”的連聲。鄭曉寶輕碰他一下:“沒多大事兒。”
總是目前的亂局暫且過去,何雨柱答應著,連忙背起聾老太太,快步走去後院。
主事的老大退了場,其他人也隻好不再糾纏。
許大茂和婁曉娥仍是吵罵著,秦淮茹連忙勸解:“好了,傻柱就是喜歡瞎鬧,別跟他一般見識。”
“不是跟他較勁,這事兒能是瞎鬧的事兒嘛!”許大茂得理不讓人地說。
“乾爸,”賈梗事先得到了母親的暗示,現在適時跑了過來,“何叔就是開個玩笑,您別往心裡去。”
許大茂擰著眉頭看著自己的乾兒子,婁曉娥隻得息事寧人著說:“先算了,棒梗兒也這麽說。”
“那我這黑鍋卸下來沒有?”許大茂不放心地看著妻子。
“好自為之。”婁曉娥說著,自己先走了回去。
看了看賈梗,再對秦淮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許大茂扭頭追趕妻子。
摟著賈梗,秦淮茹的心裡踏實了下來:“好兒子。”
這件事, 在這個大雜院裡惹起了不大不小的風波,又轉眼間消弭了。
大家夥的生活似乎恢復了平靜,但鄭曉寶知道: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永遠伴隨每天升起的太陽,總會有新鮮事。
世間皆是如此,更不要說這個情滿的四合院了。
這樣的鬧騰,將會伴隨著鄭曉寶在這個世界的體驗,而要延續很多年。
何雨柱,因為失去了和秦京茹談對象的機會,心裡很是煩躁。
“柱哥,今天早點兒走啊。”鄭曉寶請示著說。
“怎麽了?有什麽特殊的事?沒搞對象呢吧?”何雨柱開著玩笑。
鄭曉寶連忙說:“老太太想要吃米飯,最近糧店裡供應少,排隊的人多。”
“哦,那你早點兒回去。”何雨柱趕緊說,“說好了給老太太照顧一個月飲食,我只顧著拎過去白面和棒子面了。”
“傻柱,”秦淮茹走進了食堂,“我晚上加班,你替我給棒梗兒開家長會。”
聽著這似乎是命令的話,何雨柱不耐煩地說:“沒工夫兒!老讓我去,可也得看我有時間不是嗎?”
“冉老師主持開家長會。”秦淮茹說著,轉身就走。
冉老師,冉秋葉,知書達理、秀外慧中、文靜秀氣、溫柔大方。
何雨柱對她不僅有印象,更還有好印象呢。
“哦,我正好手頭兒沒什麽事,我去,我去。”何雨柱說著,連忙走去水池邊洗手,“棒梗兒,那是,”
剛要說“自家孩子一樣”的話,他心裡又泛起膩歪:瑪的,認賊作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