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在吃飯,門外來了四個人,為首一人是一位妖嬈婦人,而齋爺卻說二十年前見過此人。
“二十年前?但現在看來她也不過三十歲吧。”老覃道。
“這就是玉扇門的門主孟遺,算起來應該也快五十歲了。她的暗器功夫僅次於陸無招,但她還有用毒和迷藥的功夫,也是相當厲害。而且這個孟遺,據說專門習練陰陽交合之術。”齋爺低聲道。
“啊!”小雨道。
“她和獨孤傲嬌突然出現在這裡,應該不是偶然。”齋爺低聲道。
“為什麽?”小雨道。
“當年他們也都是‘聖燈照’的麾下,但後來‘聖燈照’被打散以後,他們幾個護法就自立門戶了。後來水靈聖母重組‘聖燈照’,他們和陸無招一樣,都是沒有參與的人。”齋爺低聲道。
“他們這次重聚,會不會就是要聯合起來,對付我們?”阿儷道。
“如果是這樣,那玉尊空酒館的事就可以解釋了。”老覃道。
“不對啊,飛鴿傳書寫的是‘有追兵’啊?那追兵是誰呢?”小雨道。
“胡偵探,你不是告訴我只有血,沒字麽?”左丘聽小雨說到飛鴿傳書有字,即向胡偵探道。
“對不起哈,當時向您隱瞞了這幾個字,因為當時我們也不知道什麽情況。”胡偵探道。
“還有沒有其他隱瞞了的?”左丘道。
“呃。。。”其實胡偵探向左丘隱瞞了藍衫先生的事。
“我們在神石谷的地盤,最好別暴露身份。先搞清楚狀況再說。”火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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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門的四人應該是趕了很久的路,所以先到客房休息去了。他們就在二樓左翼的其中四個客房。
夜幕降臨了,掌櫃在大廳隻點了兩盞煤油燈,一盞在櫃台,另一盞在大廳中央,可以照亮中間的桌子。
火哥、齋爺、老覃、胡偵探和虎哥叫了一些下酒菜,在一樓大廳靠門口右側的一張四方桌上喝酒,順便看看客棧外的情況。軃神、小雨、阿儷和左丘各自回房休息。天色已晚,大廳裡就只有胡偵探這一桌客人還在喝酒。
不一會兒,玉扇門的三個帥小夥走了下來。在大廳中間一張四方桌上坐下,點了些下酒菜也開始喝酒聊天。客棧老板在櫃台算帳,因為天色晚了,只有一名夥計在跑堂,沒事的時候夥計就在門外簷下守候迎客。
細雨濛濛,路上已經沒什麽人了。這時,一個穿鬥篷戴鬥笠的瘦高個走了進來。
“哇~”夥計驚道,因為來者實在太高了。鬥笠戴的低,看不清臉。
虎哥一看這人,歎道:“還有這麽高大的人啊,我已算高大了,普通人都比我矮上一個頭,但我和他比也矮他一頭多。和普通人比的話,有兩人那麽高了。”
齋爺懟道:“我覺得你也隻到他胸口。”
虎哥回懟道:“你隻到他膝蓋!你還說我。”胡偵探笑了笑,說齋爺隻到別個膝蓋也太誇張了。
“客官,您是住店還是…”夥計道。
“上兩盤牛肉,一壺酒,吃完我就走。”瘦高個道。然後就在靠門口左側的桌子上坐了下來,由於背對胡偵探這一桌,胡偵探也無法看到他的臉。但聽聲音很粗,應該是男性。
瘦高個坐下吃了一會兒,有點酒意的向掌櫃道:“掌櫃過來。”
門口的夥計一聽瘦高個在喊,就先過來了:“客官,什麽事?”
“我要掌櫃過來,你走開。
”瘦高個道。 於是掌櫃隻好過來。瘦高個道:“你們這酒是不是兌水了。”
“絕對沒有。我們這都是…”掌櫃道。
“我不管,換一壺。”瘦高個道,“我又不差你錢。”
掌櫃看這位客官言語挺橫,又有點酒意,不願惹他,準備叫門口的夥計去換一壺,哪知瘦高個道:“你自己去換來!”
“好好好,我去換。”掌櫃親自給瘦高個在櫃台拿了一瓶酒,然後又回到了櫃台。
胡偵探這時環顧了一眼大廳,大廳裡除了胡偵探一桌人,就只有瘦高個,和三個玉扇門帥小夥共三桌人在喝酒了。胡偵探也不知道三個帥小夥在聊什麽,只是看到他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當然也有可能是酒興所致。
瘦高個吃了一會兒,又高聲道:“掌櫃,過來。”
掌櫃隻好又到了瘦高個身邊,沒想到瘦高個丟了五塊大洋,道:“不用找了。”
掌櫃喜笑顏開,恭恭敬敬的注視著瘦高個離開客棧。
…
又過了一會兒,幾個帥小夥喝完酒互相攙扶著上二樓,一上樓就看到左翼走廊上居然有血跡。他們立即衝向玉扇門門主孟遺的房間。“啊!門主!”幾位帥小夥喊道。
胡偵探一聽喊聲不對,立即道:“遭了!出事了!”然後就和齋爺、火哥,拉著掌櫃上樓查看。
二樓左翼丁字號房,即孟遺房間,門敞開著,她就倒在門口,腳衝門,頭向屋內躺著,頸部被割開,小腹被利器刺中,鮮血流了一地,門上還有噴濺樣血跡。胡偵探上前檢查了孟遺的屍體,還有余溫,應該就是剛死,不會長於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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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迪文:“樓梯是唯一通往二樓的通道?”
胡逸聞:“不錯。”
胡迪文:“一樓也有客房,有沒有可能一樓的住戶上樓殺人?”
胡逸聞:“很難。我來分析一下,樓下的人要想悄無聲息上樓,需要避開我們這桌、帥小夥那桌以及掌櫃的視線。我們這桌在門邊,離樓梯遠,又主要在觀察門外, 所以要避開我們的視線很容易;另外三個帥小夥,他們和樓梯也有一個角度,如果要小心避開他們上樓,也是能辦到的,唯一不能避開的就是掌櫃,櫃台就在樓梯邊,要從一樓上去肯定避不開掌櫃。”
胡迪文:“那樓下大廳裡的三桌人有沒有離過座呢?”
胡逸聞:“瘦高個肯定沒有,我的座位正對著他的背,他確實一直在吃東西。我們這桌的四個人肯定也沒有。那三個帥小夥嘛,我沒太注意,我不認為他們仨曾離過座位,直到他們三個一起上去發現屍體。”
胡迪文:“首先,如果是客棧外面的人要進去殺人,需要經過門口的夥計,大廳和樓梯。完全沒人發覺有點不太可能。”
胡逸聞:“不錯。”
胡迪文:“大廳裡的人要去殺人,需要避開掌櫃,掌櫃有兩次離開了櫃台,是可以上樓的,您說你們四個一直沒離開過座位,那就只有那三個白衣帥小夥有可能,但是血跡為噴濺狀,凶手身上肯定會有血跡,三個小夥是白衣,不容易弄乾淨。”
胡逸聞:“不錯。”
胡迪文:“還有就是住在二樓的人以及掌櫃本人殺人了。但掌櫃本人也存在血衣需要更換的問題。所以最大的嫌疑就是住在二樓那四個人。”
胡逸聞:“那個瘦高個有沒有可能是凶手呢。”
胡迪文:“他一直都在座位上,但兩次喊掌櫃的舉動很奇怪。我認為瘦高個可能是凶手的幫凶,主要是吸引注意力的,但這一次應該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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