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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行旅程》三百九十七、陰陽人
  聽原一峰答應去隔壁小酒館喝酒,莊昳秋非但不會反對,還得率先開路,這是一個侍從副官的職責。

  莊昳秋走在前領路,葛健位卑,不能與原一峰並排而行,也就走在了最後。

  有道是看狗看主人!因為葛健是楊會存的副官,原一峰一走出浦江飯店,便與葛健並排而行,且不便過分冷淡,便沒話找話說:“楊站長已經連著幾個月沒有安排我工作做了,突然看到我深夜外出,我知道他是在擔心我。”

  並排走路,也分主次,葛健不敢越位,無意間擋在了灰衣殺手和原一峰中間,他不由得暗暗叫苦,卻又不得不回話:“在我們站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楊站長最看重的人是您原副站長,他也是最了解您的人,否則哪會這麽關心您。”

  “嗯!你說對了,最了解我的人是楊站長。”

  “等會我一定要好好敬您一杯酒,還望原副站長在楊站長面前美言幾句。”

  板正雄夫開的居酒屋緊挨著浦江飯店,相隔沒有幾步遠的距離,在這樣的閑聊中,他們很快走進了酒館,那個灰衣殺手始終沒有找到開槍的機會。

  就在這同一時刻,浦成和邵璽安與孔立強碰了個正著,正在向這邊趕來。

  原來,孔立強挨了莊昳秋一腳,爬起來後便糾纏上了正在打盹候客的黃包車。他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懷疑黃包車車夫是葛健的幫手,便想借此引起原一峰的警覺。

  孔立強罵罵咧咧地走到黃包車旁,直接坐上車說:“去和平飯店。算老娘今晚倒霉,沒遇上一個識貨的,趕緊送我去和平飯店,說不定可以轉個運,找個人吃宵夜呐!”

  車夫睜開眼睛,一臉冷漠地說:“對不起,我的車被人包了。”

  孔立強聽他一口拒絕,又見原一峰頭也不回一下,便走進了浦江飯店,不覺有些泄氣。不過,他沒有猶豫,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與車夫胡攪蠻纏起來,意在把此人弄走,不管原一峰接下來會又什麽計劃,葛健少一個幫手,原一峰行事就會少一分壓力。

  殊不知,車夫也心虛,唯恐暴露自己的身份,見孔立強執意要坐車,無奈之下,隻得不情不願地拉著車就跑。不過,他沒有把孔立強拉去和平飯店,而是僅拉過兩條馬路,便靠邊停了下來,惡聲惡氣地說:“到了,請下車吧!”

  孔立強生怕車夫趕回去,給原一峰製造麻煩,便尖著嗓子叫嚷起來:“哪到啦?啊?這哪是和平飯店?這是哪呀?你別唬我是外地人,老娘對這兒熟得很……”

  車夫焦急地低聲吼道:“你再嚷嚷,老子揍你。”

  “喲!黃包車打人啦!黃包車要打女人嘍!救命呐!快點來人呐!”

  孔立強的叫聲,終究破了音,車夫警覺地問:“你是男人?三更半夜裝女人?還敢嚷嚷不休?你活得不耐煩啦?還是活膩了欠揍呀!”

  “誰是男人呀!你那點看出我不是女人啦!”

  “不男不女,你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就在這時,黑暗中有個聲音在問:“老倪,你這是在幹什麽呀?”語氣中明顯有指責的味道。孔立強一聽心想,原來車夫叫老倪。

  老倪低聲說:“倒霉,遇到一個陰陽人。”

  孔立強叫道:“誰是陰陽人啦?你在說誰啦?你你你,一個臭拉車的,欺負一個女人,你算什麽本事……”

  在外形上男扮女裝很容易,但要在聲音上變成女人很難,尤其是,在說長篇大論的時候,

偽裝更難。孔立強自以為是的說話,終究是露了餡。  “誒!你是孔立強?”又一個聲音,在黑暗中這麽問。

  孔立強一聽,聲音是如此的熟悉。頓時間,他驚喜不已,脫口而出:“浦成同志嗎?”

  沒錯,這人是浦成,還有一人則是邵璽安。

  這裡是他們臨時租下的房子,準備用來暫時羈押板正雄夫。

  浦成與邵璽安設定的計劃是,老倪在板正雄夫所開居酒屋的大門把守,蘇元在後門接應,邵璽安已經派了四個人進入了酒屋內,意欲趁居酒屋打烊前、人少時動手,把板正雄夫劫來此審問。

  老倪知道行動計劃,也就知道這個地方,他見識到了孔立強撒潑無賴的架勢,本想借助同志們的力量,把孔立強趕下車。

  誰也沒想到,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多,孔立強撞見了浦成。

  相互的驚喜過後,孔立強立即把剛才與原一峰接觸的過程講了一遍。浦成與邵璽安一合計,當機立斷,說:“我們現在就行動,趁原一峰在附近,我們必須向他問清楚,抓池田介到底是為了什麽!”

  孔立強看見原一峰進入了浦江飯店,浦成安排他的任務是,進入浦江飯店,把原一峰接到這裡來!浦成和邵璽安則去咖啡館阻擊葛健。

  他們依計立即開始行動,孔立強換回男裝,由老倪拉車把他直接送進浦江飯店,浦成和邵璽安走路過去。

  可惜,計劃只是計劃,變化都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原一峰在葛健和莊昳秋的簇擁下,走進了居酒屋, 剛選了一張空桌坐定,就有人來打招呼了:“先生,我們老板等您很久了,請跟我來。”

  此言,令原一峰感到一頭霧水,讓葛健和莊昳秋面面相覷,更叫邵璽安的人察覺到了不同尋常。

  室內的面積不大,此刻,酒客已經不多,顯得空空蕩蕩。

  在板正雄夫的眼裡,今天注定是不凡的一天,今晚就是深淵將至的晚上。

  一早,板正雄夫得到中田矢天的消息,池田介的名字,被人知道了;隨後,蘇元的皮匠攤出現了;到了下午,一輛黃包車與眾不同,在店門口候客太久了。

  板正雄夫淒然一笑,該來的總歸來,該走的留不住。

  來店的酒客,大都為熟客,板正雄夫不鬩於色,照常親自接待。到晚上,見突然多了四張陌生的面孔,他仍然不為所動。直到原一峰帶著兩人進來,他這才解下圍裙,洗淨雙手,走去了空關一天的小包房,同時抬手指了指原一峰,吩咐服務生說:“去把這位先生請來。”

  原一峰不置可否地看著服務生問:“沒有看錯?”

  葛健也覺得奇怪,忍不住暗想,原副站長終究是放不下案子,盡管沒見他做過任何事,卻似乎一切盡在掌握,由此看來,楊會存的擔心不無道理,要想原一峰在這案子上止步不查,只有一條路可走。已別無他法,葛健默想著,因而悄悄地摸了摸槍。

  服務生微笑道:“我們這間包房為先生預留了一天,就為等您來了。”

  原一峰說:“可我並不認識你老板。”

  “我老板認識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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