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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編輯器:我在沙漠種田》第107章 搭建舞台
  “總督和他的走狗們偷襲了我們,綁架了在隕涕日中救援信徒而受傷的偉大騎士,並試圖包庇他的異端朋友。”

  “這是放肆的挑釁,惡意的報復,無恥的背叛!他們濫用手中的權力,用律法的力量強暴無辜者。”

  “信徒們,我們決不能聽信任何人的惡意中傷,任何試圖詆毀我們的人都是你們的敵人。”

  克雷蒙特主教的激情話語並未引起廣大信徒的回應,在經過冷靜期後他們面對此類問題理性了很多——少不了胡斯派的運作。

  他們並不愚蠢,只是被恐懼的力量放大了心中執念。

  信徒們並不相信總督會是濫用權力的暴君,況且總督昨天才從沙漠中歸來,即便有問題也應該是總督手下的人在為非作歹。

  克雷蒙特主教看著教堂中響應寥寥的信徒,拋出另外一種說辭:

  “騎士團之所以慘敗也是因為有異端叛徒泄露了他們的消息,才致使騎士團遭遇了襲擊。我們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當時的情況,騎士團的慘敗和當時在沙漠中的某些人拖不了關系。”

  “事實證明,我們之中有敵人。”

  信徒們一片嘩然,騎士團怎麽說也是去剿匪的,剿匪成功對誰都有好處,有誰會乾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呢?

  他們圍繞著“沙漠中的某些人”私下交流著自己的想法,有人指出是那些逐利的商人出賣了騎士團的消息,也有人指出是某些異端為了打擊騎士團所為,更有甚者指出是總督伊安為了打擊異已而為。

  因為他當時沒有返回佩特拉,而是在沙漠中逗留了很長時間。

  克雷蒙特主教額頭微微發汗,他絕不能讓總督佔據宣傳的製高點,必須盡力掩藏那幾名騎士的情況,在更重磅的消息爆出來前做些準備,為這些信徒打好預防針,讓他們彼此猜忌、生惡、畏懼。

  這是他從歷任教皇身上學來的經驗,只有審判的恐懼才能使人虔信神靈,借由刑罰的威力才能讓人依序而行。

  只有如此,他們才能長存於信徒的心中。

  其實他手中根本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任何懷疑對象。

  就連赫伯特大師也只是認為,那些雇傭兵是想在撤之前,最後從他們身上撈一把戰利品。

  因為那些雇傭兵完全並沒有表現出高漲的戰鬥欲望,在認識到難以擊敗騎士團後就立刻撤退了。

  如果是伊安在背後使壞,那些雇傭兵可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們。

  但這些理由並不妨礙他借此機會向別人潑髒水,商人也好、異端也好、總督也罷,他隻管引起懷疑,至於信徒們懷疑誰,那是信徒自己腦補的結果怪不得他。

  克雷蒙特主教的想法成功了一部分,他成功消弭了自慶典以來人們建立的互信,但充其量只是讓人們之間變得冷淡一些,離敵視還有些距離。

  在教堂中的除了一些商販和抄寫員,更多的是一些農民和幫工,他們或許不認識多少字,也不了解什麽大道理。

  但他們知道每一個時代都通行的道理,即便是巴力神也會尊重的道理。

  眼見為實。

  ……

  “卡倫·辛格,我們可以談談了嗎?”弗昂大法官站在地牢的一側,注視著被掛在刑架上的聖殿騎士。

  在經過前期的交流,卡倫已經遍體鱗傷,原本英俊的臉上滿是血汗汙垢,身上也多是鞭子抽打後的血痕和被烙鐵燙傷的印記。

  如果現在解開他的束縛,

他恐怕連站立都辦不到。  卡倫吐出口汙血:“沒什麽好說的,打擊異端是我自己的使命,而不是主教或是大師的命令。你們可以為了律法懲罰我,但別想從我這裡拿到任何話柄。”

  弗昂大法官狀似無奈地攤攤手:“我們已經不需要你提供任何信息了。你的那些同伴……同夥,已經交代了事情的經過,我們已經獲得了想要的東西。”

  卡倫瞳孔畏縮,這才一天不到自己的同伴就交代了?

  不,不可能,他們的意志不會如此脆弱。

  “我聽說過這種手段,是獄卒審問犯人的慣用伎倆。”卡倫嗤笑道:“很可惜我們不是一般的街頭混混。”

  弗昂大法官接道:“但卻做著混混才會做的事情。”

  卡倫冷笑一聲沒有搭話。

  “瞧瞧你們都做了什麽?打砸搶燒、濫殺平民,那有一點聖殿騎士團的榮光。你們的標志可是堅盾而不是利劍。”

  卡倫挑釁般地前傾身體,束縛的鐵鏈咯咯作響,他想要嚇嚇這位首席大法官,但可惜弗昂沒有被嚇到。

  他頓感無趣,不再浪費自己的力氣:

  “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使命——驅逐異端。”

  頓時,兩人陷入了沉默,關閉了彼此的溝通渠道。

  弗昂大法官斟酌片刻,試探地問道:“你為什麽如此憎恨異端?”

  卡倫呆滯片刻,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問題就和‘為什麽喜歡喝葡萄酒’一樣愚蠢。 ”

  “我的祖父喝葡萄酒、我的父親喝葡萄酒、我的母親也喝葡萄酒,我周圍所有的人都喝葡萄酒,以前一樣,現在也一樣。”

  “那你為什麽不嘗嘗麥酒呢?或許你會更喜歡。”弗昂大法官坐到一旁的木椅上,像是在和朋友交談。

  卡倫張著嘴呆呆地望著地面,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的答案,但最終他搖搖頭:

  “我的舌頭習慣了葡萄酒,就再難以習慣麥酒,即便現在有人把劍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難以再改變了,這對於我來說是困難的,對所有人都是困難的。”

  弗昂大法官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以後有機會,我會為你帶些葡萄酒來。”

  卡倫沉默片刻:“謝謝。”

  隨即,他繼續說道:“其實,我並不在乎什麽異端不異端的,也不關心他們究竟是佔了誰的利益,或是搶了誰的飯碗。”

  “那些被我所殺的人,我都不知道他們姓甚名誰,過去是如何、現在是如何、將來又會如何……我**不在乎。我只是遵照別人教給我的東西作我該作的事。”

  弗昂大法官問道:“為什麽不試著去思考一下,或許能得到答案。”

  “答案……什麽答案?它能改變我所需要做的事嗎?不,那只會讓我徒增煩惱,我依然必須揮劍,必須。”

  弗昂大法官緊抿嘴唇,卡倫的話讓他無法回應。

  但就在這是一位書記官傳來了好消息。

  弗昂大法官面露喜色:“這次我可沒有欺騙你,我們確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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