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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情》第37章:自證清白
  那三人雖也是武林中的高手,對付這些軍士武夫自然是手到擒來,但在柳青山面前還是難堪一擊。柳青山武學天賦極高,所學又極為龐雜,他方才見那幾個出手便已知其招式路數,是以一出手便針鋒相對招招直指其要害。那三人眼見不知從哪裡冒出這麽個硬角色,心中也是一驚,又是一怒,當下都使出全力。

  雙方打了一會,柳青山已瞧出名堂,沉聲說道:“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敢有如此強搶之行徑?莫非江東大刀關氏一族與燕北劉府是沒落成如此了,還是膽大妄為至此了呢?”那三人一聽心中駭然,其中一人高聲說道:“不知是哪位好漢?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柳青山悠然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即是撞上了,總不能躲過去吧。只能對不住各位啊!”話說著又是一輪急風驟雨般攻出,這一路急攻之下,其中有三招是江東大刀關氏的大風刀中的刀法招式,有三招是燕北劉府的飛龍十三式,不止是招招精妙,更是對方招式上的破解與糾正。這哪裡是在廝殺,卻更象是長輩在教自家小輩。這三人一見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眼前這人,隻得咬咬牙偷了個空便就跑了。柳青山本就是要讓他們知難而退,便也就由著這三人逃開。

  那群護衛圍上來,認得他的那名護衛上來叫道:“哎呀!原來是木老爺。今日真虧是遇上您了。不然可就麻煩了。”

  那婦人也從轎子中走出來,對柳青山說道:“多謝這個好漢出手相助。敢問好漢高姓大名,家居何處……?”柳青山沒等那婦人把話說完,便說道:“不過是剛巧遇見,不值得一提。”倒是那名護衛說道:“夫人,這位好漢是木老爺,小的認得。”那婦人點頭對那名護衛說:“好,巴達爾,你替我好好謝謝木老爺。”說著向柳青山施了個禮便又回到轎中。

  柳青山雖有些想不明白那幾位世家子弟為何會乾起了這攔路強搶的勾當,也沒把這當一回事,但還是在後面一路跟著見著眾人護著轎子進了城門便再回了弘願寺。到弘願寺見著了迦德,把來意說了一下。迦德見到柳青山也並不意外,隻說,小虎子傷勢已好一些,此刻正在修養的緊要之時,還是不要打擾的好。並告訴柳青山,小虎子現在每日都要浸泡在以丹藥熬成的藥水中,身子裡的寒氣已驅散了很多,但仍要靠自己在功法上的修習方能徹底清除。

  柳青山聞言大喜,再三致謝。迦德似乎心情不暢又或者本就是寡言之人,幾句話說完便與柳青山道別而去。

  柳青山雖沒見到小虎子但知道他一切安好心中也是寬慰了許多,這心裡自然也多了幾分的喜悅之情,這喜悅也就躍然於臉上。寺外又遇上了師曉小,師曉小自然急著問他到何處去了,可見到柳青山臉上的喜悅,柳青山再跟他講了小虎子一切安好後便也不多追問。柳青山也對寺外山下方才所遇之事隻字未提。

  柳青山與師曉小兩又在山上玩耍嬉鬧了一陣直到天將要黑時才一路有說有笑的回去了。路上師曉小問他,為何要去世子府當差。柳青山開玩笑的說,要是謀個差事,賺點錢填飽肚子,以後還要找娶媳婦生娃娃呢。師曉小便問他做得開不開心,有沒受人欺負。柳青山說沒有,又開玩笑的說,你阿爹不是做大官的麽,哪天讓他老人家給我尋個美差。師曉小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兩人就這麽說說笑笑的在晚飯時間趕回了秋曉書院。正要吃晚飯的時候鐵畫秋心事重重的進來了,

走到柳青山面前低頭耳語了一陣,柳青山臉色一變,顯然是出什麽事了,顧小秋走過去問,出什麽事了。鐵畫秋說,榮府出事了。出事之前正好老柳撞到過。  柳青山怕顧小秋擔心,就輕巧的說,沒什麽事,先吃飯吧。吃好飯與大秋要去一趟衙門!顧小秋莫要擔心。這時師曉小聽到動靜從屋裡走出來詢問,柳青山也不隱瞞將前面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師曉小初時聽到說要去衙門時有些不悅,可一細聽,才明白原來是婉夫人出事了,這才有些急了,說要一同去。柳青山便問他是不是也認得婉夫人。師曉小點頭說是的,又想了想,說還是不去了,只是又責怪起柳青山這事還瞞著不說。

  匆匆吃了兩口柳青山就隨鐵畫秋到了府司衙門,這時京都府尹衛望舒也在了。伯顏的妻妾在大白天的被人擄走,這麽大的事他衛望舒不得不來。還有梅夫人也到了,巴達爾和那幾名護衛也在。鐵畫秋帶著柳青山介紹了衛望舒與梅夫人之後便退到一旁。

  梅夫人的神色顯然是焦急的,看到柳青山過來了便站起來施禮說道:“實在是事情緊急,要請柳兄來這一趟。”衛望舒很奇怪這梅夫人為何對世子府的一個高牆護衛的教習如此客氣,便也對柳青山多了些客氣,問道:“閣下便是柳青山?路上鐵總頭可有將事情與你說清楚了?”柳青山點頭說道:“嗯,鐵總頭已說過。”

  “好,那我們就不繞彎子了。聽這巴達爾說,還在城外時就遇上過強匪,是你出手相救的,對嗎?”衛望舒問道。

  柳青山答道:“正是”。

  “你是不是認出了對方?”

  “只是認出了對方所使的招式,人卻並不認得。”

  “你為何要放他們走?”

  柳青山一時語塞,有些支吾的說:“我也沒多想,只是不想為難他們。這……。”

  “柳兄為何會在哪裡?”這話卻是梅夫人在問。

  柳青山老實的說道:“我去弘願寺找迦德大師探望一位小友。這個可以問迦德大師。”而後又有些不解的問道:“各位不會是對我存有疑心吧!”

  衛望舒一擺手,說道:“你多心了。婉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擄走,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讓人震驚。所以隻好請你過來商議一下。”又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唉,這京都城近來也不太平了啊!”

  柳青山問旁邊站著的那個護衛巴達爾:“巴達爾老弟,你倒說說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要著急,慢慢說”

  把將軍的夫人給弄丟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所以巴達爾有些害怕,心中七上八下的驚魂未定。聽了柳青山的話有些鎮定下來,便才說起了下午的事。

  事情發生其實也很是突然,也著實簡單,不過一時片刻而已。

  他們十二名護衛護著婉夫人的轎子進到城裡,先是到了京都城裡那間有名的胭脂鋪時婉夫人下了轎買了些胭脂,之後也沒上轎而是步行去往了一家綢緞鋪,那也是婉夫人常去的地方,婉夫人的衣裳也都是在那邊定做的。但進去之後很久也不見出去,也不見有什麽動靜。

  等到他們覺得不對勁再進去時,那鋪子裡的人說婉夫人試完衣裳就出去了。眾護衛這一聽心中暗叫不好,立時分頭去尋。原以為婉夫人不過是看到什麽稀罕物件或是心情鬱悶去逛閑街了,但眾護衛在周遭尋了幾圈仍不見蹤影之後便知道出大事了。如果沒在下山時發生過那樣的事,眾護衛還不能往這方面去想,可一想到下山時的事,眾護衛心中更是有些怕了,這才急忙的跑去衙門報官了。

  也就是說,婉夫人這一個大活人,大白天的,在這麽人的看護下,就這麽不聲不響的沒了蹤影。

  護衛們把事情講完後,鐵畫秋接著說道:“大人,卑職先前已去查問過附近幾家商戶攤販,均沒有什麽異常發生。綢緞鋪的夥計說是看到過婉夫人進來,也去試過衣裳,但後來他去忙別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婉夫人是何時出去的。綢緞鋪邊上的幾家鋪子也都說並沒見過婉夫人。”

  柳青山問巴達爾:“婉夫人進去到你們發現,這中間有多久?”

  巴達爾說道:“大約是一柱香時間。”

  要一柱香時間這麽長才有發覺到不對勁!這著實讓柳青山哭笑不得。

  梅夫人聽了更是一臉恙怒,氣極的說道:“那間鋪子就前後兩個門,你們這麽多人也看不住,什麽時候人丟了都不知道,真是一幫酒饢飯袋。”

  巴達爾嚇得更是不敢吭聲了。另一個護衛說道:“夫人平常都要花這麽些時間在那個鋪子裡的,我們不敢催更不敢問。”

  鐵畫秋對衛望舒說道:“大人,先前山上那三人我再去細查一番,夫人出事的地方我已著人去查看了。據屬下推測,更多線索當在那三人。還要請柳青山一同協辦才好。”

  柳青山點頭應允,說道:“在下也正有此意。任憑鐵總差遣。”

  這時衛望舒問巴達爾:“巴達爾,我且問你,你可知夫人此去弘願寺是為何何?又見了何人?”

  巴達爾道:“夫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弘願寺,有時是燒香拜佛,有時是請寺裡的大師看病。這次是聽說迦德大師在才去的。”

  梅夫人臉色凝重,狠聲說道:“衛大人,還要請你通報下去,從現在起七個城門隻進不準出。任何人沒有將軍的手令或是兵部的令牌都不得出城。所有客店旅舍全部給我查一遍。包括那些妓院畫舫賭場茶樓酒肆和戲班子等,不得有任何遺漏。”

  衛望舒說道:“嗯,放心吧!封鎖城門這事早已吩咐過了,街上巡查亦有安排,鐵總稍會再去詳加布置。梅夫人不要著急,令堂吉人自有天象。”

  梅夫人心中急切,雙眉緊鎖,略作思慮後說道:“此處事情要勞煩幾位了,我先回天機門了,就先走一步。”說罷急匆匆就走。

  若不是自己大意了,再多費一些心思與時間,婉夫人便不會落到如今的險境了。想到這柳青山還有些自責,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又瞧見梅夫人這般急切的心,當下也不遲疑,便說道:“即是如此,衛大人,在下就先告辭了。鐵總,請!”

  婉失人突遭歹人劫持,這柳青山似乎也很是上心,可不止是自證清白這麽簡單。衛望舒雖是武將出身,但這種事情上卻也能心細如發。

  京都城找人自然是要先找去南市街。而京都城人最雜的地方那就是南市街上的那片勾欄瓦舍了。柳青山與鐵畫秋商量一番後,兩人分頭行動。柳青山去酒樓賭檔查,鐵畫秋去南市街的那片勾欄瓦舍。

  柳青山已是無瑕去多想此事會是什麽人所為。他只知道,如果真如衛望舒所言第一時間封了城門,婉夫人還在城內的話,以天機門的勢力加上京都府的全力查辦,要找出婉夫人來應不是難事。

  正尋思間,柳青山突然想到那三人閑談時正提到過賭錢之事。這一下他便把賭檔當成重點排查。尋了好幾間賭檔之後,他到了一間名叫“財神”的茶館,財神雖名為茶館但實際是個賭場,這賭場不大,農商攤販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這狹小的空間裡汗臭、腳臭還有些狐臭什麽的都有,整個屋裡一股烏煙障氣臭氣熏天,但賭客們都不在意。所有人在意的只有桌子上的那副色子或是那副牌九,呼叫聲此起彼伏。柳青山捂著鼻子走進屋內,徑直走到了後面的屋子裡。

  那屋子是放利子的地方,那些輸紅眼的客人想要扳平的都在這裡借錢。那管帳的見柳青山這生面孔進來,擺擺手努努嘴,一邊的幾個壯漢走過來詢問。柳青山報上名字,說要找金老七或是孤狼孫大有。

  這原本是大業盟開辦的小賭場,金老七與孫大有那一夜與丁斬一起失了蹤跡之後,便換了由天機門來接手,但柳青山也不知誰管這裡,更不知其中的不同,隻一著急把之前的名字說了出來。

  幾個壯漢打手沒聽過柳青山的名字,但見對方上來要找的不是一般人, 也不敢含糊,跑去跟那管帳人的耳朵邊細語了幾句。那管帳的把手上活忙完後拍手問柳青山:“這位好漢,找七爺有何事?”柳青山心中有事不想有多余廢話,便直接說道:“你這裡管事的是誰,告訴他柳青山來找,趕緊出來。”管帳的一見對方不是個善茬,不敢得罪,又跑到裡面叫了個人出來。那人正是刀劍絕雙絕吳雙英手下的嘍囉。那嘍囉見識過柳青山的厲害,當下不敢怠慢招呼柳青山進了雅間。

  進到雅間柳青山就直接問這人,京都城裡有不有燕北劉府與江東關氏這兩家的人或是這兩家的產業?這人想了想說沒有。柳青山又問最近幾日可見到燕北劉府或江東關氏的弟子來京都城的?這人還是說沒有,並問柳青山到底出什麽事了。柳青山就把事情的前後都大約的說了一遍。這人摸著腦袋想了半天,猛的一拍腿說,想起來了,還真是巧,那人就在這賭場裡。就拉著柳青山往那大堂去,指著其中一張台子,柳青山順著這嘍囉的手看過去,那張台子上正有一個身著粗布黑衫的人正一頭是汗雙目通紅的盯著桌子。

  這黑衫人正是下午時分在山上的那三人中的一個。柳青山點頭謝過這嘍囉就奔著那張桌子走過去。剛要過去,卻見那人抬眼瞧了過來,這一瞧那人魂飛魄散臉色大變,丟下手中色子轉身就逃。柳青山見狀一個箭步衝了出去。但那黑衫人已搶先一步竄出去了。柳青山在後面緊緊跟著。黑衫人身法頗為精妙,在街巷中左拐右繞的想要甩開柳青山,但柳青山是什麽人物,哪有這麽輕易就甩得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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