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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戲精》二百零七、海空闊為基
  不等眾人體味,李東陽先入為主,歘歘歘地潑墨揮毫,以行楷寫就長詩。

  “六百青錢十裡才,忍將筋骨付塵埃,驚魂已托他邊險,往事無勞塞上猜。鬥酒杜陵堪再醉,千金郭瑰幸重來,知公自是忘機者,一笑能令萬事該。”

  詩確實是好詩,字也是好字,就是眾人都勘不透李東陽寫這首詩的意味。

  那就只能不明覺厲,紛紛叫好。

  也就是散宴之後回到家中清淨了下了,焦芳才回過味,切齒罵道:“這老酸倌,把所有的人都罵了。”

  李東陽開的地圖炮張文冕在得到消息之後也品出來了,乍一想覺得李東陽在暗諷今日玉帶纏腰者,可他自己也是啊?盲目低賤之言不是將他自己也圈進去了嗎?

  張文冕聯想到頒玉帶是劉瑾所為,便覺李東陽是暗諷劉瑾想用低賤的玉帶就收買人心,使人盲目,結果自己也盲目。

  這樣的調調可不敢告訴主子,張文冕假裝不懂。

  有人真的懂,蕭敬看明白了,明朝自洪武後就沒有宰相,即便有宰相之道、體、才,也全是白搭。

  枉自多情會變成六百文的老馬,四兩的積水舊屋,既盲目,又低賤。

  再聯想到朱厚照跟他說的“內相實質就是士大夫玩弄的沒卵人”,蕭敬真的膽喪了。

  沒有那本事,就不要出那洋相,李東陽既諷刺了所有人,也提醒了蕭敬,千萬別跟著太后亂搞事。

  蕭敬事後果然勸諫張太后,借口是皇帝不在京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塊製肘,也是擋箭牌來著。

  張太后聽了覺得有道理,現在她沒名目,確實不方便,就將王璽捏在了手裡,引而不發。

  朱厚照不知道京中有那麽精彩的一幕,此刻他正在為手下們描摹華麗到難以言述的前景。

  張永來長蘆也是看到了好處,黃偉告訴他長蘆的鹽產量上去了,張永便想賣鹽去北邊換木材。

  原先是朱厚照在內帑給張永撥款,可張永覺得這樣不顯自己本事。

  他算了一筆帳,北邊的鹽價其實也挺高,溫度更低,更不容易製鹽。

  與其拿著一筆銀錢來采購兩頭浪費,還不如直接拿鹽來換木料,還能把中間的差價吃回來。

  而登州到北邊行船只需一個晝夜就到,看著出海風險大,其實風險比運河裡還小。

  太近了,張永也是到了登州實地見識過了之後才發現,原來海裡真的能淘到寶,機會不要太多。

  但張永也不確定朱厚照會不會答應,畢竟食鹽是戰略資源,這麽乾相當於資敵。

  李朝肯定用不完這麽多鹽,有了盈余,不用說就是賣到女真甚至是韃靼的地頭去,賺一手差價。

  張永白擔心了,悠著來建議卻被朱厚照欣然采納。

  【叮,裡通外敵,昏庸度+10】

  朱厚照怕什麽,連小王子都資了,還差海西女真或者達顏部?

  正經是拿到了木料造起了船,橫行七海,那還有達顏部或海西女真什麽事嗎?

  為此朱厚照還給手下們上了一課。

  “眼界要看遠一些,別老盯著短期的利益,要有看穿十年八年的眼光,如果能看透幾十年,那朕就不擔憂了。”

  他就拿著張永和黃偉說事:“你們能想著配合互通有無,朕很開心,其實高鳳那裡也可以互相配合的,這次朕帶來的修海塘的水泥就是高鳳弄出來的,而且在長蘆這裡也可以搞搞。”

  哎喲,

黃偉的小眼睛已經眯得比綠豆仁都細了,那個神奇的水泥也能在長蘆搞?  朱厚照還給他們畫了幅圖,將長長的渤海灣都圈了進去,內到達唐山,外至成山頭與李朝的航線。

  他指著唐山重重地點了點:“這裡有煤有鐵,也一樣有燒製水泥的原料,而且離著長蘆很近。”

  又指到了長蘆鹽場:“你們以為這裡只有鹽嗎?曬鹽過程中濾掉的苦鹵,其實就是製造火蒺藜的原料,在煉製過程中分離出來的仙鹼,又是製造鹽精的必須品。”

  朱厚照說的是氯化鉀和燒鹼,它們一個是製備硝酸鉀炸藥的原料,一個是食鹽工業提純的原料。

  黃偉還不太懂,張永卻通透了,他脫口而出:“皇上,如此是不是火炮就有了?”

  朱厚照點頭:“燒製水泥還能得到矽土,能與苦鹵精製成威火更強的火藥,想一想,現在的火蒺藜如果能大上個十倍二十倍,還能打得遠上幾十倍,到時將火炮裝上船,咱們便可以縱橫七海,全無敵手。”

  張永咕咚一聲就拜了下去,已經激動到嗓子啞了,連皇上聖明都喊不出來。

  朱厚照還嫌力度不夠,圈了圈塘沽:“兩位國舅爺被趕跑了, 估計他們也沒有心思再進來,只要不短了他們的分紅,那以後長蘆就是黃伴伴說了算,有沒有想過,將這一圈都搞起來,要人有人,要物有物,這麽廣闊的大地海空,還不是隨便玩。”

  黃偉已經蒙了,朱厚照還要把他的腦子衝個稀碎:“顧清來這裡考察出了多少物產?你以為只有海帶一樣嗎?光海帶所能帶來的收益已經不得了了吧?但朕告訴你,海帶的收益與朕的規劃比起來,也就是個萬一,這才哪到哪,就這裡,弄好了總有一天人氣丹能堆成山的,想想那樣的情景,唉,你坐地上幹嘛?”

  黃偉徹底的攤了,腎上腺素分泌過了頭,迷醉了。

  這倆是太監,又完全投靠了朱厚照,也是時候給他們指點一些大方向了。

  不用朱厚照說他們就將步子邁了出去,如果多給點助力,還不跑得飛起。

  長蘆鹽場的產量上去了,士大夫和劉瑾就只看到了鹽價下跌,以為沒有好處可撈,眼都不向這邊夾。

  殊不知後世天津之所以能成為重工業基地,良港、鹽場、煤鐵,一樣都少不了。

  有這樣一塊地皮發展,還愁啥?

  也就是氣宗那票人在搞碼頭,如果給他們這將番話聽了去,朱厚照今晚就別想睡覺,不將砂鍋給打爛了都不罷休。

  這可是一個工業體系的規劃,改天換地都不誇張。

  現在全全乎乎地落入朱厚照手裡,還沒人在意,都以為皇上又在玩泥巴,朱厚照又差點笑出豬叫聲。

  這方面吳落雁領先,睡覺都在呼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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