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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戲精》二百零八、0歲不消停
  王守仁在師娘面前也只能低伏做小,三千人全聽吳落雁指派,何等威風,德妃娘娘能睡得安穩才怪,夢裡都在偷笑。

  長蘆鹽場一樣沒有能駐蹕的行宮,唯一像點樣的張氏莊園還被朱厚照搞得血呼呼的,根本沒法住。

  所以朱厚照就只能跟著老婆們擠房車。

  今晚是吳落雁的班,讓朱厚照不堪其擾,哪怕打點呼嚕都好,呼呼呼呼的總讓人誤以為到了豬圈。

  關鍵是身邊就趴著這麽一頭噴香的小乳豬,還不能吃,瘮得慌。

  朱厚照都推了她兩次,最後沒辦法了,乾脆將吳落雁搖醒:“還睡不睡,要不你就別上道了,留下來當女將軍吧!”

  一枚小精靈也湊過來了,這大半夜的動靜太大,不消停。

  聽到了朱厚照的抱怨王滿堂眼睛閃星星。

  下面的行程就快到王滿堂的老家了,朱厚照允諾在滄州地面上逛逛,順便讓王滿堂回家看看。

  吳落雁不幹了,她本來就在老家旁邊呢,靜海縣的,怪不得有山大王之感,歸巢了。

  山大王有情緒:“就不能多呆幾天嗎?”

  朱厚照專治不服:“兩個選擇,要麽跟著朕一路南巡,要麽你就在長蘆當山海大王。”

  “哦,那我還是跟著照哥。”

  吳落雁不情不願地簽了城下之盟,也還是不安穩,將朱厚照的一邊胳膊給佔了,還要嘟囔:“人家也是好不容易才透口氣,宮裡太悶了,結果還沒玩兩天呢,就要走,真舍不得。”

  得,沒說的,將嘴堵上就安靜了,正德陛下很不容易啊,犧牲太大了。

  連次日一早都得伺候娘娘千歲起床,手臂被壓得發麻,可吳落雁昨晚樂過頭,早上賴床了,怎麽喊都不放手。

  焦芳也不打算放過李東陽,他要報復,要讓李東陽嘗嘗被眾人恥笑的滋味。

  想來想去,也只有跟劉瑾合作才能達成,剩下的人都不靠譜。

  讓劉太監出頭的代價可不低,錢劉瑾不缺了,還整日價嘩嘩地往裡扒拉。

  算來算去,焦芳認為也只能投劉瑾所好了,他欣然前往劉瑾府上拜訪。

  一個閣老,前往一個司禮監太監門上拜訪,掉價。

  可焦芳要的就是掉價,只有他掉價了,都能將劉瑾的身價烘托高。

  這讓劉瑾喜出望外,可真是喜鵲叫,閣老折節下交,門楣添光啊,讓劉瑾的新宅子都亮堂了幾分。

  也揀著好話說:“哎喲守靜先生大駕光臨,蓬壁生輝,怎麽樣,昨日的文華宴滋味如何?”

  焦芳露出舒心的笑顏:“很好,很好,百年盛事,流芳成典,榮幸之至。”

  “列位臣工呢?”劉瑾不是故意的,卻提錯了壺。

  焦芳還向上拱了拱手:“有口皆碑,皆對皇上銘感五內,眾後進也對此文華盛舉交相稱讚。”

  例行公事完了,焦芳還向劉瑾抱了拳:“同時也感謝千歲的大德。”

  這一聲千歲說得順口,來之前焦芳對著鏡子不知道練了多少遍,直到練至不動聲色,似是油然而出才作罷。

  現在的效果也很好。

  劉瑾的心裡一下炸開了,有甜,有蜜,有甘,有香,回味無窮,他也整個人愣住了,恍然不覺。

  “千歲?”

  “呃”,焦芳趕忙捂住了嘴,又作揖連連:“罪過罪過,下官一時失言,牽累劉公了。”

  是挺累人的,劉瑾的臉上一片潮紅,仿佛一輩子都白活了,

從未聆聽過如此仙音。  他倒著給焦芳作了一個大揖:“守靜先心的一片心意,咱家心領了。”

  劉瑾對這樣的稱呼非但不怪罪,反而打心裡接受,自從俞日明給劉瑾開了竅,他便有了明悟。

  所以他認為焦芳與他心心相印:“不過這個稱呼不合時宜,守靜先生與咱家開開玩笑可以,到了它處還須謹慎,以免落人口實。”

  焦芳演技也了得,他捫心而言:“劉公說的是,是下官唐突了,下官一定注意,但下官是出於真心,只是一時漏嘴說出了心裡話,在下官心裡,劉公當得起千歲之壽。”

  劉瑾微笑頷首:“萬歲爺說過要帶咱家修仙道,可咱家怕誤了萬歲爺的事,所以就暫時未能開啟仙竅,等朝政上了軌道,到時萬歲爺示下,咱家一定不誤仙緣,到時莫說是千歲,咱家一定附萬歲爺的尾翼,霞舉飛升。”

  焦芳心中半驚半喜,驚的是朱厚照竟然對劉瑾這麽好,喜的是自己的謀劃成功了。

  那接下來就該上眼藥了吧?

  “昨晚歡宴,眾皆欣然,只是……”

  劉瑾笑得更燦爛了:“只是貴同年懨懨不樂對吧?”

  焦芳裝作驚異的樣:“啊,原來劉公知道啦。”

  “朝中的動靜,不須一時三刻便會傳到咱家耳朵裡。 ”劉瑾十分得意。

  但他也不忘安慰焦芳:“守靜先生無須在意,那老酸才最近不得意,難免看到眾人歡欣有些吃味,於大局無礙。”

  焦芳訕訕:“吾倒未曾經意,只是……”

  這腦補法還真好用,劉瑾又中招了:“聽說最後那幅墨寶落入了守靜先生懷中,可否讓咱家見識一番?”

  焦芳帶著呢,本來就想告小狀,怎能不拿證據。

  他從袖中抽出那卷字幅,恭謹地遞了過去。

  劉瑾沒有打開,而是招了招手,喚了個下人過來:“去請文冕過來。”

  然後又向焦芳解釋:“字好不好咱家看不懂,文冕在行。”

  張文冕來得快,仔細地觀瞧了一遍之後感歎:“是西涯先生的筆墨,罕見的珍品,說是傳世之作都不誇張。”

  劉瑾露出羨慕的神色:“守靜先生,你賺到了。”

  焦芳對於這幅字倒不甚在意,而是一揖到地:“千歲與之相得,不如就送與千歲。”

  張文冕好懸才抑製住自己的彈顫。

  劉瑾卻擺了擺手:“這是西涯先生給守靜先生寫的,宰相之道、宰相之體、宰相之才這三樣咱家都沒有,咱家不願奪人所愛,他日尋個機會,咱家再請李閣老執筆。”

  聽劉瑾話中之意,並不願與李東陽針鋒相對,焦芳只能順坡下驢:“謝千歲厚意,千歲與西涯先生約筆,也確實不便言宰相事。”

  焦芳隨手給李東陽挖了個小坑,李東陽借宰相之論諷刺他,他就提醒劉瑾小心著了李東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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