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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戲精》一百七十、有了個由頭
  好不容易才安撫住徐經,這位已經死心塌地了,對著朱厚照納頭就拜:“謝陛下為學生洗冤,學生想明白了,朝堂不是善地,學生這一輩子就居家苦心經營織造,也算是為國為民。”

  還能怎麽樣,皇上已經為了自己的冤屈連自己的媽都得罪了,不能要求再多,就當命不好吧。

  這就對了,不枉費朕的一片苦心。

  不過朱厚照可不會讓徐經就這麽當家庭主男,實踐證明,論起經營織造,徐經還不如他的家人呢。

  “其實不在朝堂也有很多事可做啊,你不是喜歡遊山玩水嗎?不如就以此為業,為朕撰寫地理經注,那也是一項大事業啊。”

  朕都不好意思說,你家的地理天賦是遺傳的啊,這麽上好的基因,不用多可惜。

  何況朱厚照現在不怕瘧疾了,也不怕天花了,遲早霍亂傷寒也能搞定,吳傑都在為南巡製備蓮花清瘟散了,正德陛下,局氣!

  徐經也有錢,不會像他曾孫一樣難於組織人手,不暢遊大好河山難道呆家裡發霉?

  聽了朱厚照的開解,徐經頓時心氣開闊了,是啊,這百來斤就是陛下撿回來的,何不賣與陛下,不在朝堂也一樣可以做白衣公卿嘛,徐經的心又熱了。

  徐經搞定了,王鏊鬱抑了。

  他是說起了程敏政自傷了:“陛下,此次南巡,微臣想舉家南回,便是日後也不想再回京城了,京城紛雜,實在鬱氣。”

  王鏊是變相地說致仕的事,朱厚照很輕松的就答應了:“好啊!”

  王鏊更傷心了,就不留戀一下嗎?

  朱厚照有更好的辦法:“師傅,朕覺得這朝堂太沉悶,而且南北交通閉塞,政令難以通達,朕要改革漕運便因於此,所以朕想如果分政順當的話就著為永例了,師傅就替朕坐鎮南京吧。”

  這位師傅撂挑子不乾可是在史書上寫得明明白白呢,朱厚照又怎麽會不防著。

  更何況他又不是孝宗,總不成這麽個好使的工具人白白扔了。

  王鏊初一聽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接受了,早在跟靳貴一起議政時,王鏊就覺得朱厚照不像是臨時應付的,後面一定還有下文,這個學生從小看到大,太熟悉。

  真有,對著王鏊灼灼的目光,朱厚照搓搓手,班主任的眼光總是有些令人拘緊呀。

  “一個是交通,另一個就是地域情況千差萬別,南人北用或北人南用,說好聽是避免弊政,說難聽點是殺人。”

  說這番話也沒避徐經,很多事還跟他有關呢,地理大發現可不得他來嘛,朱厚照喜歡旅遊,但不愛冒險。

  這樣的情境讓徐經更生士為知己者死之感,也挺身而出現身說法。

  “學生就是因為水土不服而病倒,吳禦醫說瘧疾多為水土之病,是身體虛弱了才容易犯上。”

  朱厚照還可以舉更多的例子:“就像徐禎卿他們,其實個個身上都有毛病,王伯安看著壯得像頭牛,其實他的肺疾也很嚴重,吳傑就說他不好好調理的話,活不過五十歲。”

  一邊說還一邊掰上手指了:“以大明的醫療條件,異地用人根本就是不負責任,而且異地而處,官員們對地方情狀也兩眼一摸黑,好嘛,摸爬滾打弄懂了,結果任期又到了,就是個表面文章,朕不取。”

  王鏊點頭,卻有疑慮:“可這樣一來又會助長鄉願之舉。”

  朱厚照搖頭:“免不了,與其削足適履,還如將鞋做得合腳些,關鍵是制度,

就像漕運的制度,一開始也是好的,只不過經年一成不變,就成了惡政,時時地調整政策,讓政策與時宜相合,典章制度協和當下,才是防范的根本。”  見朱厚照如此有章法,王鏊也就不再多言了。

  這個弟子身份特殊,攔也攔不住,他想做的事情總會想方設法,與其阻攔,還不如幫他把著方向,讓他不要摔倒更好。

  其實王鏊也就是心灰意冷了,提了個由頭。

  太后與皇上的衝突畢竟是家事,可這樣的家事卻將朝堂夾在了其中,想起程敏政的種種,怎麽不讓王鏊心寒。

  偏偏王鏊與朱厚照的關系又跟孝宗與程敏政如出一轍,疏不間親,惹不起,乾脆就躲吧。

  而朱厚照也同樣是想要個由頭,他上一次跟王鏊說南巡還有許多未盡之意,趁著這個時機說透,也容易許多。

  再好的想法,如果沒有人配合通力協作,也很難實現,翻學校的圍牆也得有幾個同夥不是,不然孤膽俠容易被抓,摔傷的也不少。

  現在朱厚照面對的圍牆可比以前學校那一堵高到天上去了。

  張太后也意識到牆塌了, 將她直接暴露在世人面前。

  以前在皇宮大內的高牆內,有皇后或太后的超然身份遮擋,做點什麽都不為人所知。

  可朱厚照將張太后的擋身之牆一點一點地拆了,張太后就得直面外頭的風風雨雨。

  這時候張太后才意識到太后的身份雖然好用,但也有限制,做什麽都得隔一層。

  一旦親自下場上手,還真不如躲著遙控指揮。

  可她的提線木偶又一個個地失去了控制,一開始的黃偉、高鳳,到蕭敬等人,再到楊廷和以及梁儲,再不把籬笆扎緊,狼就來了。

  關鍵是這頭狼還防不住,名義上的母子,她可以拿這個為難朱厚照,朱厚照也可以拿這個惡心她。

  但畢竟還有著太后的名號,自己保有余,進取卻不足。

  於張太后又將目光打量到了后宮三美身上,這也是她的擋風牆。

  三個後妃有脫離控制的危險,張太后感覺到了,一旦她們跟著朱厚照南巡,就鞭長莫及了。

  可不讓她們去張太后更不放心,眼皮底下的還能控制,外頭的可一點都沒防備。

  不約而同的,張太后跟朱厚照想到了同一個目標,織造。

  她們三美召去了,給了她們一個任務,去江南為皇家打理織造,還給出了硬指標,想辦法讓宮裡的織造進貢翻個番。

  理由很合適,男耕女織嘛,表面上是太后關心後妃的女德,可實際上是將朱厚照的軍,同時利用這個身份壓製活力溢出的後妃三美,拉緊綁在她們身上的無形的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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