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時間很快過去,三人也到了出發的時候。
出發之時,三人站在屋子的面前。
“燒掉嗎?”張聰看著木屋,開口詢問。
還不待陳澤說話,一旁的嚴寬先開了口:“燒什麽燒,這玩意可是一份紀念,等那一天我們三人成了真正的頂尖強者,回來看看也算是一種別有的情趣。”
陳澤聞言啞然失笑,用著僅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的道:“頂尖強者麽?好像還挺有意思的…”
張聰可不管嚴寬,見陳澤不說話,便僵著一張臉繼續開口:“就在這裡,隱患雖然很小,但還是燒了吧。”
說著就要上前點火,嚴寬一看頓時急了,趕忙上前阻攔。
“行了,留下就留下吧。”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之際,陳澤緩緩開口。
嚴寬見木屋保住,趕忙點頭應和:“就是,就是。”
張聰聞言丟下火把,果斷轉身,跟本看不出是要燒木屋的人。
嚴寬見木屋保住,笑了笑,背起背包趕忙跟上已經走遠的二人。
整片森林寂靜的只剩下三人的腳步聲在回蕩。
…
傍晚時分,陳澤看了看地圖,抹了一把汗,停了下來。
“今天就到這吧。”
話音剛落,嚴寬整個人便虛脫的倒在了地上。
“我滴天呐,要是在這麽走下去,我得死在這裡。”
陳澤聽的嘴角抽搐,這家夥經過幾天的相處,那裡還有一如既往的高冷,有的只是逗比。
而一直話不多的張聰一如之前,只不過變得更加的冷漠了,眼神也更加的冰冷。
“就地扎營,老規矩,我守中間時段。”
說著,陳澤丟出背包。
地上的嚴寬頓時露出了變態一般的笑容,他可是知道的裡面全部是食物。
只是還不等背包砸在他幸福的臉上,便被一隻手穩穩接住。
而嚴寬的表情也頓時僵住,看著張聰那張百年不變的死人臉,怒從心頭起,吼道:“你幹嘛???”
張聰單手拎著背包,眼神冰冷語氣平淡的道:“扎營!”
嚴寬聞言更是怒火中燒,你張聰可是我嚴寬帶出來的,你現在反過來搞我?
“不吃飽,哪裡來的力氣?”嚴寬咬牙切齒的道。
張聰聞言面無表情的把背包向著嚴寬丟去。
嚴寬見狀心裡一喜,果然你還是愛我的嘛。
只是還不待他高興多久,只見背包飛過他的頭頂,穩穩掛在樹上。
嚴寬仰著頭看著書上的背包,嘴角抽搐,轉過頭欲發怒。
只是那裡還有張聰的影子?
環顧四周,在一顆大樹旁見到了張聰的影子,正拿著刀看著樹。
只是嚴寬忽的愣住了,只見張聰的雙腿處綁著一根根被磨得光亮的樹棍,而在樹棍周圍有著點點血痕。
也就是說,這一路走來他一直綁著這玩意,這玩意嚴寬把玩過,原因嘛就是那耐燒的性質,要知道這玩意的重量可不低啊。
看著面無表情砍著樹的張聰,嚴寬咬了咬牙,提著刀走向另一邊。
“你們幹嘛?”
就在二人埋頭砍樹之際,陳澤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澤方才去四周轉了轉,確定了沒什麽危險後便回來了。
只是一回來便看到兩人在哪裡埋頭砍樹。
“砍樹,
扎營。”嚴寬咬著牙惡狠狠的道。 聞言,陳澤一愣,而後搖頭失笑,走上前去雙手掄圓了一拳拳打在堅硬的樹乾上,僅僅片刻這棵樹便倒了下去。
一旁嚴寬早已經收起了手中的刀,看著陳澤的表演。
“莽夫!”
見陳澤完工,嚴寬吐出兩個字後便屁顛屁顛拿著從樹上掉下來的背包靠在樹乾上走遠了。
而一旁的張聰見狀,依舊一副死人臉,收起刀,走到嚴寬旁邊坐下,吃起東西來。
陳澤入場,僅僅片刻功夫,一道三角形的營地便搭建起來,三人圍著火堆,一人一邊靠在樹乾上休息著。
陳澤正吃著東西,嚴寬一張賤賤的臉猛的伸了過來。
“老大,你拿隨便拿出東西的異能,能拿出這些東西嗎?”
說著,嚴寬全然不顧陳澤越發發黑的臉,把手上的電子儀器喚醒,對著陳澤的頭便伸了過去。
陳澤伸出一隻手攔住了他越靠越近的手,就這麽看向電子屏幕。
“L型穩定器。”
“拖把。”
“鋼鐵。”
“火藥。”
“炸彈。”
“炮彈。”
前面還好,陳澤能理解,可是隨著越往後看陳澤的臉色便越加的黑了幾分。
炮彈?老子要是有這玩意,早他媽把綠苒基地那幫b給平了,還至於在這跟你胡咧咧?
“滾!”
看著還有下一頁的光幕,陳澤臉色黑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