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色微熹,眾人才被她自銅鏡上丟了下來,趕進了一座山洞之中。
這山洞外邊極其隱蔽,內裡卻另有乾坤,石桌石椅,床榻被褥一應俱全,顯然對方已經在此落腳有段時日。
等到眾人進入山洞之後,洞口傳來輕微的山石摩擦之聲,微弱的光芒完全被擋住,徽娘將一盞盞琉璃燈慢條斯理的點上。
漆黑的山洞中重新有光芒亮起。
徽娘一邊點燈,一邊將目光掃過每一個人。
最後,將目光落在滄瀾越衡的臉上。
滄瀾越衡臉色煞白,顯然被嚇得夠嗆,腳下連連後退,哆嗦著喝問:“你,你想幹什麽?
我可是滄瀾家的人,你不能動我!”
徽娘卻“咯咯”直笑,好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
“滄瀾家?滄瀾家是個什麽東西,你們家太上族老也就是個金丹吧。
下次記得投個好胎,不然,可嚇不住姐姐。”
見滄瀾越衡嚇得臉色蒼白,徽娘十分善解人意的道:“公子放心,如公子這般的好貨色,徽娘都是放在最後享用的,保證伺候的公子滿意。”
滄瀾越衡嘴唇都直哆嗦,卻想不出別的話來。
滄瀾越衡暫時是安全了,可其他三人就危險了。
那個少年躲在青年懷裡,瑟瑟發抖,那青年明明自己也是朝不保夕,卻還在不斷的拍著他的背,輕聲安撫對方。
也算是患難見真情了。
他們倆個這般情比金堅的場面,讓徽娘忍不住嘴角的譏誚,卻不知想到了什麽,目光饒有興致的不斷在兩人身上來回的逡巡。
那青年將少年抱的更緊了些,試圖用身體擋住徽娘的目光。
徽娘好似故意一般,漏出露骨的滲人笑意,死死盯著青年,讓那青年忍不住向後一退再退,直到被無色屏障擋住了去路,退無可退,方才停下腳步。
徽娘這才滿意起來,卻將手伸向了那個憨厚中年。
從始至終,贏洄這個除了徽娘之外唯一的一個姑娘,都被徽娘徹底的無視了,連個眼神都欠奉,也不知為何沒有直接將她殺了滅口,反而帶回倒這裡。
而剛剛徽娘如貓捉老鼠一般挑逗青年二人,卻讓憨厚青年幾乎認定了對方會在他們二人中挑選一個下手蹂躪。
誰知道,徽娘竟然莫名放棄了,而是選擇了他。
他驚恐的連連後退,一邊掙扎著想要從無色屏障中逃脫出去,一邊嘶吼著:“你要對我做什麽,為什麽選我,為什麽選我?你選他們啊,他們都比我長得好,他們都比我修為高,你選他們啊。”
徽娘伸手在屏障上一點,那屏障便驟然消失,憨厚中年還來不及逃跑,粗糙的手腕已經被徽娘纖細玉指給捏住了。
明明柔若無骨的柔嫩手指,此刻卻好似有千斤重量,死死的箍住了憨厚漢子,讓他掙脫不得。
只見徽娘一手抓著對方手腕,控制住他,一手輕輕為對方寬衣解帶,帶著沉醉的道:“公子可是說錯了,就你這一身氣血,便是他們幾個都比不得的,我最喜歡的,就數公子你了。”
等到憨厚中年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剝掉,徽娘更是忍不住湊近了靠在對方懷中,眼眸中泛著水光,微仰著頭,口中吐出氣息自有一股荼靡花香,對著憨厚中年癡癡道:“公子,求你疼疼我。”
溫聲軟語,當眾求愛,更是拉著憨厚漢子的手,伸向了自己。
憨厚中年何時受過這種刺激,那花香湧進他的鼻尖,更是讓他昏昏沉沉,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忘記了此刻還有數人圍觀,眼中心中,只有眼前的美麗女子,他必須要得到她!他立刻就要得到她!
贏洄等人便親眼見證了那憨厚中年由懼怕到沉迷,最後忘我的迅速轉變。
更是化被動為主動,扯掉了徽娘身上的薄衫,將人推倒在了床上。
青年二人不自覺的移開雙眼,不想看這不堪的場景。
滄瀾越衡狀似目不斜視,可眼神還是忍不住往那不斷發出動靜的二人身上瞟去。
卻只有贏洄一個女子,看的最為認真,她實在想知道,這合歡玉女經到底是如何取人元氣的。
只見一聲高過一聲的響聲之後,那伏在徽娘身上的憨厚漢子一頭烏黑頭髮漸漸開始變得花白,且肉眼可見的不斷有更多的白發生出,直到一頭黑發變成雪白一片。
他的身體,也一點點的變得乾枯的如同披著人皮的骷髏。
徽娘的聲音一聲勝似一聲的嬌媚,可中年漢子的低吼卻越來越微弱,終於引得其他人發現異常,連忙向床上看去,就見那高壯漢子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一副還能動的披著人皮的骨頭架子,配上那一頭白發,形如鬼魅。
少年甚至忍不住驚叫出聲,大哭著放他出去,更是忍不住抱怨起青年來為什麽要接這趟任務,他早就說過,他不喜歡來這種荒郊野嶺,可他偏偏要帶著自己一起來,說是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