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笙拉著蒲悅上樓,將薑誠給扔在樓下。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
蒲悅跑去開門,卻被門外的場景給鎮住了。
“請問溫笙小姐在嗎?”薑誠帶著兩隊手捧鮮花和珠寶首飾的保鏢,整齊地站那個門口。
蒲悅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兩隊保鏢二十多人,將整個樓道堵得水泄不通的。
溫笙見蒲悅一直沒說話,她手指夾著高腳杯,慢悠悠走了出來。
她再次看到薑誠,眼神一眯,斜靠在門框上。
薑誠見識過了溫笙的無情,不等她開口,立刻說道:“溫小姐,不知道你喜歡什麽花和禮物,所以我將花店裡花全包了下來。”
“哦,樓下還有,這裡擠不下這麽多人。”
溫笙淡漠疏離低垂著頭,手指輕輕敲著酒杯,“說重點。”
她認得薑誠是因為那個男人的氣勢太過強大,溫笙下意識想躲得遠遠的。
“這些都是我們大老板送溫小姐的一點點心意。”薑誠覺得他被自己坑了,因為眼前的溫笙和調查中根本就是兩個人。
他不認為集團的調查資料會出錯,但是眼前霸氣外露,渾身散發著王者氣勢的女人,不可能是調查資料說的空有美貌的草包。
“我們大老板想見溫小姐一面,不知溫小姐今晚有沒有空?”
“沒空。”溫笙其實有想過或者可以趁機接近他,但是一想到他那雙眼睛,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嘭!”薑誠今天第二次被溫笙無情地拒絕。
他帶著幾十個保鏢捧著花和價值連城的珠寶,回去見傅西州。
“她拒絕了你?”傅西州伏案疾書,偌大書房的氣溫急速下降,宛若大冷庫。
“然後?”傅西州轉動輪椅,移動到旁邊的抽屜。
薑誠將他對溫笙的觀察說了出來,“溫笙似乎,變了個似的。”
“完全和過去的她天差地別。”
傅西州一直都不認為溫笙像資料裡說得那般不堪。
“這不是你辦事不利的借口。”他依然如此冷酷無情。
“是。”薑誠承認是自己預估錯誤,才會導致一開始就失敗了。
傅西州自己轉動輪椅,從書桌後出來,“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我只要她。”
薑誠很想吐槽大老板,不要每次都頂著一張冷酷無情的臉說這麽深情的話,可他慫。
“是,這樣錯誤不會再發生了。”薑誠不怕死地提議道:“其實,大老板你有沒有考慮過親自出馬?”
傅西州雙手交疊在腿上,冷眼瞅著薑誠,“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或者你是想去非洲養大象。”
“不是,”薑誠趕緊解釋,“大老板你想一下,您親自出馬將溫笙迷得神魂顛倒,非你不可,她不就心甘情願留在你身邊了嗎。”
“我只要她的人。”傅西州對這個提議絲毫不感興趣,“再給你三天時間,做不了你就去非洲養大象。”
薑誠一想到溫笙那不屑一顧的眼神就頭大,她那樣的人真的會為金錢折腰?
傅西州操控著輪椅從浴室裡出來,雖然他行動不便,但是他不習慣身邊有其他人,所以大多時候他都是親力親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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