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州的情況慢慢穩定下來了,巨大的疼痛讓他全身虛軟無力,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
溫笙從他懷裡鑽出來,她瞅了瞅傅西州,見他沒反應,她伸出爪子去推他的肩膀,他還是沒反應。
她急了把頭湊過去,伸出舌頭要去舔他的臉,這時傅西州剛好動了一下,粉嫩的小舌頭舔上了那張菲薄的唇。
溫笙嚇得連連後退。
啊,她的初吻!
傅西州躺在地上,慢慢睜開眼睛,他眼裡散發著柔和的光芒,語氣輕快親昵,“你個小東西,偷親我?”
溫笙連連搖頭,不是的,我沒有。
傅西州撐著地板,支撐起上身,他的衣服已經濕透了,單薄的襯衫貼在身上,健碩的身材展露無遺,尤其是那八塊腹肌看的一清二楚,一看就是經常鍛練的人。
溫笙無從辯解,她扭頭出去了,與其留在這裡尷尬,還不如出去叫人。
薑誠被溫笙咬著褲腳拖到大老板的房門口。
“大老板!”薑誠看到傅西州全身濕透,像被剛從水裡撈起來似的,“您又犯病了?”
傅西州甩開薑誠的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在門口不進來的小狐狸。
“大老板……”
“過來!”傅西州不理會薑誠,他伸出手對小狐狸招招手。
溫笙猶豫了一下,見他堅持,還是走了過去。
算了,不和他一個病人計較。
傅西州坐在地上,將小狐狸抓在懷裡,另一隻手掐著它的嘴巴,露出裡面尖利的牙齒。
他那雙結霜的黑眸充滿警告意味,“這張嘴巴以後不許咬其他東西。”
薑誠的腿一陣發涼,大老板的佔有欲也太強了吧?
為了保住他的腿,“撕拉”一聲,薑誠扯下了剛才小狐狸咬過的褲腳。
溫笙肺都氣炸了,她瞪著面前這個又變態了的男人,搖著頭掙扎著要掙脫他的鉗製。
傅西州順著它的掙扎放開它的頭,卻緊緊抱著它順著它的背,語氣溫柔像戀人呢喃,“乖。”
薑誠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大老板瘋魔了?對一個寵物極盡溫柔,就像,就像戀人似的。
溫笙的心肝顫了顫,這男人真是該死的……
她將三角耳蓋了起來,她不聽,她不聽,她不聽!
傅西州蒼白的唇彎成月牙狀,眼中的情緒有些複雜。
“還不滾過來!”
薑誠趕緊滾了過去扶虛弱的暴君起來。
“磨磨蹭蹭,薑家世代就你最沒用。”
拜小狐狸所賜,薑誠越發被傅西州嫌棄了。
上一次大老板這麽毒舌是什麽時候了?果然這隻小狐狸有毒,莫非它會施展媚術不成,把他家暴君迷得七葷八素的。
溫笙也鬱悶著呢,不知道傅西州又犯什麽病。
不過他身上的詛咒,到底是怎麽回事?
之前她法力太弱,根本查探不出他身上竟讓有如此強大的詛咒。
剛才她不過是觸碰了一下,詛咒竟然如此強大。
可惡的是,以她現在的恢復速度,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查探清楚傅西州身上到底是什麽詛咒。
溫笙自己都不知道,從一開始她對傅西州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