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點頭。
陳雪林嘟起嘴,有些不高興:“你這樣,不是給了崔子靜生的機會?”
顧城輕笑:“應該說是給了荊老頭生的機會。你要知道,父子之間是有遺傳的。別看荊文成長得人模狗樣,手段卻一點不比他爹差。崔子靜跟了那樣的人,往後余生,只能在悔恨中度過。”
陳雪林這才滿意了幾分。
“對了,他是哪個g?跟你一樣嗎?”
顧城嫌棄地撇撇嘴:“成功的成。”
陳雪林想了想,說道:“如果能找到次氯酸鈉的話,只需要一點點,塗到鋼筆字上,字就會消失不見。連紙都不用換,崔子靜就算再怎麽狡辯,也板上釘釘了。”
顧城挑眉:“這個辦法不錯。”
“嗯,我那個時代有種筆,叫魔筆,是專門用來消除鋼筆字的。還有一種,是寫在紙上一段時間,字跡會消失。”
“你有這種筆嗎?”
“有啊,以前囤過幾支,可惜沒帶來。”陳雪林雙手一攤,還挺遺憾。
顧城眸光閃了閃,用意識在默寶囤東西的那個小空間裡搜尋。
找了許久,才在角落裡,找到幾支長得不太一樣的筆。
他拿出來:“是這個嗎?”
陳雪林抬眼一瞧,瞬間就是眼睛一亮。點著頭說:“是啊是啊,你怎麽會有?”
顧城沒說話,拿出一根鋼筆,還有小本本做實驗。等看見鋼筆字消息無蹤後,都驚喜了。
趕忙跟陳雪林要去情書,在上面輕輕塗掉提土旁。這下,任誰也不能說事件的男主人公是他了。
“這個,我就先收起來了。”顧城說道。
陳雪林點頭,允了。
兩人各自休息,沒怎麽會兒,就又到了上工時間。一起鎖了門,陳雪林去牛棚,顧城去田地。
知青點,在炕上休息了幾個小時的崔子靜,想想今天上午的壯舉,就興奮。
本來還想再舒服一下午的,可她實在是迫不及待去看分裂的兩人。
於是洗洗臉,梳梳頭髮,扭著小腰上工了。
主要是沒錢,要是再沒公分,她就得餓死。現在也沒法指望家裡,她,還得釣魚呢。
崔子靜想得很清楚,尤天榮那邊不能斷,可自己在隊裡也不能什麽都不做。不然,她活不下去。
還是得找個備胎,要麽直接嫁過去,要麽讓對方先養著自己,等將來,看看能不能回城再說。
崔子靜無視別人異樣的目光,走到白六油跟前。跟他打了聲招呼,就到了分配的田地乾活。
只不過,一下午心不在焉的,時不時扭頭去看顧城。
只見他黑著臉,都沒笑過,就以為自己的離間計有了效果。
崔子靜開心地哼起了歌,手上的動作也稍微麻利了些。跟她一組的,雖然嫌棄,卻也沒說什麽。
晚上,顧城在陳雪林那裡吃過飯後,就回了知青點。因為回來得早,正好遇見都要發他們吃飯。
“老顧,吃過了嗎,要不要來點?”
顧城看了眼他的碗,沉默了。知青點都已經窮到這種地步了嗎?野菜湯,一點米都沒有!
“不用,我吃過了。”說完坐到都要發跟前,跟他有一搭沒一搭聊了起來。
崔子靜看著這樣的顧城,覺得他很反常。
也沒多想,隻以為是跟陳三丫鬧別扭了。於是低著頭,嘴角勾了起來。
“崔知青,你心情很好?”顧城難得問了句。
崔子靜詫異,抬眸看了顧城一眼,心中微微激動。
難道,是顧城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心意,準備跟她發展發展?
倒也不是不可以,可以把他當成尤天榮的後備役。
“還,還好吧!”她含羞帶怯。
顧城笑笑,不著痕跡地引崔子靜說話。直到一個小時後,才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回了屋。
“老顧,你今兒怎麽回事,以前不是都不搭理崔子靜的麽?”
顧城扔給都要發幾塊兒桃酥:“沒啥意思,就是試探一下她又憋什麽壞。”
都要發松了口氣,拿起桃酥就開始啃:“幸虧不是看上崔子靜了。那個女人太狠,不適合你。”
顧城翻了個白眼,就去洗漱了。
只不過,洗漱完畢,看見站在院子中央欲語還休的崔子靜時,他目不斜視,直接錯身走了過去。
被剛從屋裡出來的孟以道和席容端看了個正著,兩人面面相覷。
心想顧知青不是對崔知青挺熱情的嘛,怎麽才過去十來分鍾,這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
同樣的,崔子靜也傻眼了。
她本以為,顧城已經跟陳三丫鬧掰了
。讓他娶自己的話,他應該,會答應的。
大不了聘禮要少點,也就,五十塊!可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這顧城,什麽意思啊!
“顧知青,我有話......”跟你說。
可還沒說完,就聽見“砰”的一聲關門,還從裡頭上了鎖。
都要發都被顧城的騷操作驚呆了。直到對方躺到炕上,都回不過神來。
許久才說了句:“老顧你牛啊!”
顧城沒理他,閉上眼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跟陳雪林吃過午飯後,顧城把屋子門關上,從空間拿出了一台筆記本電腦。
筆記本是新的,還充滿了電,至少能用倆小時。顧城覺得以自己的技術,倆小時應該足夠了。
陳雪林在看到那台筆記本的時候,直接呆愣在當場,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還是顧城拿手指在她眼前晃了許久,陳雪林才回神。有些結巴地問:“你這筆記本,從哪來的?”
顧城沒隱瞞,注視著她的眼睛:“空間!”
“哪來的空間?”
“從某人手裡買的,花了三塊錢呢!”
陳雪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可還是問道:“能讓我看看空間載體嗎?”
顧城輕笑:“可以!”說完就開始掀衣服。
陳雪林看得目瞪口呆,卻還是沒有阻止顧城的動作。
不就脫個衣服嘛,她又不是沒見過。只是,這顧知青的腹肌,也太好看了吧!
不僅曲線分明,而且還硬邦邦的。腰身也很細,只是被寬大的棉衣遮掩住了。
陳雪林有些晃神,都忽略了那隻縫在衣服上的口袋。她微微吞了吞口水,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