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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此界開神道》第186章 善後,荊南節度使
郡城既下,後續統一永山全郡也就水到渠成了,沒有哪家大戶在這個時候還不識相。

 最主要的是由於趙家氣運反噬,與之相近的家族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牽連,這時還真就沒一個家族敢跳出來。

 李隆大軍每至一縣,這一縣的城門都大開,士族與百姓都是一副簞食壺漿, 喜迎王師的場面。

 主要是軍事威懾太嚇人了,永山郡還從沒見過這等大軍,甲械之利,人數之多根本提不起任何反抗心理。

 當然李隆也不是一味的強硬,而是張弛有度,他派原永山郡尉呂高馳的侄子呂璧實行懷柔之策。

 由他去和各縣的縣令縣尉談話, 給他們講解李隆的政策, 原地留任是不會了, 需要派去郎陵學習。

 願意學習,接受李隆執政理念的,考核通過保留原有品級,異地任官。

 不願意的,也不勉強,準許辭官修養,什麽時候想通了什麽時候再去學習考核。

 至於那個時候還有多少空位,可就說不好了。

 呂高馳呂壁都是永山大族呂家出身,雖然如今已經被趙閆夷平,但呂璧的話還是有些可信度的。

 派這樣一個人來和他們交談,也算是表明了李隆的誠意,並不是將你們棄之不用。

 所以永山的這些郡縣高官大都接受了安排,被送往郎陵郡城統一學習考核。

 至於空出來的位置,則是由郎陵調任,要麽升,要麽平級調動。

 李隆入永山以來, 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其文治武功裡面的武功已經不用懷疑。

 而在眼下的亂世, 武功自然是第一位的, 有位梟雄說得好,兵強馬壯者為王。

 加上在李隆攻伐的前夕,趙家集體出事,似遭受天譴,更給李隆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李節度可能是真龍,凡事和真龍作對的都不會有好下場,這種說法在永山大族中十分有市場。

 天命在身,還不奉迎,更待何時!

 凡是永山有名有姓的家族都出了最優秀的人才,去參加節度府的屬官考試,想搏一搏那從龍之臣的機緣。

 時間進入興平七年八月,永山最後一點戰火消弭於一處大山中,至此李隆徹底完成永山一統。

 沒有了外部威脅,李隆開始全力整頓內政,照搬郎陵的施政模式。

 郡縣主要官員安排到位,下面的那些低品官員甚至文吏,李隆也沒放過。

 每一城安定,跟在軍隊後面入城必定是一批郎陵士子, 他們都是這兩年儲備的人才。

 其中包括了一些需要解決官身級別的小吏, 在這兩年的施政中他們表現優秀, 被李隆提拔為永山郡的鄉級官員。

 在郎陵設立的鄉一級,在永山一樣要設,即使現在永山人口還不豐,但在一片廢墟上搭起架子遠比以後容易。

 永山郡可供耕作的土地不少,治平年以來一直缺乏勞動力去開墾,導致不少田地都荒廢了。

 有足夠的熟地,吃得飽肚子,沒人願意去費心費力,地開出來了結果被官府一言收回,那不是虧大發。

 鑒於此,也為了保持士卒的戰鬥力,李隆決定分田。

 正兵和民兵都分,只要參戰立功就有田分,一輩子屬於士卒,並且可以傳承。

 這次拿下永山,李隆給全體參戰士卒記集體功勳,提升職級只是一方面,關鍵是正兵每人分田三畝,輔兵每人一畝。

 另有殺敵斬首等功績的,按功績大小獎賞田地和銀錢,最高的一人在擊破趙軍東征主力一戰中有奪旗之功,得了白銀五十兩以及二十畝良田。

 還有三人立有先登之功,獲獎白銀二十兩及十畝良田,其余有斬首、刺探、潛伏等功績的士卒都獲田不少。

 這些可不是集體功分的田,集體功分的都是荒田,無人耕種多年,需要自己去翻耕蓄養田力。

 立下先登、斬將奪旗等奇功大功獎的都是趙家的族田,是質量上佳的水田。

 發放田契賞錢時,李隆還特意召開了一次賞功大會,當著所有人的面把田契發到功勳之輩的手中。

 當然,只有立奇功大功的士卒才配李隆親自發獎,其余人都是由什長伍長發下去。

 在眾人的矚目下,獲得節度使的親自授獎,這是何等的榮耀,這讓底下的眾軍士無比羨慕,心底暗自下定決心殺敵立功。

 很多人在這次賞功大會後有些可惜,因為永山除了前半段有些鏖戰,後面都是順風順水,少了很多大功可立。

 別的梟雄軍隊都是畏難,畏懼敵軍過於強大,可李隆這麽幾手下來,全軍都恨不得多打幾次攻堅克難之戰,才能多出一些大功名額。

 當隨軍出征的一萬輔兵回到郎陵家鄉後,十萬民兵沸騰了,原來跟著李節度打仗好處這麽多。

 不僅有賞錢拿,居然還有田分,雖然分在永山,可只要多立幾次功,那也是能兌換回來的。

 再不濟,田多了帶著一家老小,去永山當個“地主”過上富足日子不好嗎?

 古夏以來,土地就是所有夏人最為珍視的東西,種田更是所有夏人刻在骨子裡的天賦。

 處於夏收時節,夏糧入庫是一等一的大事,更何況永山人心也需要沉澱。

 所以五萬正兵,李隆也沒有全留在永山,而是分批輪流回家休息幫助家中務農收糧。

 許多立功的士卒被當地縣衙鄉治知道了,都是由當地的縣尉或者巡檢親自送歸鄉裡,惹得諸多鄉鄰矚目誇讚。

 當兵的榮歸故裡,不僅光宗耀祖,更帶來了實惠的好處,“大頭兵”不再是一個被人看不起的職業。

 各縣各鄉均修建忠烈祠,放在城隍廟土地廟旁邊,得神君親自照看。

 凡是有不幸陣亡的將士都列入忠烈祠,享受官府定期祭祀以及萬民香火,使其無死後之憂。

 烈士遺孀也不用擔心,李隆令節度府制定烈士遺孀供養條例,從府庫專門撥款,專款專用。

 每一戶烈士家屬都能獲得一塊烈士門牌以及烈士證明,凡有盜賊地痞敢騷擾貼著烈士門牌的住所,官府必將從重從嚴處置。

 如果逃逸無蹤,陽世官府而不能製,城隍祭酒劉土對外放言,將奏請神君派遣神靈治罪,禍及陰福。

 至於烈士證明就更好用了,無論是領取每年每月的錢糧補給,還是家中小孩入學都會優先處理。

 憑烈士證明報官,而官府不予受理,或者判罰不公者,一經查出就一擼到底。

 谷猲

 這麽強硬的烈士優待政策,死了兒子丈夫的家庭也不再惶恐甚至怨恨李隆,隻覺家中男兒為他賣命值!

 在李隆明裡暗裡的推動下,軍人職業成為了香饃饃,就連以前需要村長強製挑人的民兵也被人搶破了頭要當。

 整個郎陵永山掀起一股從軍為榮的風潮,街面上鄉間道裡的遊俠兒不見了蹤影,都去鑽研正兵考核項目了。

 李節度今歲還要招收正兵五萬,可不能把名額讓給永山那幫人,說什麽也要當個正兵掙一份功勞。

 現如今在郎陵,還有哪家男兒能拒絕先登奪旗、勇冠三軍、光宗耀祖、功勳之家、榮歸故裡……

 每所小學的夫子都會教學生這幾個詞,而學生又會向娘親奶奶等人念叨。

 當自家小子瞪大眼睛,望著你說:“爹爹,我們家是功勳之家嗎?爹爹,光宗耀祖難不難啊?”

 面對這種情況,哪個男兒不想提三尺劍去軍中一搏。

 那些浪蕩的遊俠兒,再也顧不上遊手好閑,走在路上看到一身玄甲的正兵連頭都不敢抬,生怕是幼時的玩伴。

 鼓動軍事建設的同時,李隆也沒忘記抓教育,在郎陵大戶的“支持”下,他們的族學私塾都被改為公學。

 也就是李隆規劃教育中的小學,這些大族家中的夫子被重金聘請至鄉治小學,為鄉治學童啟蒙。

 他沒有弄什麽義務教育,還要對外擴張打天下,現在還沒那個財力實現這種全免教育。

 李隆只是定下了一個家中有學童上小學,減免一半賦稅的政策。

 即使這樣仍然不會改變大部分鄉民的觀念,但總會給一個窮人家孩子改變命運的機會。

 如今李隆治下沒那麽多苛捐雜稅,正常家庭除了繳納當年賦稅之外,只要稍微節省一點便能供出一個脫產學童。

 畢竟有陳堯的照拂,郎陵連續大豐,家家戶戶有存糧,如此要是還短見不知重視教育,那只能繼續窮第二代。

 等李隆平定天下,義務教育普及強製入學時,一切都晚了,你的鄰居已經領先一大步。

 小學之後是縣學,成績合格小學畢業的學子可以進入縣學讀書,縣學畢業相當於獲得秀才身份,可以直接參加節度府屬官考試。

 當然縣學的畢業要求就難上很多了,沒有學年限制,什麽時候考過了畢業考試才許畢業。

 縣學的畢業考試同樣由官府監考,考不過就一輩子讀縣學,錢糧自費。

 成績優異者,目前也不說升什麽郡學了,以後應該會有,但現在沒有。

 要麽去節度府參加考試再做官,要麽直接由縣衙分配,畢業成績好的分的地方好,成績差的分的差。

 縣學畢業學子一般的學問已經合格,只要再觀政實習一段時間,當個文吏是不成問題的。

 這樣也能幫李隆快速積累基層人才,以後擴張快起來,他們都是李隆體制的堅實根基。

 時間就這樣在李隆的內政治理中流逝,他對永山的統治也逐漸穩固。

 他不是沒想過攻佔桂陽,但現在的桂陽著實是個爛攤子,特別是桂南,被黃虎和彭慶的幾番蹂躪打成荒地。

 眼下桂陽雖然是夏收,可餓殍遍地,全靠官府賑濟。

 田裡沒種糧,你要老百姓吃什麽,黃虎正為之頭疼,李隆也暫時還不想接手。

 為了尋條出路,黃虎不得已舉兵攻打湘郡孫奇水,這位治下還有不少糧食。

 在扎實根基期間,李隆給牧伯姬允上書,告知自己奪取永山的無奈。

 實在是趙家父子惹來天怒暴斃,永山動蕩,匪徒四起,郡民幾次三番邀請,他這才入主永山安民。

 李隆還詳細列舉了趙家私自出兵攻打鄰郡,扣留賦稅,自設刑獄等等罪過。

 總之他是吊民伐罪,乃是義師,請牧伯代為向朝廷解釋,並承認他對永山的統治。

 隨同書信過去的,還有李隆奉上的一些黃金及珍寶書畫,道路被叛賊黃虎阻塞,無法輸送夏稅請朝廷體諒。

 李隆自認為不算太過分,起碼是給朝廷給他州牧留了面子,比如今天下很多軍閥的做法文明多了。

 那徐州牧楊敬,在州郡征討異己,根本不管是不是忠於朝廷,只要是不忠於他的,都出動大軍佔領。

 如此赤裸裸的野心,不給朝廷留絲毫體面,可朝廷屁都沒放一個。

 再有荊南黃虎這位明著造反,早早地舉反旗的大叛賊,對比之下姬允對李隆的包容確實大多了。

 但他也不可能真聽李隆的,向朝廷請封,把永山也封在郎陵節度使的范圍內。

 然而,馬上朝廷就打他的臉,不用他請,聖旨到了。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亂以武。而軍帥戎將實朝廷之砥柱,國家之乾城也。

 出力報效詎可泯其績而不嘉之以寵命乎……茲特授爾為荊南節度使,錫之敕命於戲,威振……。”

 看到這封聖旨時,不僅李隆懵了,知道這封聖旨內容的姬允也懵了。

 怎麽朝廷這般“亂命”,荊南荊北節度使都有了,還要他這個軍政一體的州牧幹什麽。

 最關鍵的朝廷也給同在荊南的黃虎發了一封同樣的, 也是荊南節度使,這是詔安?

 那也沒必要這麽大方,直接封一個荊南。

 難道是想李隆和黃虎因為這個名分爭起來,然後朝廷坐收漁利?

 真相究竟如何,不是地方上的他們這些軍閥能知曉,關鍵還是鎬京那邊發生了什麽。

 其他地方也是如此,朝廷的聖旨滿天飛,全皇城的太監都派出去充當天使。

 整個大虞,旬月之間多出了數十節度使,以及幾位實封侯伯。

 直到興平七年九月,鎬京昭告天下一則消息傳來,各地諸侯這才了然。

 丞相,燕國公應鴻羽,在獲賜入朝不趨,讚拜不名,劍履上殿三項特權後,被皇帝封為秦王。

 大虞開國以來,第一位異姓王誕生,還是一字親王。

 如此,這位秦王接下來又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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