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淮茹特意起的晚,沒多久就急衝衝的上班,甚至都沒有回賈家。
“這沒良心的!”沒辦法賈張氏只能開火熱一下饅頭,還煮了兩個雞蛋。
當然這雞蛋,可沒有小當的份。
下午下班回來,秦淮茹也沒有回自家,而是先在許大茂屋裡忙活起來,天都快黑了她才回到中院。
“死哪去了你?這都什麽時候了?”賈張氏對著媳婦怒吼。
哪怕早有準備的秦淮茹還是嚇了一跳。
“媽我也沒辦法!要不給他許大茂伺候好了,他可不會再給錢你了!”
聽到可能沒有錢收了,賈張氏也慌了。“什麽,他敢?他就不怕院裡不同意?”
秦淮茹搖頭一歎!“畢竟我已經嫁他,不伺候他院裡也說不過去!”
“還有要不我還是回來在家裡吃飯吧。”
賈張氏一臉的怒火瞪著她。“什麽你還沒吃?你是不是傻,許家的你不吃,你還想回來吃我們的?”
“如果我不回來吃,許大茂就要扣一塊錢,反正你看著辦,要不你去跟他說說!”搖下頭,秦淮茹就不再看向家婆。
想到許大茂那奸樣,賈張氏立即搖頭。“我不管,反正我的五塊錢你不能少,還有你必須去許家吃。”
害怕秦淮茹誤事,賈張氏又說到。“可要把他伺候好了,以後棒梗的房子才有著落!”
“媽我知道!”秦淮茹低頭暗笑,反正下個月許大茂給多少錢,她就給多少這肥婆。
秦淮茹不知道,這許大茂今晚正在飯堂陪酒,還以為他只是晚點回去而已。
心情不好的賈張氏又歎道。“聽說這廢物以後還能康復!”
“看樣子這房子!”秦淮茹也忍不住歎氣!她們棒梗的房子,以後就只能靠許大茂了。
隔壁屋,聽見賈張氏又在罵自己秦寡婦又提房子的事,讓程明東也很惱火!
在秦淮茹的磨磨蹭蹭下,賈張氏棒梗都看不下去了,也只能在一邊幫忙。
一弄好,賈張氏就讓秦淮茹滾蛋。
秦淮茹也不生氣,其實她已經偷偷吃過了。
“怎麽還沒回來?不等他了!”見許大茂沒回來,秦淮茹也不惱,哪怕許大茂在外面鬼混她都不奇怪。
同樣今晚傻柱也沒有回來,不過也很正常,傻柱作為廚師也經常去幹外活。
天黑了程明東剛準備睡覺,就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
步伐還有些晃的許大茂來到傻柱門口就大吐口水。“該死的傻柱!這事沒完!”
“傻柱又整許大茂了吧。”程明東笑了笑,也沒有在意。
雖然已經結婚,但京茹還要陪槐花,所以也沒有每晚都陪著他。
又過了一會,外面又傳來腳步聲,躺著的程明東立即凝神探查。
“嘿嘿,明早三大爺不得揍死許大茂!”剛幹了點壞事的傻柱,低聲笑到。
正好他這嘀咕,讓程明東也非常的好奇。
“三大爺,難道傻柱偷輪胎嫁禍許大茂?”
心癢癢的程明東想了會,就立即閃出院子,兩個呼吸間就已經來到三大爺房子外。
“這?”程明東還真沒想到!
三大爺的輪胎還在,不過都已經沒氣了,最惡心的是竟然掛著一條濕褲衩!
“咦!兩邊還寫著字~許大茂!”
“這是傻柱寫的吧!”
忍住不笑,程明東就先回到房裡。
“乾脆把一個車胎扔賈家門口,免得死肥婆太閑著。”突然又想到那褲衩,程明東猶豫了一會就下定好了決心。
時間很快,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
家裡有錢無兒無女的一大媽醒的最早,
沒事的她還在院裡溜達起來。“咦這車怎麽扔大門口上!”
一大媽走過去一看,就認出是三大爺的自行車。
“怎麽輪胎都沒了!不行得告訴三大爺!”
一聽到車輪胎不見了,三大爺趕緊跑出來,果然車不在房子外面了,大罵一聲,他又趕緊跑去中院大門口。
“啊這!”
“不好了!出大事了!快都出來看看吧,院裡遭賊了。”
聽到喊叫,鄰居們也趕緊起來,隨後後院的二大爺也聽到動靜。
“咦?這門口怎麽有一個輪胎?”看了眼許大茂的窗子,二大爺也沒有多理會。
傻柱起來看見一大群人,他就很疑惑。“怎麽回事?什麽輪胎不見了?”
“咦,賈家窗口上怎麽掛著一個輪胎?”這時一個鄰居說到。
聽到這話,三大爺趕緊走過去。
“怎麽回事?誰放這裡的?”賈張氏也懵了。
“怎麽才一個?”剛安心點的三大爺又急了。
“賈張氏這怎麽回事?棒梗呢?”三大爺立即懷疑是棒梗。
他這意思是說她家偷的了!賈張氏可不答應了,她立即怒喊。“賈老西你輪胎不見了,你就誣陷我們?”
“什麽誣陷,還有一個輪胎呢?這輪胎怎麽出現在這?”
三大爺也很疑惑,不過現在只能找賈張氏算帳。
“拿你的破輪胎滾,別來胡說八道!”賈張氏說著,就把輪胎取下來扔地上。
這一扔更讓三大爺惱火。
“大家都看看,這輪胎可是掛她們窗上的。”
二大爺立即想到了許大茂窗外的輪胎,不過他也沒有開口,正好可以為難一下賈張氏。
“賈張氏你讓棒梗出來問問。”一大爺也想早點問清楚。
聽到有人叫自己,棒梗也慌的很,畢竟他乾的好事可不少。
“媽,先別吵。”趕來的秦淮茹立即進屋把棒梗帶出來。
見棒梗心慌,秦淮茹都有點擔心了。
不用問,棒梗就先開口否認。“不是我,我可沒碰過這車。”
“昨晚睡下我們棒梗都沒有出過門。”賈張氏也說到。
三大爺皺眉他也不覺得棒梗跟自己有仇,眼角一掃三大爺就走近幾步。
“閆老西你想做什麽。”賈張氏趕緊攔住三大爺。
看清楚了三大爺就冷笑指著棒梗的手。“一大爺二大爺你們看看,棒梗手上的黑跡像不像車油!我這車可是經常上油的!”
“棒梗?”賈張氏也慌了,不會真是他吧?
“我沒有,不是我!”這時棒梗才注意到手上的油跡。
一大爺立即走上來,秦淮茹也不好攔著。
捉起棒梗的手一聞,一大爺就皺眉說道。“這確實是車油!”
“棒梗你說車輪是不是你卸的?”
收回自己的手,棒梗就怒瞪著一大爺。“不是我,我沒有卸。”
“易忠海,你不要胡說。”惱火的賈張氏一把推開一大爺。
看了眼秦淮茹,一大爺就退後幾步也懶得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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