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退了,二大爺就威嚴的上前。
“剛才我看見許大茂窗口也有一個輪胎,棒梗許大茂你們說說看?”
“我沒有!”棒梗咬牙說到,他也很懵,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摸到了車油。
“什麽?關我啥事?”許大茂驚喊,他剛才可沒注意他家的窗口。
秦淮茹一愣就看向許大茂。“大茂你?”
“什麽你!”秦淮茹這眼神,讓許大茂更惱火,他可不是傻柱可不會替別人背鍋。
傻柱也傻眼了,劇本不是這樣的!還有那褲衩又到哪去了?
二大爺剛想開口,就被一滴水打在鼻子上。
他抬頭一看就怒了,更覺得惡心。
“賈張氏你怎麽把這種褲子掛這裡!”
二大爺氣的想吐,趕緊擦乾鼻子上的水液。
這種貼身衣物,男女都是分開晾曬,平時也不會讓人看見。
抬頭一看,鄰居們立即大笑起來,這讓二大爺氣的差點暈倒。
“怎麽在這?”傻柱也嚇一跳,這褲衩他可是認識的。
秦淮茹看了眼就說道。“媽怎麽回事,這褲衩是男款吧?”
“什麽怎麽回事?”賈張氏走上幾步抬頭看。
屋簷處掛了不少衣服,所以剛才她也沒看清楚。
“啊!誰,是誰掛上去的。”
“該死的是誰?”
半濕的褲衩,竟然掛在她的衣服中間,這讓賈張氏真的接受不了。
看見賈張氏這反應,全院眾人都笑了,就連秦淮茹也憋著笑意。
“該死的傻柱!”再看一遍,許大茂就明白了!怪不得那麽眼熟。
笑了下,一大爺趕緊收起喜意。
“胡鬧,都安靜!”
喊完,一大爺就去拿晾衣棍把許大茂的灰色褲衩給取下來。
“誰的?這是誰的?”
該死的傻柱。許大茂退後幾步,就紅眼瞪著何雨柱。
“哼。”傻柱立即回瞪,他也懶得解釋,也不敢解釋。
“咦,還有字?”三大爺眼尖的說到。
惱火的二大爺趕緊貼過去看!“這味!該死還沒洗乾淨嗎!”
“許大茂的?”
“不,不是我的!”許大茂慌張的搖頭。
都沒去問,他就這樣,三位大爺也不傻。
“好你個許大茂,怪不得昨晚秦淮茹還問你褲衩怎麽不見了!”二大爺又想起了昨晚。
昨夜喝醉的許大茂就換衣服順便洗下身子,秦淮茹發現褲衩不見了,她雖然沒大鬧但也逼問過,最後許大茂出了兩塊錢,秦淮茹才沒有再提。
“我!我不知道!”許大茂依然搖頭,他被傻柱剝了的事,可不希望被別人知道。
聽著鄰居的指指點點和暗笑,爆炸的賈張氏再也忍不住了。
“該死的許大茂,你這殺千刀的。”
見肥婆走過來,許大茂趕緊解釋。“真不是我做的!”
“媽,大茂昨晚喝醉了就到現在才起來!應該不是他!”秦淮茹也不得不開口。
“滾開,說不得就是你們乾的。”一把推開秦寡婦,賈張氏就怒撲向許大茂。
她本意是扯者許大茂的腳,然後讓他陪錢,其實她也疑惑到底是誰會乾這種事。
“你!”許大茂知道這肥婆不好惹,他立即轉身想跑。
可不知道為什麽,剛抬腳他就向後向著賈張氏倒下去。
“啊!”撲過來的賈肥婆也嚇了一跳。
“不!”許大茂一倒下就看見頭上撲來一張肥臉。
撲下的賈張氏趕緊扭頭,地上的許大茂也一樣,可結果正好是他們想的。
“啊!死肥婆你。”一推開賈張氏,許大茂就跳起來,然後立即嘔吐起來。
地上的賈張氏也趕緊哀嚎起來。“不活了,我不活了!”
“哈哈,你們不會是?”傻柱大笑還調問起來。
這話讓鄰居們又集體樂笑起來,程明東也很驚喜,他不過是讓許大茂倒下,可沒想到賈張氏那麽配合!
“傻柱是你?昨晚我在飯堂喝醉時,我的褲子是被你偷的。”吐完,許大茂也不能不把事情說清楚。
傻柱趕緊搖頭罵。“你胡說什麽,找打是不是。”
“好了,都別鬧了!”一大爺笑了一下,也馬上整理好情緒。
“三大爺把車胎拿回去,這事下午再說吧!”
“散了不要再笑了!”二大爺又趕緊板起臉。
聽著賈張氏的嚎哭,眾人也不好再樂笑。
看了一眼東哥,何雨水才皺眉離去,她不覺得傻柱會把褲子掛上去!
“我們回去。”要散了,暗樂的秦京茹趕緊推輪椅回到房間裡。
一回房,秦京茹就忍不住問。“東哥這事?”
“這褲子是傻柱掛在三大爺車上的,然後!”笑了笑程明東也不好多說。
“原來是傻柱啊!”秦京茹笑到。
知道他們的有仇,何雨水就問傻柱是不是他乾的。
傻柱皺眉低聲說道。“這褲子明明只是掛在三大爺的車上,這輪胎我也沒動過!”
“那三個字還真是你寫的?”何雨水感覺有點明白了。
傻柱不好意思的點頭。 “不寫名字,他們也不知道是許大茂的!”
“你說到底是誰呢?不會是京茹吧?不過她也不該去拆人家的輪胎吧!”傻柱突然想到程家和賈家的矛盾。
何雨水趕緊搖頭。“怎麽會是她!”
或許就是東哥!何雨水又想到:別人不知道東哥什麽情況,可她卻是一清二楚。
人散了,秦淮茹也只能把賈張氏先扶回屋裡。
一回屋賈張氏也不哭了,反而怒瞪秦淮茹。“是不是你?故意讓我丟人,好把我趕回村裡?”
“媽你?”棒梗也有點信了,還有他手裡莫名其妙的油跡。
“別聽你奶奶胡說,媽怎麽會做這些!”秦淮茹都不敢相信,連棒梗也懷疑她!
“是傻柱,一定是他!昨晚他趁大茂喝多了,就把他給綁了起來!”秦淮茹肯定的說到。
昨晚許大茂沒有說什麽,但也痛罵傻柱,所以秦淮茹也相信必然是他搞的鬼。
想到自己被打然後下藥報復的事,棒梗也立即明白了!“該死的傻柱!”
“什麽傻柱!我不管你說什麽!今天你不給我個解釋,你就別想走。”說完,賈張氏就趕緊堵著門。
“媽別鬧了,真不是我們,下午再讓大茂買點肉給你賠不是!”秦淮茹也慌了。
賈張氏冷笑她可不傻,誰知道下午會怎樣。“這褲子是許大茂的吧?你們許家害我丟盡臉,要麽你們把我打死,要麽就必須說清楚。”
“哼該死的老東西!”秦淮茹已經明白這家婆就是想要討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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