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怎麽還沒睡……。レm♠思♥路♣客レ”
采風趴在高峰的懷裡,感受到男人的雄xìng氣味,不由地臉紅了,不比剛才閱讀電子本,此刻腦子想的更多一些。
“怎麽?被我摸上癮了?”
高峰不知道采風過來的目的,感受著采風身上的熱量,一陣心cháo起伏,右手便滑到了采風的胸口,捏住采風的挺翹的淑rǔ,采風沒有發現高峰的右手不老實,不停的扭動身子,連連解釋道:
“我只是想要找個睡覺的地方,我……。”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高峰就聽的岔了,采風這話怎麽透著一股不可言喻的誘惑?而他的右手並沒有被采風推開,腦子一熱,仰起脖子,便親在采風的小嘴上。
采風猛地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高峰,腦子轟地一下炸開,從沒有被人親過的采風失去了所有的淡定,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方。
高峰可比采風這小菜鳥經驗豐富,打蛇隨棍的伸出舌頭,在采風的嘴裡胡攪一氣,趁采風心神失守,無比雞賊的挑開采風的牙關,輕輕的點在采風的舌尖上。
采風的身體就像火爐滾燙,俏臉漲紅的快要出血,連雙耳都通紅發熱,高峰一手抱住采風的腰肢,一手揉捏著采風的胸口,舌頭宛如靈蛇,追逐著采風的小舌頭。
采風想要推開高峰,高峰如今是什麽力量?前世能拉動卡車的大力士都不如他,熱血衝頭的高峰隻當這小小的掙扎是采風的矜持,采風想要說話,但高峰的舌頭將她的舌頭纏住,恨不得吞到自己的肚子裡,除了嬌.吟的嗚嗚聲,她又怎麽說的出口?
未經人事的采風在高峰火一樣的熱情,熟練的挑逗下,整個身子軟了,女人身體本來就敏感,何況是從沒有經歷過這些的采風,不知不覺,采風的華服已經退下,質感輕薄的抹胸也被高峰拉開,采風隻感到胸口在高峰火燙的魔手下,湧起一從未有過的刺激,仿佛毛筆刷子輕輕地撓動心口,不由地伸出雙手,將高峰的頸子抱住,主動的與高峰深吻。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高峰推開,已經昏了頭的采風都不會乾,采風的神經隨著高峰的動作,猶如衝浪一般起伏不定,清麗嬌憨的呻吟不斷地從她的鼻端哼出,刺激著高峰做出更多的回應。
最終兩個人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消失了,高峰也不在堵住采風的嘴唇,而是親吻著采風的胸口,采風抱著高峰的腦袋,閉著眼睛發出無意識的低吟淺唱,直到,她被高峰刺痛,而發出一聲杜鵑哀鳴似的痛苦鼻音……。
“怎麽會這樣?”
這是采風醒來的第一句話,光著上身坐在高峰身邊的采風整個人都傻眼了,高峰的體力讓他不斷地向采風索取,少女初夜不堪鞭撻,一次次的將采風推上浪尖,讓她昏死過去,醒來之後,感覺到火辣的疼痛,但疼痛比不過她此時的糾結心態。
高峰已經醒了,但他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裝睡,猶如死豬,采風驚呼之後,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慌亂著想要找到自己的衣物,稍微動彈,便感到下身疼痛難當,看著身邊裝睡的高峰,不由地秀眉倒豎,銀牙咯吱,不停地推著高峰想要個解釋。
眯著眼睛裝睡的高峰痛苦的齜牙,無法解釋他才裝睡,隻期望采風醒來之後,自己穿衣服走出去,等采風平靜,過去哄騙一番,讓采風就此跟了他。
唯獨沒有想到,他昨夜太牲口了,讓采風動彈不得,也讓他不得不面對采風的怒火。
“哎呀……,你怎麽在我床上?”
高峰驚訝地看著采風,就像見到鬼一樣,采風此刻也不在乎自己的身子被高峰看到,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高峰的鼻子,顫聲說道: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都不記得了?”
“我做了什麽?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裡和女人……。”
高峰假裝還沒完全醒過來,自顧自的說著,在采風的憤怒即將爆發的前一刻,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對采風說道:
“我……,你……,昨夜我沒做夢?是我和你做那個?”
此刻高峰的表情比奧斯卡影帝還要讚,讓采風一肚子怨氣不知道怎麽發泄,高峰的樣子不像作偽,再說昨夜也是她自己爬到高峰床上的,難道高峰真的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麽?
采風正在迷糊,高峰雙眼一亮,很欣慰的說道:
“雖然我很不錯,你也不用這樣直接,就算你喜歡我,也得先培養一下感情,我可不是外面那些傻大粗,我很講情調的……。”
“無恥……。”
采風的情緒被高峰挑動的上下翻飛,都快瘋掉了,在高峰無恥的解說下,采風尖叫起來,搖著小腦袋擺動著滿頭青絲。
“嗚……。”
高峰猛撲上去,將采風的嘴堵住,當然,是用他自己的嘴,采風掙扎不過,手指死命地抓在高峰的後背,高峰的皮膚可是連子彈都不得深入的厚皮,采風的爪子抓在上面,就像撓著混凝土牆面,反而讓指甲疼痛。
“小聲點,血丫還在睡覺……。”
高峰隻用一句話平息了采風的尖叫,兩個人之間已經那個了,很多隔閡自然就消失了,但有些事兒最怕其他人看到聽到,采風也是個要面皮的,眼睛宛如刀鋒剜了高峰一眼,不聲不響的找自己的衣服,又被下身的疼痛弄得齜牙咧嘴,更加痛恨高峰的粗暴。
高峰也有些羞愧,自己實在太牲口了,一點都沒憐香惜玉,別的不說,人家還是未經人事的大姑娘,怎麽著也得溫柔點不是?
高峰將采風按回到被卷裡,將壓在自己身下的抹胸,褻褲,還有華服扯了出來,看到衣服皺皺巴巴的樣子,高峰尷尬的笑了下,小心送到采風的下巴邊,采風又瞪了高峰一眼,伸出雪白細滑的手臂,搶過衣物,縮回到杯子裡,而高峰則赤身站在窗前,抓著腦袋不知道再幹什麽好。
“還不把衣服穿上,醜死了……。”采風一聲嬌喝,讓高峰回了魂,低頭才看到自己的不文之物正高樹大旗,一把捂住,撅著屁股到處找衣服,卻怎麽也找不到。
“喏……。”
采風翻出大大的白眼,從身下扯出高峰的衣服扔了過去,心裡也覺得好笑,自己壓著高峰的衣服,高峰壓著自己的衣服,這叫什麽事兒?
就這麽一下,倒是讓采風不再氣憤,腦子一轉,想到是自己跑到高峰帳篷裡,怪不到別人,荒野的規矩就是這樣,沒有男人的少女鑽到男人的帳篷,就意味著已經做好了準備,這也是采風之前糾結的緣故。
原本隻想偷毯子,結果自己失手,摔在高峰的身上,若當時高峰不這麽做,才會讓人懷疑,畢竟這裡是荒野。
采訪又覺得跟了高峰不算糟糕,相比外面野蠻粗俗,隻盯著肥胸肥.臀的家夥,或將自己打扮的像個女人,表現的嬌嬌糯糯,又心狠毒辣的家族子弟,高峰算是不錯,至少還有幾分儒雅剛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