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將成的準媳婦,別一大爺給攪合鬧翻了,傻柱不起疑心才怪。”秦淮茹思索片刻,看著被一大爺玩弄與鼓掌的傻柱。
孤零零的站在大雪中,冷靜著自己的腦袋。
“易中海那個老匹夫,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自然是不折手段,以後你少和他單獨相處。”張氏心有余悸的看著秦淮茹的背影。
遙想當年。
她不清不楚的和易中海走到一塊。
還不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嗎?
被強行的拖拽進地窖中,至此後來,木已成舟,她也就將就的過下去,這才有了後來長達二十年的不清不初的關系。
恩~
秦淮茹看了一眼院裡的傻柱,無奈的點點頭,是非公過,早已成為過去式,若是沒有徐冬青這個耍心眼的活土匪。
或許,在走投無路之下,她也會和傻柱走到一塊,可惜,徐冬青就像是一塊被劉嵐咬了一口的奶酪。
將她給深深的吸引,無論是為了什麽,改善家裡的條件,還是為了追尋一些異樣的感覺,她只能奢求徐冬青那活土匪有點良心。
不要半路將她給踢下車。
其實她還是有些自卑的,除了年紀大之外,她也怕徐冬青嫌棄她殘花敗柳,劉嵐可沒有她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何況現在徐冬青的隔壁還住著兩個主動上門的小妖精,頓時感覺自己的壓力山大,尋摸著是不是也要找一個幫手。
“淮茹,你也不要瞎想了。”張氏還以為俏寡婦對於一大爺有深深的畏懼之感。
張氏繼續道:“江上易改,本性難移,我就不信易中海那糟老頭子還能強迫你做些什麽,少和他寒暄,晚上的時候,也不要獨自去面對他。”
這時的秦淮茹恍然大悟,有些心急,看著老太婆嘴角的寒光,估摸著之前的時候,她或許也不是你自願的吧。
“家裡的姑父,一直想讓我給秦京茹找一個胡同的對象,媽,你說如何是好?”秦淮茹轉變話題。
一大爺又有什麽可擔心的。什麽年代了,他怎麽還想要胡作非為,只要吼一嗓子,那他的名聲也就徹底的廢了。
“找對象?”
秦京茹?張氏看著熱忱的秦淮茹,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啊,鄉下的親戚,哪一個不是苦哈哈的。想要找京城的人。
稍微有份穩定的工作,那人家就想要找一個城裡的人,可不會輕易的點頭答應,想想傻柱,一把年紀,可心裡面終究還是有些芥蒂。
若不然,看見秦京茹怎麽不動心,就是動動嘴皮子,教訓一下許大茂,若是真得動心,早就上門找秦淮茹說項,看能不能將秦京茹再次的約出來。
難道他有更好的選擇,還會饞俏寡婦的身材嗎?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有一個是好人。這便是張氏多年的經驗。
“你看隔壁的劉婆子怎麽樣,她可是很熱衷與媒婆這一行。這樣兩個表姐妹也好時常有一個照應。”秦淮茹說出自己的心裡想法。
“隔壁的劉婆子....。”
張氏哼了一聲,不願透露出她的任何消息。秦淮茹也沒有追問。
“你不會是想要將秦京茹往火坑裡面推吧,她是一個什麽人,你稍微去隔壁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秦淮茹倒吸一口涼氣,幸虧她還沒有開始行動,若不然,絕對是一場杯具啊,暫時只能讓秦京茹呆在鄉下。
.....
徐冬青躺在沙發上,悠閑的看著手裡的紅樓夢。
“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啊。”
本來隔壁的俏寡婦說好要串門的,可是隔壁還住著兩個大燈泡,萬一被發現了,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都是小姑娘,怎麽可能會讓著俏寡婦。何況現在也不是封建地主的時候,想要左擁右抱,除非....
暫時他也想不起來,只能望洋興歎。
俏寡婦掀開門簾,看了可隔壁於莉兩姐妹熄燈睡覺之後,覺得還是的抓住徐冬青這個牲口,若不然,還不知道會不會被徐冬青嫌棄的踢開。
剛走過前院,就撞見了劉光天、劉光福哥兩,冒冒失失的從拐角處走出來,差點更秦淮茹迎頭撞上。
手裡面還拿著一個包裹~
哎呀~
秦淮茹本來就急,想著四下無人的時候,悄咪咪的過去,可是被這哥兩嚇了一跳。
自己都沒有喊疼。誰知道這哥兩那邊先喊開了。
劉光天的懷裡鼓鼓囊囊,不知道抱著什麽?
可看兩人鬼祟的神色,估計是趁著下雪天,路上的行人少,悄咪咪的去鄉下和農村的老漢那票換取一些粗糧。
這年代這樣的事情,可是非常的普遍的。
比如無用的棉花票、工業券,只要是家裡有的東西,絕對不會多花一分的冤枉錢。不是誰都能像徐冬青一樣。
可以從鄉下收很多的蔬菜回來賣~
兩人不大樂意的瞪了秦淮茹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麽,著急的回去。
秦淮茹也沒有搭理他們兩個,路過聾老太太屋子的時候,還聽見聾老太太一直在咒罵一大爺不是東西。
破壞傻柱的相親大事,之前的這份待遇,可是一直獨屬於秦淮茹的,這一刻,換人了。別提心裡面多麽的舒服。
透過窗戶,看見傻柱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聽著聾老太太的教訓。心裡面也確實不是一個滋味,可是在放桌子,一大爺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在是說他的好話,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聽誰的。
心裡面的天平,其實早早的已經傾斜在聾老太太的一方。只不過是礙於一大爺的面子,他才沒有徹底的爆發出來罷了。
徐冬青恍惚中,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反正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就聽見開門聲。
躺在沙發上,他本來依舊是迷迷糊糊,沒有睡著瓷實,一下子驚醒,看著秦淮茹悄咪咪的從外面鑽進來。
自從兩人有了關系之後,秦淮茹似乎越來越膽子大了,前幾次都偷偷摸摸的敲門,徐冬青也就懶得在給她開門。
還能鬧出動靜,被其他人聽到也不好,就給了她一把鑰匙。
“秦姐。”
徐冬青揉揉眼睛,將手裡的紅樓夢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竟然已經快十一點了!
從於莉兩姐妹七點多離開,不知不覺已經四個小時過去了。
這書果然是催夢的良藥啊。
秦淮茹看見徐冬青睡在沙發上,不覺有點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