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在沙發上睡著了,也不怕著涼。”
徐冬青趁機一起身,將俏寡婦抱過去,秦淮茹臉色一紅,輕吟一聲,媚眼如絲。一副任君索取的樣子。
趴在他的身上。
“沒正經的。”
血氣方剛,體格強健的徐冬青,瞬間被那誘惑的聲音點燃,士氣高漲.....
秦淮茹怕聲音太大,影響周圍的鄰居。
整個人再也沒有一點的力氣,癱倒在炕上。
“土匪。”
秦淮茹有氣無力道:“饒了我吧。去禍害隔壁的姐妹花。”
上午、晚上,難道也不覺得累。她反正是再也沒有多余的力氣,輕盈一笑,哪怕是老司機也抵不住啊。
也不顧忌她的求饒。
上馬再說。
俏寡婦高掛免戰牌,從被窩裡面露出雪白的脖子,趴在他的胳膊上,盡管已經疲憊至極,仍然掙扎的站起身來。
這炕上是不能多待了。
徐冬青這牲口,萬一一會回血之後,那她如何是好?剛才那兩個小時,她都不知道是如何度過的。
洗髓敲骨~
也不知道誰才是受害者。
從褲兜中摸出火柴。
擦的一聲,火苗燃起,黑燈瞎火下,徐冬青看見那雪白的肌膚。拍了一下俏寡婦的臀部。
徐冬青點燃一根香煙,吐出一口煙霧。
“冬青,和你說一個事?”秦淮茹小聲的說道。
抽著煙,進入賢者時間,淡淡道:“什麽事情啊。”
“家裡的人一直催促我給秦京茹說一門親事。原本我屬意的人選是傻柱,可是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
徐冬青詫異的看著俏寡婦。
秦京茹和他有什麽關系啊,這件事她自己拿主意就好,何必要說給他聽啊,難道是....
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拋出腦袋。
得知事情的起末。
頓時沒有了興趣?
“你給她安排就是了,外面這麽多人,還沒有一個適合秦京茹的人嗎?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可是遍地都是...軋鋼廠裡面可有不少的單身漢子。”
秦淮茹生氣的擰著徐冬青的腹部的贅肉,也不知道是裝傻,還會真得傻,這麽明顯的暗示都聽不出來嗎?
疼~
秦淮茹給他揉了揉肚皮上的肉。
“慢慢來,多打聽幾家就行了?何況這年頭,還有愁嫁的姑娘嗎?”
....
秦淮茹氣急敗壞的起身,扶著牆壁走遠。
“木頭疙瘩。”暗罵一句。
秦淮茹是多麽聰明的人啊,她現在的日子過得還不錯,自然也希望秦京茹找一個好的歸宿,可現實是可遇不可求啊。
有工作的年輕小夥子,又有幾個會看上秦京茹的。
她自己也不奢望嫁給徐冬青,給她養活三個拖油瓶,還有可能背刺的老太婆,只希望可以安安穩穩的生活。
可是看到於莉兩姐妹之後,才慢慢的有了危機感。
這種事她也張不開口啊,讓秦京茹給徐冬青做小,沒名沒分,讓她感到一絲的羞愧,感覺像是在賣妹妹。
若是嫁給徐冬青當媳婦,自然是明媒正娶,也沒有啥見不得人的,她也可以伏低做小,這樣可以更好的依偎在徐冬青這座大山上。
別看沒權沒勢。
可是有錢,才是過日子的正道之光。
再者,看徐冬青的意思,還得讓秦京茹自己主動。
尼瑪?
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被這個活土匪給玩的真溜。有這樣欺負人的嗎?秦京茹這麽漂漂亮亮的姑娘,上次看徐冬青的目光,就有些吃味,他能不動心。
只要他主動一些,秦淮茹在背後推波助瀾,這事成了之後,一家老小都綁定在徐冬青的身上,那自然皆大歡喜。
徐冬青看著秦淮茹扶牆離開的背影,露出一絲的笑容。
.....
張氏看著秦淮茹的慢慢的坐在床頭,看著屋外的明月,大雪紛飛,已經一天一夜的時間,也不知道何時才能不下。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啊。”張氏突然開口,嚇了秦淮茹一跳。
“媽,你怎麽還沒有睡下啊。”
“睡不著啊。”
張氏幽靈一般的眼睛,盯著秦淮茹的後背。
“那小子是怎麽一個意思啊。”張氏也懶得想徐冬青和她之間的破事,畢竟感覺挺對不起自己的兒子的。
“媽,什麽意思啊。”秦淮茹萬分不解,這老太婆是話裡有話啊。
“你下午說:家裡托你給秦京茹相親嗎?那小子若是同意的話,自然是親上加親,那咱家的日子也會越過越好,我不信你沒有這個小心思啊。”張氏戳破秦淮茹的小心思,炯炯有神的眼睛。
宛若能看透人心一般。
“他並沒有接茬,顧左右而言其他的。”秦淮茹暗自唾棄一聲。
身體強壯的和牛一般,一點也不懂得憐惜她的身子。
吃飯吃撐的感覺。
躺在炕上,看著天花板!
張氏並排而立:“我就沒有見過不吃腥的貓,他難道是嫌棄秦京茹是村裡的出身?”
老太婆想到了唯一可能出現的理由,若不然,以秦京茹的身段,怎麽也打上一個九十分。那徐冬青能不動心。
慌不擇食~
“或許吧。”
秦淮茹簡單的應付了兩句,對於徐冬青的真實目的,她能不清楚,就是想要和當初的自己一樣。
一樣的套路,慢慢的掉進深坑。
欲拒還迎的模板~
活土匪~
.....
天蒙蒙亮起的時候。
於莉兩姐妹,凍得通紅的小臉蛋。透過窗戶看著正在呼呼大睡的徐冬青。
“這家夥,昨天晚上沒有乾好事。”於海棠想想昨天晚上隱隱約約聽到的身影,在回頭看看秦淮茹家的窗戶。
以及她的變換。
水靈靈瓜子臉。
確實有很多的不一樣, 她雖然沒有吃過豬肉,可是也見過豬跑啊,這明顯就是被爺們滋潤後的樣子嗎?
呸~
“花心大蘿卜。”
於海棠看著徐冬青的窗戶,唾棄道。
“表姐,我看我們就不要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了,這貨根本就不挑食,昨天晚上看著我們這兩個黃花大閨女,放在隔壁,若是他稍微的主動一點,我看表姐,你可能也會半推半就的給從了。”
於海棠繼續道。
“別瞎說。”
從昨晚開始,於莉的內心七上八下的,猶豫不決,幾次想要偷偷的起身,敲開徐冬青的屋門,可最後一步也退縮了。
主要是女孩子家,還是要點矜持的。
誰會料想到俏寡婦如狼似虎啊,大晚上還偷偷摸摸的進來,讓她錯過了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