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
徐冬青吃著雞腿,好奇的一撇,透過窗戶,看見陌生的人影,走進許大茂的家中。
恍然未覺!
“各掃門前雪,夜幕吃雞腿。若是再來一瓶八二年的可樂,最是好搭配。”
呸!
現在才六十年代,哪裡來的八二年的可樂,這雞肋空間,還不如來一個簽到系統呢?怎麽也能爆出各種票、黃金、大團圓,他都稀罕啊。
.......
“許大茂,你們院子誰在吃肉啊,這麽香。”媒婆自來熟的坐在許大茂的對面,使勁的嗅了嗅空氣中飄蕩的香味。
“還能有誰,大娘,對門的徐冬青,老光棍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許大茂趁機給媒婆撈出一碗面條。
放在媒婆的面前。
“大娘,吃麵。”
“他啊。”
媒婆眉心一皺,歎了一口氣。
“徐冬青怎麽了?”
許大茂故意的詢問道。
“名聲太差,當初還和你們院子裡的誰,爭媳婦來著。”
“賈家嗎?”
許大茂歎了一口氣。
誰能會料到是這樣一個結果。
“不說他了,我給你找了不錯的對象,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家裡的條件優渥,你有沒有興趣。”
“這麽好。”許大茂雙眼冒光。
恨不得將媒婆當親媽給供起來。
“自然,你要不要約時間,見一面,錯過了這一村,可就沒有這一個店了。”
媒婆語重心長道。
“見,一定見。”
許大茂點頭,內心火熱,他許大茂的春天也要來了。
這年代的相親很簡單,看上了,直接處一處,看不上,換下一家,總之短則幾天領證,長著個把月,再長一點的話,可能就吹了。
吃飽之後。
媒婆歡快的提醒了許大茂幾句,就走了....。
許大茂莫名的興奮,朝著徐冬青的房間,豎起了中指。
挑釁的看了一眼,眉頭啃雞腿的徐冬青,晃晃悠悠的走進屋內。
......
一夜無語,徐冬青早早的起來。
收拾一番之後,踏著歡快的小步伐,就往外走。
秦淮茹從屋內走出,朝著徐冬青微微一笑。
身後賈張氏那幽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秦淮茹,你給我本分一點,你是我賈家的兒媳,還有不要和不乾不淨的人來往,知道嗎?尤其是徐冬青。”
徐冬青停下腳步。
看了一眼佇在門口的賈張氏。
眼神一冷。
“老東西,活該兒子被砸斷腿。”
“你說什麽,有本事在說一遍。”賈張氏拿起雞毛撣子,就要朝徐冬青扔過來。
徐冬青冷哼一聲。
“若不是你們一家,敗壞我的名聲,能是這個樣子,活該。”
徐冬青看了一下時間,覺得還是的快點走,再不讓就遲到了。
“小子,不要跑。”賈張氏憤恨的盯著身影走入拐角的徐冬青,憤恨的拍打著牆壁。
秦淮茹也沒有多在意,這一幕,她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將怪不怪。
也趕緊向軋鋼廠的方向跑去。
“秦淮茹,你趕著投胎啊,還是追徐冬青,慢點走。”賈張氏叫囂道。
神經病!秦淮茹暗自唾棄一聲。
“媽,在不著急,就遲到了,可是會扣錢的。
”秦淮茹轉身,一臉焦急的盯著賈張氏。 “那你還等著什麽,趕緊去啊。”賈張氏咆哮一聲。
催促道。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聲,說什麽的都是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一會的功夫,秦淮茹就追上徐冬青的腳步。
“徐冬青。早啊!”秦淮茹笑著拍了拍徐冬青的肩膀。
然而,徐冬青並沒有理會秦淮茹。
能讓秦淮茹主動打招呼的人,哪一個沒有被她吸過血,雖然還不像後來那樣一般,肆無忌憚,敢隨意的和許大茂調侃,更是做出看是瘋癲的承諾。
那是因為老賈還活著,雖然癱瘓在家,廠裡面,還稍微的注重一點風評,等他走了,恐怕秦淮茹會更加的不折手段吧。
賈張氏如果是胡攪蠻纏的老虔婆的話,除了亂嚼舌根子,那秦淮茹可就是資深的男士心理學方面的專家。
對於男人那點齷齪的想法,揣摩著清清楚楚。
要不然,怎麽能亂花飛人眼,片葉不沾身。
在軋鋼廠,他還沒有聽說過幾個人,真得能沾了她的便宜。
至於傻柱,難道真得是一個傻子,人家不傻,心裡面,心心念念的可都是秦姐姐,若不然,也不會堅持這麽長時間。
絕戶,一點也不可憐。
深情,也是留給重要的人,若是每個都想要,那就是濫情了。
看傻柱的所作所為,今兒於海棠、明日冉老師、後天秦京茹.....再加上從中作祟的秦淮茹。
呵呵了就!
秦淮茹見徐冬青一點搭理自己的意思都沒有,臉上有些尷尬,眼神之中,更是閃爍著深沉的心機。
她的小心思,自然自己也門清,為何主動和徐冬青打招呼,真得是當吃飽了撐得,沒事乾啊。
還不是惦記著徐冬青能不能救濟一下他們一家,每天看著徐冬青吃香喝辣,說實話,她眼饞啊。
一個人每天吃著窩窩頭,一年見不到一頓肉,看見肉,也會餓的和狼一般,在月夜中閃爍著幽綠的光芒。
家裡面,賈家母子兩個人,平時盯著她和籠中鳥一般,深怕她做出什麽有辱門風的事情,軋鋼廠的風言風語,她不信賈家的人,會不知道。
可是她為何還要做?
哪怕是傻柱被他們一家罵成那樣?
還舍不得和傻柱斷絕關系。
真實的原因,還不是舍不得傻柱每天回家之後的盒飯嗎?
又能省出一大筆的開銷。
若不然,家裡哪個病秧子,還不知道有沒有錢治病吃藥呢?
徐冬青置若罔聞,反而加快了腳步。
他可不想像傻柱一樣,沒有吃到肉,反而惹來一身的麻煩。
幾年沒來往,每次見面,都是相互的仇視,想要緩和關系,難上加難。
徐冬青反正對於現在的生活,挺滿意的,有一個雞肋空間,吃喝不愁,還要求什麽?再過幾年,可就是災年。
吃窩窩頭,都算是不錯了。
何況,四合院中,可是全院皆是惡人,更是被戲虐的調侃為‘禽滿四合院’那還說什麽。交往,可就意味著忍受無休無止的吸血。
那還來往個毛啊。
......
紅星軋鋼廠,車間中,忙碌的身影,絡繹不絕。
徐冬青摸了摸有些酸痛的腰。工作一上午,真得是很累啊。
沒有一件是輕松的活計。
隨著大部隊,晃晃悠悠的拿出飯盒,在食堂排隊。
窗口,就那麽兩三個,一條長龍一般的隊伍,不容易啊。
秦淮茹現在自從頂替老賈的崗位之後,從學徒工做起,快一年了,沒有文化,沒技術,總之是沒有見有絲毫的長進。
看她的架勢,想要混一個一級鉗口,這麽還得三年。
走神的時候,隊伍的長龍,終於排到徐冬青。
望著眼前這張令人厭惡的臉,徐冬青歎了一口氣。
“兩個饅頭,一份土豆絲,一份辣白菜。”
徐冬青將錢交給傻柱之後。
傻柱宛若張開的血盆大口,邪邪一笑。
和患了帕金森一般,深深的將一大杓的飯菜,抖動的和豆丁一般,平平的鋪在飯盒上,連半層都沒有鋪到。
比起當初食堂大媽打的都少,都過分。
饅頭也是找了兩個看起來比其他饅頭小的饅頭,放進飯盒中。
徐冬青冷冷的看著傻柱。
握緊拳頭。
麻辣隔壁的。
欺負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身後,一個人偷偷的拍了拍徐冬青的肩膀道。
“你是不是又得罪傻柱了,若不然,也不可能這麽少啊。”
“今天我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