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損、歹毒!
徐冬青看著眾人,一個個都恨不得撲在他身上,大快朵頤。
完全忘記之前是如何對待他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算計。
回到家中。
徐冬青看著手裡面的幾塊錢。
扔在桌子上,躺在床上,漸漸的夢見周公。
.....
“這徐冬青真不是一個東西,區區兩回誹謗,竟然訛了許大茂和三大爺四塊錢。”老虔婆子咬牙道。
狠狠的拿針線縫補著鞋墊。
秦淮茹苦笑的搖搖頭:“媽,你以後少數徐冬青壞話了,若是在讓他聽見,那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會在我們身上重演。”
“他敢....。”老虔婆子有些心虛。
扔下手裡的鞋墊,看著屋外各家各戶的燈光,漸漸的熄滅之後,朝著易中海家裡的地窖走去。
秦淮茹看著老虔婆子的背影,久久不語。
想要上床睡覺,不管這事,可是今天晚上,總覺得有些心裡不安。
似乎有什麽大事發生一般。
粗糧布袋。
不多,也就是少半袋。
老虔婆子掂量了兩下。
“一大爺,你說徐冬青不會報復我們吧。”老虔婆子有些心虛。
“我們又沒有算計他,以後少和他打交道,在院子裡,將他給孤立就行了,怕什麽?”
易中海完全沒有將這件事情當回事。
秦淮茹看著熟睡的賈東旭,悄咪咪的敲著徐冬青的房門。
“冬青,我是你秦姐,開一下門。”
聲音不大。
一雙冷漠的眼睛,坐在窗戶口上,盯著徐冬青的門口。
露出一絲的冷笑。
“白蓮花,就知道你們兩個的關系不簡單,看你這一次,還沒有把柄抓在我的手裡。”許大茂冷笑一聲。
徐冬青恍恍惚惚的聽到屋外秦淮茹的聲音。
有些無奈。
打開燈。
看著屋外的秦淮茹。
“秦姐,有什麽事情,不能天亮說啊,大半夜的跑到我的屋內,也不怕其他人說閑話。”隔著門窗。
徐冬青警告道。
“沒事的。”
徐冬青打開房門。看著麻花辮,小碎花布的俏寡婦。
“有什麽事情,可以明天說,你家的老虔婆子,我可惹不起,被她看見,還不知道如何訛我呢?”
徐冬青口有些乾澀。
從暖壺中倒了一杯水。
咕咚、咕咚....
喝了兩口,好奇的看著俏寡婦。安靜的坐在椅子上。
也不哭不鬧。不提要求,著實有些讓人摸不清頭腦。
“老太婆和一大爺在地窖裡面呢,哪裡有閑工夫管我。”秦淮茹自嘲的一笑。
一家子。
真是有趣。
地窖~
徐冬青煥然大悟。
“一大爺和老虔婆子在地窖中,能幹啥,也不怕一大娘出來棒打鴛鴦。”
“誰說不是呢?若是被發現,你說賈家如何抬起頭做人啊,我在軋鋼廠的風評就不高,是個單身狗都想要從我的身上佔便宜,現在家裡的老太婆和一大爺又糾纏不清。”
秦淮茹眼神暗淡,表情有些苦澀。
“好了,秦淮茹,也不要在我的面前哭訴,沒有絲毫的作用,你還是祈禱院子裡面,沒有其他人發現吧。要不然....。”
呵呵~
徐冬青都能想象出會爆發出什麽樣子的衝突。
不死不休~
眾人飯後的笑柄~
“冬青,秦姐知道你為人不錯,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俏寡婦微微低頭,眼神有些通紅。
一隻手落在脖頸的下方一顆顆的剝離著豆蔻...
非禮勿視!
徐冬青平複了一下躁動的心情。
“打住。秦淮茹何必如此....你都懷著身孕呢?我徐冬青還沒有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徐冬青趕緊將俏寡婦的扣子給扣好。
心裡泛起了漣漪。
秦淮茹臉色有些秀紅。
低著頭,默不作聲,她是打定主意也要將徐冬青收在石榴裙下,劉嵐有的,她都要,沒有的,她也想...
不就是生孩子嗎?
誰不會是的....
論長相,她比劉嵐白了三分,論豐滿,她更是完勝劉嵐那麻杆的身材。
真心換真心。
她還不信拿捏不住徐冬青。
深更半夜~
孤男寡女在互訴衷腸,誰相信?若是傳出去不僅是人設崩塌的事情,還會被吃瓜群眾擺放在台面上批判。
一個處理不好,不僅僅是兩敗俱傷,手裡捧著的鐵飯碗也會被砸。
“冬青,秦姐不是脅迫你的意思。”秦淮茹雙眼,宛若一汪清水。赤紅的看著徐冬青。
在他的眼中,立刻化作黑夜的蝙蝠。
吸血鬼啊~
“秦淮茹,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傻柱從院子外面的公廁走進來,看著徐冬青的房內,亮著燈光,還有一個人影正是那秦淮茹,在哭哭啼啼。
似乎受到脅迫一般。
隔壁的地窖中,更是隱隱傳出不雅的聲音,一絲漣漪在傻柱的腦海中轉悠。
相互一看。
尼瑪?
“來人啊,院裡有人搞破鞋啊。 ”
一個聲音驟然響起。
“是傻柱。”秦淮茹有些驚慌失措。著急忙慌的往屋外跑去,看著寂靜的夜幕下的四合院,燈光一盞盞的亮起。
“傻柱。這缺德的玩意,大晚上不睡覺在瞎轉悠什麽?”易中海有些氣急敗壞。
張氏不慌不忙。
“別說了,趕緊整理好儀容儀表,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趁機混入人群中。誰會知道。一會我先出去,你在地窖中撿上幾顆白菜、蘿卜給我送過去。”
易中海無奈的點點頭。
空空蕩蕩的地窖,也沒有幾顆了。
傻柱雙眼通紅的看著秦淮茹從徐冬青的房間中走出,回到自己的屋內,站在院子中,心如死灰。
天下怎麽會有這樣的女人。
劉海中作為院子的二大爺,最是積極。閻埠貴作為三大爺,自然也要出來主持公道。
還沒有五分鍾,都站在院子中。
看著有些醉意朦朧的傻柱。
“傻柱,誰搞破鞋啊。”劉海中詢問道。
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四周。怎麽沒有看到一大爺和張氏的身影。
難道是這兩個。
秦淮茹從屋內走出來,手裡面還抓了一把有些潮濕的瓜子。
“傻柱,是誰啊。”
俏寡婦,回到屋內,立馬恢復往日的精明的形象,似乎剛才在院子中就沒有看見過傻柱一般。
許大茂更是輕蔑的一笑。
一臉玩味的盯著秦淮茹。
“你逃不掉的。”許大茂在心裡面瘋狂的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