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呆滯在原地。
亮著燈光,秦淮茹和徐冬青在屋子裡面也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那黑夜下的漣漪,還能是誰。
望了一眼四周,從地窖中扛著半麻袋的張氏,從容的走進人群,眾人好奇的看著張氏。心裡面激起萬千想象力。
生活果然多姿多彩!
“傻柱,究竟是誰啊,你看到誰了。”易中海提溜著兩顆大白菜,鎖上地窖門,背對著眾人。
我不知道?
傻柱能說出來嗎?
那他可是將院裡的易中海徹底的得罪了,一大爺,平日裡對他還是很不錯的,傻柱也不能說出口。
“傻柱,是誰?怕什麽?周圍都是鄰居。眼睛都雪亮著呢?”許大茂玩味的一笑。
傻柱久久不語。
“這個....是我耍酒瘋,睡的有些迷糊了,可能聽差了。”傻柱磕磕碰碰的說著,眼睛不著痕跡的落在秦淮茹的身上。
至於易中海和張氏的事情,他壓根不想管。
也不想過問。
眾人有些唏噓,看著易中海手裡的白菜,還有老虔婆背著的半麻袋粗糧。
電光火石之間。
就能將事情給推演一個七七八八。
劉海中嗤之以鼻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趁著這個機會,他若是能將易中海拉下馬,那他可就成院裡的二大爺升格到一大爺,徹底的主導四合院的一切事情。
他能放過這個機會。
到時候,如何炮製徐冬青,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傻柱,有什麽說什麽,這不僅僅是搞破鞋的事情,還是關乎到我們四合院的聲譽的事情,若是讓人知曉,胡同口的人,還不知道如何說我們院裡的壞話呢?”易中海淡然的開口。
街坊鄰居啞然失笑。
賊喊捉賊!
那這不成了懸案。
劉海中有些不甘心。
“一大爺,這和四合院的聲譽有什麽關系,這是敗壞風俗,我們一定要抓出這對小人,讓他們無處藏身。”
劉海中見事情的發展擴大,這是要活稀泥的節奏,他自然不肯。
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
“都是吃飽了撐的,我家傻柱說聽差了,就是聽差了,怎麽劉海中,你還真得希望四合院發生這樣的事情,讓胡同裡面的人,戳脊梁骨啊。”
呵呵~
“老太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件事怎麽可以這樣輕易的抹過去,那以後還不是助漲他們的囂張氣焰。我們一定要從源頭上掐滅這股不正之風。”閻埠貴樂呵呵道。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可不止他一個人。
“傻柱,你是不是看見秦淮茹了。”許大茂趁機鼓舞道。
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許大茂可不敢輕易的在觸徐冬青的逆鱗,兩人在房間中確實沒有發生什麽出格的事情,他也看的門清。
開著燈。
能做什麽?
可是許大茂可不甘心如此的放過秦淮茹,最好徹底的將秦淮茹砸進塵埃之中,這樣的話,他更加的好操作。
本是天涯淪落人。
誰也不要嫌棄誰?
這就是許大茂的本意。
“許大茂,你這張破嘴在瞎胡說什麽?”秦淮茹扔掉手裡有些潮濕的瓜子,憤怒的指責道。
哼!
“某些人做過什麽,院裡的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許大茂吊兒郎當的述說著,宛若在說一件平常的小事。
張氏咬牙切齒的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許大茂說的是不是真得。”張氏直接詢問道。
老虔婆子可不想自己與易中海的事情被人發現,那髒水只能潑在秦淮茹的身上。這樣的話,才能混淆視聽。
“媽,你瞎胡說什麽呢?”
秦淮茹臉色煞白,以她的精明,怎麽會不知道老虔婆子的想法,不就是不想將她與一大爺的事情給暴露在陽光之下嗎?
可是誰家的老太婆會往自己的兒媳上潑髒水,那癱在床上的賈東旭還見不見人了。
何況是沒有做過什麽?做過了,也是私底下的事情...
“許大茂,你這是在汙蔑我了,看來又要你破費了啊。”秦淮茹輕蔑的一笑。
許大茂什麽德行,秦淮茹可是門清。
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得寸進尺的家夥。
“秦淮茹,你....。”
許大茂有些氣急敗壞。
下午的事情,可是他的痛。平白無故的損失兩塊錢,就因為說錯幾句話。
“你什麽你,自己生不出蛋來,還怪別人了。”若說傻柱最看不慣的也就是許大茂了。
自然也樂的看他吃虧,何況是欺負到秦淮茹的頭上,他又豈能忍。
“傻柱,你個....。”
許大茂真想扇自己兩巴掌。
沒事多什麽嘴,又沒有將兩個人堵在門裡,若不然,罪證俱在,諒秦淮茹也不敢在這裡炸毛。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都回家睡覺吧。”易中海松了一口氣。
只要沒有事發,那一切就沒有問題。
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傻柱。
閻埠貴眼神莫名。
“慢著,既然傻柱說了院內有人搞破鞋,想來也絕不是空穴來風,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們院裡的老實孩子。”
殺人誅心。
閻埠貴可不願意輕易的放過某些人。
“閻埠貴,你是什麽個意思。”張氏有些生氣,她這個主人翁都沒有說什麽,他們在攙和什麽,吃飽了撐的。
“張氏,我可沒有說你啊。你在激動個什麽?”
“這件事本身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你們在這裡猜忌什麽?也不怕外面的人看笑話,真得發現了對我們院子的名聲有好處嗎?”易中海淡淡的看了一眼閻埠貴。
“我知道有些人覬覦我的位置很久了,可是也不用這樣的著急,等我死了,自然就輪到你們了,把我絆倒了,你們就能吃飽。”
陰陽怪氣。
眼神中極盡的輕蔑。
咚咚~
“院裡年齡最年長的是我這個老太婆,既然我說沒有事情,那就是沒有,你們一個個的唯恐天下不亂,和你們有半毛錢的關系,你們一個個連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還管理院子嗎?”
聾老太太淡淡的看了閻埠貴和劉海中一眼。
“各回各家,尤其是你們兩個,一個個精於算計,一個更是虐待自己的兒子,小心老了沒有人給你們送終。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意有所指。
諸人一目了然,想要笑,可是又怕被他人惦記...
只能憋著。
“都散了吧,傻柱你也是,半夜出來上廁所幹嘛,都沒有看清楚人,就在這裡瞎喊,白白的浪費大家的時間,明天都不用上班了。”
月上柳梢頭。
清冷的月光下。吹拂過一陣的寒風。
徐冬青回到自己的家裡,呼呼的大睡起來。
這一夜實在是有些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