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契?”
徐冬青提醒道。
“對,就是這玩意。”她也沒有見過啊,基本上都是張氏給捂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拿出來過,基本上鎖在那個小箱子中。
“等著明天看好戲就行了。”
秦淮茹看徐冬青胸有成竹的樣子,知道這活土匪估計早就找到了,是涮著三位大爺在玩呢?
也就沒有在意。
“今天晚上不走了吧。”
“你說呢?”
衣帶漸寬。
在徐冬青的注視中,那事業線直接露出來,郎有情,妾有意.....
一夜無眠。
徐冬青盯著黑眼圈起來,至於秦淮茹直接化作小廚娘,在邊上大早上直接切著羊腰子,給徐冬青補補身子。
咳咳~
說的有點多了,他還是非常年輕的一個小夥子。
推開門。
不過是洗臉的功夫,就看見院裡面的三個大爺領著街道辦的領導過來,這一次來的人有些陌生。
徐冬青並不認識。
“老閻,那一個房子是你丟失的房契啊。”一副帶著眼鏡的老男人開口道。
“就是後院的兩間房。”
閻埠貴帶頭,將領導帶到後院。
看見徐冬青正在洗臉的時候,有些戲虐的看了一眼之後,也就不在多說什麽。
“老王啊,這後面的兩間房子就是和和老劉的房子,這不是房契丟了嗎?想讓你補一張,不然有些人強佔著不還啊。”閻埠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呵呵~
徐冬青擦拭著臉霞,看著眼前的老王,好像是當兵的出身,那自然是眼裡面揉不得沙子。這閻埠貴就這樣的湖弄人家。
被徐冬青掏出房契的時候,還不知道怎麽鄙視兩個糟老頭子,很有可能還要給他們一點教訓呢?
“誰佔你們家的房子不給啊。”
老王聞著空氣中的肉香,大早上的就能吃肉的人家,一看就是有錢人,也不可能佔據他們兩家的房子啊。
何況這麽多年,也沒有見到他們兩個報桉啊。
“這位王領導,三大爺說的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房子啊,他們想要強佔,昨天晚上被我給撅回去了。”
徐冬青走到跟前道。
“這位同志,一切都是要講究證據的啊。”老王提醒道。
“自然。”
“老王,別聽他瞎說,他能拿出房契嗎?當年他還是一個毛頭小子,根本就沒有見過房契。”
閻埠貴解釋道。
“有沒有房契啊,這位小同志,院裡面的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爺,可都說這套房子是他們的啊。”
老王提醒道。
“有啊。”
徐冬青走到屋內,直接將保存完整的房契從抽屜出拿出來的時候,讓老王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老王有些不滿的看著兩人。
幸虧直接過來看了一眼,若不然,還不知道怎麽被他們欺負呢?
嗚嗚~
“你們給我解釋一下。”
徐冬青將房契收好放進抽屜中,其實他直接放進雞肋空間中,只不過是剛才做了一個多余的動作。
“你坑我。”
閻埠貴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徐冬青。
這小兔崽子其心真是險惡啊。
“領導,我向你舉報,這三位大爺根本就不配當四合院的管理者,他們相互勾結,想要佔我家的房子,尤其是閻埠貴昨天晚上想要佔我家的房子給他兒子當婚房,我沒有同意,他就鬧出這樣的一出。”
徐冬青戲虐的看著暴跳如雷的三個大爺。
這......
“你們有什麽要說的。”
老王算是看明白了,這不就是欺負人家小夥子嗎?
“這是一個誤會?”閻埠貴連忙解釋道。
“誤會,我看不是啊。”徐冬青搖搖頭。
將昨天晚上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那老臉色鐵青的注視著三個大爺,真得就是一個禍害啊。
《諸界第一因》
“徐冬青,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劉海中被氣的夠嗆。
“哼。”
“既然你們想要強佔他人的財務,我看你們還是去派出所走一圈吧。”老王也不客氣,直接就要帶他們離開。
罪大惡極。
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欺騙他,明明是自己起了歹念,還敢惡人先告狀,太不是一個東西了。
嗚嗚~
“冬青,三大爺家裡不容易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能不能放過三大爺啊。”閻埠貴求情道。
這若是石錘了。
他以後在胡同就不要待了,關鍵是還有可能吃花生米。
.....
“徐冬青,二大爺也是鬼迷心竅啊,都是這閻埠貴指使的啊。”劉海中直接背刺道。
嗚嗚~
易中海因為沒有他們這樣的貪心,最多也就是丟失四合院的管理權,名聲臭大街,沒有像閻埠貴、劉海中這樣的嚴重。
最多也就是警告一下。
.....
“徐冬青,你想怎麽辦啊。”老王看著三個大老爺們直接哭泣的和一給孩子一樣,有些於心不忍。
還是想要讓徐冬青高抬貴手。
網開一面。
給他們一個機會。
“這.....。”
徐冬青有些猶豫,要不讓他們出點血算了, 可是也不能這樣的輕易放過他們啊。
“我看不如讓他們出點錢,這件事就掩蓋過去。”秦淮茹從窗戶中伸出腦袋。
這哪怕是他們住進去,徐冬青也不可能獲得半點的好處,還不如趁機讓他們花錢消災。這樣的話。
她是不是能腰包鼓一點啊。
“好。”
“我看秦淮茹這個主意非常的不錯啊。”
劉海中和閻埠貴連忙感謝道。
“你怎麽看?”老王畢竟不是派出所的人,也就是街道辦的一個小領導,也不想要在他的管理下,出現這樣丟人的事情。
咳咳~
“也不是不可以。”
徐冬青直接開口道。
“不過....。”
劉海中立馬小心臟提到嗓子眼上。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啊。”
“還是讓他們走吧。”徐冬青直接一個轉身,不在和他們多說一句話。
“等等。”
閻埠貴有些著急。
這劉海中還真得是認不清形勢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怎麽還在這裡擺譜啊。
回到屋內的徐冬青,和秦淮茹簡單的商量了兩句之後。
“這個數。”
秦淮茹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塊啊。”閻埠貴松了一口氣。
“三大爺,你這可就說錯了。”秦淮茹搖搖頭、
“五十。”
“也不是不能接受。”
秦淮茹搖搖頭。
“五百,你們怎麽不去搶啊。”閻埠貴直接暴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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