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還?”
徐冬青也是佩服閻埠貴的厚顏無恥。
“你們家不是有房子嗎?”一聽這話,就是不計劃還的人,徐冬青對於閻埠貴的小心思,可是心知肚明。
只不過是懶得揭穿這貨的偽裝罷了。
“你....。”
“你這孩子,這不是家裡面有點擠嗎?”劉海中解釋道。
“難道以後就不擠了。”徐冬青反問道。
這基本上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事情,徐冬青可不會做的,何況是閻埠貴的家裡人,又有幾個是知恩圖報的人。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這就是這一家人的尿性。
那也就什麽也不需要說了,沒有任何的意義。
“你這孩子怎麽這樣的強呢?”易中海臉色發黑,就差將徐冬青給批評成一個六親不認的人。
“別。”
“三位大爺,也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我看一大爺家裡不是還有一個空余的房子嗎?怎麽不見你借給閻解放當婚房啊。”徐冬青反駁道。
一幫的道貌岸然的人,最擅長的就是倚老賣老。
哎!
“可憐我家的閻解放啊,結婚的時候,連一個婚房都沒有,我這爹當的是真得失敗啊,還不如一頭撞死在柱子上。”閻埠貴抓著頭髮道。
呵呵~
“去啊,三大爺,你若是真得有這個勇氣的話,我還佩服你是一個爺們。”徐冬青譏諷道。
若是民國的話,這第一個漢奸就是三大爺,這是沒有跑的事情,這人精於算計,哪裡有好處,就跑到哪裡去。
那還說什麽?
“冬青,一大爺,看錯你了,你怎麽這樣的冷血啊。”易中海不滿道。
“四合院出了你這樣的人,是我們的恥辱。”劉海中接著道。
“四合院之恥!”
“好大帽子啊。”秦淮茹原本晚上還想和徐冬青打撲克來,剛走出門,就看見三位大爺左右擠兌著徐冬青。
一時氣不過,直接譏諷道。
“這不是玩傻子嗎?”
“秦淮茹,這可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易中海不滿道,尤其是在知道秦淮茹明確的拒絕他的招攬之後。
更是如此。
俏娘皮的,一顆好白菜沒有被他這頭豬給拱了,著實是一個損失啊,遙想當年,那張氏也是十裡八鄉的村花。
還不是被他給撬牆角。
呵呵~
“三位大爺,若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你們這樣的惦記徐冬青家的房子,還不知道被別人怎麽說呢?”
秦淮茹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道。
“你....怎麽說話呢?”閻埠貴不滿道。
還鬧得外面的人知道了。
“外面就是借來當一下婚房,以後還會還回來的。”閻埠貴解釋道。
“不借。”
徐冬青直接回應道。
意思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這個時候在說這些,不是在鬧笑話嗎?
“這可由不得你啊。”閻埠貴突然語氣強硬道。
“難道三大爺還有什麽後手,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嗎?”徐冬青好奇的看著見軟的不行,來硬的閻埠貴。
“你家的房契還在嗎?”閻埠貴依稀記得,當初那房契似乎在當年徐冬青的父母離去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呵呵~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啊。”
徐冬青終於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這....
幸虧他還是早有準備,在房間的東南角的地磚下找到了,還是魏老頭撬地磚的時候,找到的。
只不過是被他藏在雞肋空間裡去了。
“三大爺,你若是說這事的話,那可能你要失望了。”徐冬青提醒道。
“你找到了。”
閻埠貴有些好奇,想當初徐冬青父母走的可是比較匆忙,那時候的徐冬青還是一個小孩子。
“沒有啊。”
徐冬青這時候突然決定撒一個小謊,想要看看閻埠貴有什麽手段,不坑一下他,徐冬青都無法壓下心頭的火氣。
他不找三位大爺的麻煩,反而主動找上門來。
給徐冬青難堪。
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還以為徐冬青好欺負呢?
哈哈~
“侄兒,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想當初你父親佔據了我家一間房子,現在的話,是不是應該還回來了。”劉海中直接打蛇隨棍上。
一聽到徐冬青沒有房契在身,覺得自己有機會可趁。
至於閻埠貴更是懊惱不已,怎麽能讓劉海中捷足先登呢。他可是發起者,最後被劉海中摘了桃子,像話嗎?
“冬青,三大爺也想要和你說的是這件事,當年的房契上有一間房子是我們家的。你看看我們家的人可是比你們家還多啊。”
閻埠貴接著道。
呵呵~
秦淮茹直接氣笑了。
“二位大爺,可真得是不要臉啊,我怎麽不知道啊。”秦淮茹譏諷道。
“那時候,你還沒有嫁過來呢?”易中海解釋道。
啪啪~
徐冬青鼓掌道:“若是我父母九泉之下,還需要感謝二老慷慨解囊啊。”
“哪裡話,應該的。”
閻埠貴擺擺手。這不就是欺負他不識數嗎?
“你們啊。 真得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心啊,這樣的借口都能找出來,真是寒心啊。”徐冬青揮揮手。
讓他們直接離開。
“這事情還沒有完結呢?”閻埠貴可不會輕易的放棄啊,至於易中海還在牽掛他的三百塊錢呢?
又怎麽可能輕易的離開呢?
“有本事你們去找到當年的房契,若不然,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你們休想拿走一毫。”徐冬青冷漠的注視著眼前的三個人。
“糟老頭子心真壞。”
“你.....說的好沒有道理啊。”
“這是你欠我們的。”劉海中不滿道。
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房契一看也不在徐冬青的手上,只要他們和街道辦的人一說,就能給他們補辦上一張。
還怕他。
“三位大爺,真是厚臉皮,最後給你們一個警告,若是惹毛我,將你們一個個都給送進去。”
徐冬青提醒道。
“你有這個本事嗎?”
閻埠貴拍拍屁股,直接起身離開。
“徐冬青,你明天就知道什麽是欠我的東西,要還回來啊。”閻埠貴冷漠的撂下一句狠話。
怎麽也沒有想到好話說盡,這徐冬青竟然不領情。
好不是一個東西。
“慢走不送。”徐冬青冷漠的注視著他們離開。
反倒是秦淮茹有些擔憂道:“你難道就不怕他們找到什麽有用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