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貪圖徐冬青家的房子啊,我要的多嗎?”易中海不滿道,這閻老摳就是喜歡空手套白狼。
“可是這也差距有點大啊。”閻埠貴略帶不滿的盯著易中海,這貨果然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那你說多少?”
易中海現在是穩坐釣魚台,他可是一點也不著急,這閻埠貴要想要從他這裡得到幫助,那必然要出血。
若不然....
還是他一個人應對徐冬青的怒火。
國人對於房子的執念可是非常的深刻的,外面還有很多人在租房子住呢?他還想要一分錢不花,就讓徐冬青將裝修好的房子給讓出來。
這不是開玩笑嗎?
“成。”
閻埠貴算是看出來了,這一次若是不出血的話,這易中海是根本不會幫忙的啊,為了以後多一間房。
他也只能捏著鼻子被易中海牽著走。
.....
“那老劉哪裡,你也需要走動一下啊,我可不會一個人頂在前面,若不然,這最後一點名聲也會被徹底的敗壞光。”
易中海提醒道。
“這個自然。”
閻埠貴無奈的掀開門簾,看著清冷的月光,越發的覺得這易中海不是一個好東西。
“老劉。”
啪啪~
易中海緊接著敲開劉海中的家門,中午的時候,他可是打了劉海中的秋風,現在還要主動上門被劉海中給宰一刀。
這算是什麽事情啊。
“閻老摳,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怎麽過來了。”劉海中披著大衣,有些不滿的撇撇嘴。這閻埠貴太不是一個東西了。
好事就沒有想到自己的時候。
“這一次有好事照顧你?”閻埠貴開門見山道。
將事情一說,可是讓劉海中眼紅啊,他家還有兩個不成器的崽子啊,怎麽就沒有想到呢?不過他倒是沒有和閻埠貴談錢的事情。
“談錢傷感情。”
劉海中熱情的將閻埠貴迎接到桌子邊,給閻埠貴倒了一杯熱茶。
“我也想要一間房。”
劉海中可不像易中海一樣的短視,若是閻埠貴能成功的話,他也想要趁機勒索一套房子出來,只有這樣的話,他才能成功啊。
“好。”
一聽說不要錢,閻埠貴自然是樂意了,反正徐冬青也是一個單身狗,要這麽多房子也是浪費,還不如騰出來,給他們呢?
還能緩解一下家裡面的壓力。
倆個人一拍即合,再加上易中海三個人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細節之後,朝著後院走去。
冬冬~
“徐冬青,三大爺找你商量點事情。”
已經睡著的徐冬青,聽到門外的動靜之後,也懶得下床和他們爭辯一些什麽,總是沒有好事情。
也懶得和他們在這裡吹噓。
“滾。”
徐冬青大喊一聲。
一個翻身,拿著抱枕捂著耳朵,直接再次的睡過去。
“他剛才說什麽?”閻埠貴有些難以置信,這徐冬青是連最起碼的和善都懶得和他們在這裡裝了嗎?
不當人子哉!
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徐冬青給攪合的天翻地覆,根本沒有半點的睡覺的欲望,這最近有點火氣重啊。
“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麽啊,大晚上的不睡覺,別人還睡覺呢?”徐冬青一個瑤子翻身,打開燈,面色不善的盯著門外的三個老大爺。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靜茹給他們的勇氣,還敢找徐冬青商量事情。
看看都是什麽人。
道貌岸然一大爺。
父母不慈二大爺。
摳摳搜搜三大爺。
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是好人啊。
“冬青,你怎麽和三個大爺說話呢?”易中海有些不滿的推門進來,看著徐冬青正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到了一杯涼白開。
“有事說事,也不看看你們三個是什麽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明天還要上班呢?”徐冬青不滿道。
“你....。”
易中海想要發怒,可是不知為何被閻埠貴給攔下來,諂媚一笑。
“徐冬青,想要和你商量一件事,看能不能將你給你裝修好的房子讓出來,當我家閻解放的婚房。”
閻埠貴坐在徐冬青的對面,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
奧!
“原來是這這件事啊,需不需要我替閻解放入洞房啊。”徐冬青反問道。
“你怎麽說話了?”閻埠貴聽到徐冬青的調侃之後,立馬變換著臉色,太欺負人了。
“那三大爺你覺得呢?”徐冬青反問道。
.....
“這不是和你商量一下嗎?”閻埠貴也知道這件事急不來,遂而心平氣和的和徐冬青商量道。
呵呵~
“三大爺,這可沒有商量的余地,你們家的房子也不少啊,何必打我的主意。”徐冬青都不想和他們在多說一句廢話。
《青葫劍仙》
三番四次的得寸進尺, 真當老實人沒有脾氣啊。
“你這孩子,不是讓你幫一下忙嗎?怎麽這樣的小氣啊。”一向不說話的劉海中直接怒斥道。
“也是啊。”
“我替閻解放圓房也是替他做好事啊。”徐冬青戲虐的看著眼前的三個人,這是打他房子的主意啊。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臉了。
真得是不知所謂。
“你.....。”
閻埠貴有些暴怒,這三句話不離入洞房,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無賴。
“三位大爺,你們打的什麽主意,我也是心知肚明,何必在這裡誆騙我啊,我也不是三歲小孩子。”
徐冬青拿出指甲刀,直接剪起了指甲。戲虐看著三個人,幫人直接將房子給幫的沒有的人,也不在少數。
誰要臉,誰就要輸。
說的就是眼前的三位老大爺。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啊,三大爺就是求你幫一個小忙,你怎麽這樣的不識好歹呢?”易中海為了自己可能到手的三百塊錢也是拚了。
“不識好歹?”
徐冬青氣笑了。
“三位為老不尊的老大爺,真當我什麽都不懂啊,是不是下一步佔房子之後,就直接拒絕搬離啊,然後成為閻解放的房子,在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分家啊,你們這點套路,還在這裡欺騙我。”
徐冬青說中了他們的心思,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訕訕一笑。
“哪裡的話,就是讓他們借助幾天,以後也是要還的。”閻埠貴苦笑一聲,原本想著忽悠一下徐冬青。
現在看來是癡人說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