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和他在一塊多長時間,日子久了自然就知道了?只要你拿捏住這一點,那許大茂還敢和你呲牙嗎?”
秦淮茹最終還是看不下去。給她支了一個招。
“啊。”
秦京茹有些難以置信,原先也不過是流言蜚語,若是這件事是真得話,那她不得不早點給自己找後路啊。
現在那孫子就這樣的對待她,以後的日子, 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
嗚嗚~
“我的命好苦啊。”
秦京茹哭泣道。
一雙手不安的捏著略帶破舊的花棉襖的一角,現在的她也是六神無主啊,若是跟了許大茂,那意味著以後可能的不確定性。
萬一要是真得。
那她還有什麽可以拴住許大茂的。
“別哭了,聽得我心煩。”秦淮茹起身,看著小槐花躺在床上, 留著口水的樣子, 小嘴上還銜著雪白的小手。
深怕秦京茹將她給鬧醒。
到時候, 她有需要哄著她睡覺。
......
秦京茹知道她的表姐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怎麽待見她了,也隻覺得有些無趣,也起身想要離開。
“既然那孫子讓你回老家,那你就回去吧,趁著現在沒有人知道,到時候在村裡面找上一個老實的漢子給嫁了,也好過成被離婚。到時候,那你更加的嫁不出去?除了那些村裡的懶漢之外,誰還會找你.....。”
這是一個現實的問題?
秦淮茹不得不給她提一個醒。
趁著沒有去民政局領那一張紙片片,那她現在就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當辦證之後,那可就是二婚了。
誰會娶一個二婚。
哪怕是傻柱,有媒婆主動給他介紹一個二婚的大姑娘,帶著一個閨女,都直接被他不客氣的請出屋子。
侮辱誰呢?
罵罵咧咧的一下午,原著中傻柱也確實是被俏寡婦給折騰的夠嗆,看著她的模樣也算是標志。
也算是有了點感情的基礎。
主要是俏寡婦的情商比較高, 順著傻柱的話音,一輩子卑微的順從,若是她也是一個和張氏一樣的潑婦。
那傻柱會幫她養孩子。
做夢?
這便是先天的技能。
......
當秦京茹回到屋內的時候,看見許大茂和一個大爺一般,躺在床上,還在睡覺,顯然是沒有將她給放在心上。
環顧一圈。
除了身上的一身舊衣服之外,還有她剛來的時候,穿的一身漏風的棉襖之外,空無一物。自嘲的一笑。
“終究還是我自作多情了。”
若是沒有秦淮茹的當頭棒喝,讓她看清楚了現實,現在的她或許還在奢求那許大茂可以真得接納她。
把她當媳婦。
可現在看來.....
收拾整潔的房間之中,那家具、櫃子中,都是許大茂的衣服,至於她,也就是孤零零的一件。
什麽都沒有落下。
不由的悔恨的流下一滴淚水。
原本的她也是心比天高,覺得表姐可以嫁到城裡來,可以吃好喝好的, 每一次回家都會帶上一大堆的東西。
被眾星拱月一般。
在村頭耀武揚威!
當真正的了解之後,她也不過是一惡搞自身難保的俏寡婦罷了,養著三個孩子,還被那惡婆婆欺負。
現在更是被她親手給送進去了。
暗地裡更是做那徐冬青的同房丫頭,才有了現在的一切,若是沒有了徐冬青,那她的日子還不知道過成一個什麽樣子。
谷讑
真想來一句:城裡套路深,我要會農村!
咳咳~
許大茂察覺到坐在椅子上,緊緊的握著那被收拾好的衣服,通紅的眼睛,盯著他的秦京茹。
這一刻?
他竟然感到一陣的心寒。
難道是想明白了。
“秦京茹,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嘛?”許大茂一個瑤子翻身,趿拉著被秦京茹擦拭著鋥光瓦亮的皮鞋。
坐在她的對面。
秦京茹擦拭著眼角的淚痕,冷淡的看了一眼,以一身新衣服就害她失身的許大茂,這個時候的他。
妥妥的就像是一個無賴。
“沒有什麽要說的。表姐說你這輩子無法生育,也就是所謂的最後一個太監,原本還想著和你好好的過日子,既然你不珍惜,那我回家找個人嫁了吧。”
歎息中。
秦京茹起身,背著包裹,打開房門。
看著陰沉的天空,若是她再不走,恐怕就要被即將到來的雪花給攔住去路。回首之間。
朝著他揮了揮手臂。
“希望這輩子我們再也不見。”
呵呵~
許大茂冷笑一聲:“一個鄉下來的土妞,還想要嫁給我,是不是太過於抬舉你自己了。”
眼神中的冷淡,宛若被抓住把柄的野貓一般。
炸毛的跳起來。
“你不行.....。”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來說,你不行的時候,這便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尤其是人格上的傷害。
更是萬點的暴擊。
讓許大茂緊緊的抓住桌子的一角,險些昏厥過去,被一個小娘們說自己那方面不行,何況還有被他藏起來的化驗單。
那更是戳他的心窩啊。
“你給我回來。”
看著已經掀開門簾的秦京茹,許大茂一個箭步,就要攔住她的去路,可是被她無情的甩開那攔住的手臂。
“想說什麽都晚了。現在不是你嫌棄我是一個鄉下來的土妞,而是我嫌棄你是一個太監。”聲音不大。
侮辱的性質切是極強。
恰好那秦淮茹這個時候,也掀開門簾,看著斜對面發生的一幕,露出意思的淺笑。
“或許讓秦京茹回到家鄉,才是對她最好的選擇吧。”
俏寡婦暗暗的想道。
“你胡說什麽?”許大茂這個時候氣急敗壞道。
還沒有一個人敢這樣明了的說他不行,這不是以後讓他在四合院抬不起頭來嗎?雖然他也知道結果。
“滾!”
秦京茹倔強的一把推開和病秧子一般的許大茂。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這個時候的她也不願意和許大茂在一塊糾纏了,這麽長時間,突然的發現這孫子什麽也沒有付出過。
除了一身衣服之外。
還有什麽?
她想要的關心,沒有過!
想要和秦淮茹一樣好看的花棉襖也沒有,反而是這孫子給自己添置了一件衣服,這不是欺負人嗎?
哪怕是秦淮茹給徐冬青當保姆,一個月還有五塊錢呢?
而她了?
“你不能走?”許大茂剛才被秦京茹一把推倒在屋內....。